“啊啊轻点太大了,受不了,受不了!啊!疼轻,轻些”
“都流水了,哪里疼?”天赋异禀的性器嵌进肠道里,只动一下,那骚水就争先恐后的涌出来,黏哒哒糊在柱身上。“何秘书口是心非,该罚。”
“啊啊啊啊!停啊别,别这样,别这样!”他昨日约炮就被操得喷射了一次前列腺液,今天那一点又被密集的捣,何文轩恐惧地上缩,他不想,他不想这样高潮。
“嗯?何秘书说什么呢?”性器咂咂作响,屁股肉啪啪与胯部撞在一起,老板劲腰耸动,何文轩摇头求他:“别,别顶那里,啊!啊啊!不要顶啊真的,真的,真的不行啊!啊啊!”
大肥屁股被掐在大掌里,两团肉被分扯着进得更凶。
“求你!求你了!我我真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何文轩下身激烈颤动,腰抬得老高,后穴的性器滑出多半,他潮红的脸上都是泪水,却只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何秘书找别人玩过了?”老板的脸色不虞,按住他不断抖动的腰,性器重新塞进体内,还在高潮的何文轩大腿根抖个不停:“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受不了,呜呜啊,受不了饶了我吧呜呜呜”
那性器不由分说顶到那一处,猛烈的动作次次砸在上面,何文轩双手推着身上的人:“不行,真不行!啊啊啊会坏的,真的会坏的不要,不要顶啊!不要别顶!别顶!”
射不出来液体的性器软软垂在两腿间随主人激烈的都懂颤颤巍巍的晃来晃去,“求你了!我求你!不行啊真不行求你啊啊!”
老板不依不饶:“我都留给何秘书,何秘书却找别人。今天必须给我射出来!尿也得给我尿出来!”
男人对前列腺高潮有种迷之追求。能将人干出精液不算本事,持续不断的前列腺高潮才是有成就感的事,老板对此深谙不疑。
“求你真的,不行呜呜呜,别顶!不要!啊不”何文轩哭得眼镜歪歪扭扭,体内巨大的不适感让他害怕,那一点每碰一下他就感到整个下身都酸涩不已:“别呜呜,别顶了啊求你求你了”
老板摸上他的胸,拇指与食指捏起饱满的乳肉,何文轩如案板上的鱼蹦跳着躲避:“啊求你,求你嗯嗯嗯!啊”乳肉被把玩揉捻,涨立的红珠上仔细看有一个小小的眼儿随动作缓缓张开。
“老板老板!求你求你了我,我真!啊!啊!啊啊!啊!”体内的凶器加大力度抨击在那一处,老板的舌头喂进他的嘴里勾出他的舌嘬吸,“唔!唔唔!哈啊”他要喘不上气了,胸腔闷的难受,那只蹂躏乳肉的手不停推挤,穴里也难受的不行。
“何秘书,你,你这张嘴儿,呼,咬得真是紧。”老板狠压他的腿根,手撮着他的会阴加大快感。
何文轩瞳孔放大,胸口和后穴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啊啊啊!啊!操我操我啊!用力,用力,求你求你!用力!操我,操我骚心!啊——”老板掐住他的腿根大力操着那一点,囊袋都被穴口吞进一些皮肉。
“啊!射,射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何秘书被揉捏过的乳头喷出两股白色的汁液,甬道一大股热液喷射着烫在龟头上,穴肉抽搐咬得老板精关不守,精液喷到那一处上,何文轩全身泛红,胸不停向上昂着,屁股磨在他的胯上:“啊!啊啊!嗯”
老板吃惊地看着落在桌上的白色乳汁,桌上的人手自发捏着乳肉,腿在他腰侧乱蹬叫嚣着求他吸一吸另一侧的奶子。
何文轩难受的紧,可又欢喜的厉害,他的屁股包住半勃的性器扭来扭去,嘴里喊着:“满的,满的,全部吃到了嗯”
老板舌头拨弄乳眼儿,何文轩抱住他的背把屁股扭得更欢:“啊涨啊啊舒服嗯”
见那乳眼儿就是不开,老板便用手捻住搓,他的何秘书抬胸往他手里凑:“涨嗯用力一点啊!啊啊!出,出来,出来了啊!”
乳口射出一股汁液,淡淡的奶香弥漫在空气里,老板禁不住舔了一口,妈的,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