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轩浑身脱力,两条腿挂在老板的肘弯,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好爽好爽,他腰眼发虚,昨晚的约炮男和老板都是猛烈派,他吃不消接连不断的激烈性事。
老板的舌把射过奶的乳头轮番吸的啧啧有声,何文轩敏感的胸部被这般对待,嘴里不免控制不住:“嗯轻点,轻点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臀肉上覆盖的手掌,五指用力抓捏,滑腻腻的白肉滚动着,来回挤压布满精液的穴口,何文轩缩着身子向上,不料把乳肉送得更深,老板的牙齿磕在娇嫩的乳尖,何文轩打个激灵推他的头:“别,别弄了。”
他手头还有一摊子事没有做完,老板偏偏压着他不放,手上的动作不停,这让何文轩无法加紧甬道,后穴慢慢滑出来的精液让他脸臊得更红,这,这可是办公室啊,流到办公桌上,怎么,怎么能行。
“别弄了!”
他不小心提高音量,老板从他胸前抬起头说:“何秘书真冷血,这儿,可还没凉呢。”
说着手又旋进二指入穴,把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玩得水声滋滋,又故意张大嘴舔他稍微隆起的乳,说:“何秘书,甜啊!”
何文轩羞得屈膝横脚蹬他的腹部,被捉住了脚踝大拉开门户,疲软的性器下没有毛发,会阴上一道浅浅的红线连到肿润的穴口,风光大好。
老板撸了撸半勃的性器,探身揪住何文轩的头发让他跪俯在桌上舔,道:“有来有往,尝尝我的甜不甜?”
头皮上的尖锐痛意让他皱紧眉头,稍微的犹豫便导致蛰伏的猛兽顶在唇上,腥味铺天盖地袭入鼻尖,何文轩只得张开嘴顺从的含进去。那性器被舌头滑了两下就膨胀变大,老板的性器是宝特瓶模样,中间一段很宽,他含得费力没法全吞:“唔唔啊哈”
紧接着是下巴被托住固定在掌心,性器长驱直入顶着喉咙而去,何文轩被呛得眼泪都出来,恶心的感觉压制不住,嘴角被撑得又酸又痛,身前的人还要往里送。
“乖,乖,都吃进去,嗯?吃进去。”
他说我乖,哈,真的好大,可是,他说我乖,吃进去,都吃进去好了。
何文轩努力放松喉部,半仰着头使劲吞,那最宽的一段进入嘴巴,整个口腔都满满登登给他做了一次深喉。
“呼,骚货!”老板掐住他的后颈退出来,伸手拢他的腰,何文轩知道再做一次下午的工作就真的完成不了了,哀求着说:“我给您舔出来,舔出来。”
老板沉着脸不说话,显然是不同意,握着再次坚挺的性器叫他翻身跪好,何文轩主动凑到他耳边亲他的脸颊,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身后:“我,我嗯,骚货,骚货真不行了您摸摸,肿起来了,我,骚货饶骚货一次吧。”
“嗯哈啊,轻点轻点。”老板的手指又插进去了,流出的精液又把穴口和会阴弄得湿淋淋的,轻而易举的摸到滑嫩的穴道。“我,饶我嗯!啊啊啊!别!啊啊!”那两根指头顶着他向前趴进老板的怀里,他只好搂住他的脖子跪分开双腿任由两根指头飞快地在甬道捣弄。
“啊,哈啊,嗯嗯嗯!别,别啊啊啊!”指尖揉着前列腺点研磨,何文轩呼出的热气正对老板的颈窝,每一次喘息都换来更重的揉弄。
“何秘书,你,又流骚水了,这么多,嗯?!”责怪的语气让何文轩埋头缩在他颈侧,老板一只手插着他,一只手打着飞机,饱满贲张的性器青筋盘绕,他耳边是老板低沉的鼻息,听得他情动,抑制不住叫声:“嗯,都是因为你,骚都是你,那么大啊,那么大,才会,才会流出来的”
为什么要说出来,还不是因为你,我才会,才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都怪你,就怪你。
“呵,何秘书那么骚,怪我?”低沉的鼻息喘得带上沙哑的声线,何文轩简直爱死老板的声音,夹紧后穴扭着腰套弄手指,前前后后模仿性交的动作,穴眼儿早就被性器插的松软,有空气混着手指进入体内,噗噗作响淫乱无比。“嗯怪啊,怪你快一点,嗯,射给我,大鸡巴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嗯?”
他手搭上老板的腕子,细白的指和古铜色的肌肤鲜明对比,后穴的手指迎着他的动作改插向深处。
“啊,重点儿啊,嗯深一些,深,嗯!啊啊啊啊!”老板咬上他的耳垂,几乎是低吼着磨牙说:“操死你,你这个骚货。”穴口又被挤进一指,三只指头带着狠劲儿往里头砸,何文轩僵直腰部:“啊啊啊嗯啊太,太深了,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别!不要不要,嗯!嗯嗯!不不要啊啊!”
中指半曲三指插入,前列腺被用力压住擦过去,何文轩爽得前方又射出一次,稀薄的精液沥沥淅淅落在办公桌上,他却两眼瞪大:“啊!别,不行,不行!啊不,不行,别别在这别在这里。”
老板右手攥着自己的根部,用三根手指从下至上顶玩得何文轩上半身全部贴到胸口,他拔出手指把性器一插入穴,双手按住肥臀反复抽插。
“不行!不行!别这样,呜别!别这样!呜呜哈,哈啊,不行,啊,啊,啊,射,嗯要,要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