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第一次就被惨烈的做到晕的沐沐,漂浮在自己的识海里。
重塑的识海里除了漫天的云彩,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她的意识体躺在草地上,双手十指交扣置於腹部,放空的琥珀色眸子满是生无可恋。
真是太糟糕了,各方面都是。
"老不死,你最好有个够动听的解释。"
沐沐感知到躲在云後的天道,凉凉的道。
"咳,我早跟你说过,你那大徒弟不是省油的灯"
天道飘下来,看好戏的表情。
"耗油到可以把他师父耗死在床上吧。"
她扯了扯嘴角,自嘲。
"你若能早点发现,那孩子也不至於爆发成这样。"
天道似是对慕容远十分怜悯。
"谁想得到一手带大的小萝卜会对自己会有非分之想啊--"
有非分之想就算了,还一次就做到不能再做!
沐沐语气纠结,捂着脸在草地上滚来滚去。
"沐丫头,爱是不分性别年龄种族关系以及数量的。"
天道挥去扬起的草屑,语重心长的表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
"等你历经被徒弟爆菊的过程再来跟我说这句话。"
她抬起脸来微笑着比出中指。
"唉呦,那要从我年轻时说起不过那人是我的师弟就是了。"
还真的啊?!
天道的老脸上透出了诡异的娇羞与怀旧,神似发皱的橘子皮,沐沐脸一黑,阻止了他继续讲下去。
"这样的感情并不在我的预想之内。"
论计画来说,她是想与他们道别,并在尽情的游山玩水後离开这个世界的。
"如果是用这样的理由拒绝,那就太残忍了。"
天道态度忽然郑重起来。
"丫头啊,爱情本就存在於预想之外。"
"由想出那种无节操下限剧情的你讲这句话,实在不怎麽中听。"
沐沐眸子微闪别了开去,像是突然对天空产生了莫大兴趣似的仰望。
"说到这个"
天道不以为意的摸了摸胡子,面上涌出八卦之色。
"你那徒弟,还行吧?"]
沐沐面上一红,手里拔了一团草就朝天道扔去,他眨眨眼,那团草便化为了碎光。
"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咬着牙恨恨的道。
却见天道暧昧不明的一笑,打了个响指。
沐沐猛然睁开眼,她下意识低咒一句,然後被下身源源不绝的快意惊得瞪圆了眸子。
谁能告诉她为什麽他还在她里面?
她依然是赤裸的,只是手上的束缚换了位置,从头上变成反绑在背後,体位成了女上位,双腿岔开软在他的腰侧,小穴里被撑得满满的,交合处泥泞不堪。
"你、你、啊唔——!"
沐沐气到结巴,吐出的嗓音又哑又糯,她用力扭动着腰肢仍脱不了强势的进攻,花心被撞得酸胀,cao得软烂的穴肉彷佛与鲜嫩的蜜液融为一体,热情的缠住那能带来巨大欢愉的肉物,层层叠叠的花瓣已然成了充血的艳红,顶上的肉粒硬硬的绷着,不知道究竟是被疼爱了多久才能展露出如此的姿态,糜烂荒淫的味道染了一室。
"醒了?"
慕容远轻笑,狭长的眸子一望,定在沐沐潮红的脸上,深不见底的慾与爱意交织成惑人的网,把她牢牢网进其中。
——这诈欺浑蛋的清冷禁慾脸!
这真的是她当年拐回来的那个呆萌小木头徒弟吗!?
沐沐腹诽,可耻的感受到穴口一抖,她这才注意到穴内积着不少液体,晃荡下十分难受,小腹微微抽搐,他到底是射了多少进去。
"胀呜、出去"
"不行。"
慕容远低喘着道,腰间又是一记狠撞,直直打在她的敏感处,沐沐被撞得全身激灵,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甬道里一阵夹击。
"——!!"
他深呼吸着缓解被穴肉压榨推挤的快感,拉下她的上身,一手扶着後脑,一手锢住她的腰,舌头便捣进她嘴里,吞去她的呻吟,咽去她的香甜,大舌卷着小舌纠缠舔吻,齿沫交错,下身不停的快速入了百来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乱颤起来,被封住的声音带上哭音与尖锐。
喷潮而出的水液被肉根再次尽数抵回,堵在一块,胀得更荒。
从白光乱闪中回过神,体内的质量丝毫没有要消退的意思,等她缓过後又开始抽插起来,只重不轻、只快不缓,她似乎看见了来自天堂的圣光。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你、到底、想唔、做到什、麽时候!"
沐沐的抓狂跟哭腔混在一起,可怜兮兮的乱七八糟,让人更想欺负。
"做到师父认为我有资格为止。"
沐沐後来仍然没有坚持到他射,晕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