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乱动就不动,当尊重屋主了,他就在纳闷埃文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说约炮的话,没有特别暧昧的动作,当面脱衣服说两句挑逗的话不算。说谈感情也没有像他们一样进展神速的谈感情。
关键是,埃文这人给他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极擅脑补的他在短时间内想了许多,直到身材跟雕塑一样的美男子赤身走出浴室,其豪放的姿态让某人惭愧不已,心道歪果仁就是不一样的奔放。
“你不需要洗澡吗?”
他用五毛钱打赌埃文语气里有嫌弃,但两人前后洗澡难道不是做爱的前奏吗?为了表示还没准备好进展那么快,他纹丝不动,并且把码字当成挡箭牌。
“我想先写会儿。”
埃文擦头发动作顿住,以审视的目光将他从头扫到尾,说:“就算要写小说也先把自己洗干净,如果喜欢睡前洗澡大可以到时再洗一次。担心我对你做什么就更没必要了,我没有霸王硬上弓的爱好。”
又一次惊叹于对方汉语的流利度,他麻溜儿滚进浴室,不知道早说,害他紧张许久。
浴室里还残留着水汽以及埃文身上沐浴乳的香味,不像女士版的香甜,味道相当清爽。
他微红着脸用了跟他一样的沐浴乳,脑中不自主地想象起埃文洗澡的样子,水流沿着性感的肌肉淌下,从腹肌处分分开呈网状,再在下腹汇聚,沿着雄伟的大家伙
然后他就感觉鼻子发痒,不争气的小兄弟又一次起立!
他试着冷水让它冷静,可它今天似乎就打算造反到底,说什么都不安分下去,夏泽没辙只能在浴室里自我解决,还悲催地发现自己没用几分钟,对男人来说这项发现十分悲痛,以至于他洗完澡还保留着。
埃文朝他轻佻地勾勾手指,他就跟脖子上套了牵引绳的小狗一样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只感觉后颈一重,帅气逼人的脸庞陡然逼近,四唇相贴时他还跟木头一样不晓得该做什么,埃文低笑一声,暗哑着声音问:“第一次?用不着太紧张,我技术很好。现在,张嘴。”
夏泽:为什么他有种被老流氓调戏的错觉?可再紧张也得承认,他吻技相当好,若有若无地勾着他,舌头滑过敏感的上颚,与他的舌头交缠起来,吻地他呼吸乱了,心跳乱了,小兄弟又要热情立起来,然后他就坑爹地停了!
“你该去工作了。”
夏泽冷着脸把电脑包扔到桌上,头一次用慷慨赴义的心理码字,感觉一次性能写两万字。
他以为被连番刺激,后面又有个裸男如有实质的目光,应该会大大影响码字效率,实际还真是,两万字没达成,两小时倒是憋出两百字,还都是嫌弃到想删掉的那种。
他卡文卡地欲仙欲死,背后的埃文也欣赏够了,真诚地问:“十点了,你确定还不睡觉?”
夏泽后背一僵,特别想把打断他思绪的人扔出房间。十点算什么,往常他都写到次日凌晨两点,然后一睡睡到中午才醒,那是他最习惯的作息。
“不用,我还想写会儿。”至少到十二点,不然一天就写这么两百字他良心不安,钱包更会不安。
“你打算写到什么时候?十二点前还是后,又或者你准备写一晚上?写不出来就不要勉强自己。”
夏泽一点没有被安慰到,相反还被刺激出创作欲望,非要写个万把两万字。
对此,埃文行为更直接,走过去把人抱起来往床上一扔,居高临下地看着体形较他要小很多的东方人,“我发现你作息很不正常,这点不好,跟我在一起后,我不希望你超过十点睡觉。”
刚被强制打断思路的他怒了,从床上跃起就要跟他干仗,都是爷们,就算体形差距大也不能输了阵势!
然后他就被脸朝下摁在枕头中强制冷静,想反抗就得先把反拧到后面的两只手解放。这个姿势对他绝对不利,埃文甚至不用花太大力气,只需顺着力道压制住他,就能让他老老实实趴着动弹不得。
“你凭什么管我,那是我赚钱的工作!”他不甘心的喊声被枕头吸纳绝大部分,最后传出来的效果跟小猫叫唤没啥差别。
埃文将他两只手分别压在身体两侧,健壮的身体叠在他身上带来足够让他呻吟的压力,他似乎很清楚自己能带来的效果,因此更为恣意地将他整个笼罩在身下。
臀部突然跟某块滚烫的东西贴在一起,理论上的老司机当然不会问出“你带热水袋上床做什么”的智障问题,理智让他一动不动,免得激怒某人得到难以想象的后果。
“就凭我是你男人,可以cao你屁股的男人。说实话,你青涩的反应和鲜嫩的躯体同样令我垂涎,最好别把我的忍耐当成无底线纵容,否则后果你无法承担。”
恶魔似的论调彻底揭开他表面伪装,夏泽不禁怀疑自己脑子抽地多严重才会任由此人摆布,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脑子冷静后的他表现地挺配合,或者可以说是温顺。
“成吧”
“让我听到你的保证!”
夏泽闭眼喊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