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包容你的全部,做你的引导者与守护者,你的所有苦痛与压力都由我承担,你会在我的羽翼下过上更简单更纯粹的生活,而你唯一的义务是臣服于我,或者可以说是取悦我。”
“那么我是什么?还有我的思想意识”
“嘘,如果你成为我的奴隶,那么你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一只手或者一只脚,你不能让那一部分肢体拥有思想。”
夏泽呆住了,无可否认这是个疯狂的想法,同时也无法否认其背后的诱惑力。
我们或多或少遇到过难以迈过去的坎,这时如果有一人做自己的坚强后盾,不用承担痛苦和压力全由别人代劳。而在全心的痴恋中,一心只想取悦对方的状态也不算奇怪。
假如真的有这么一段关系,他将远离自身的烦恼,只需牵挂一人,他们会形成别人无法介入的绝对领域。
“我觉得”
“噗,哈哈哈,不好意思,看到你认真思考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
前一秒冷酷霸气的下一秒又变成那个会对他喝咖啡指手画脚的埃文,还是那张脸,少了某种气场似乎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在他不悦的视线下,埃文给出了解释。
“你不会答应,因为你就不是个,你有很强的自我意识。”
夏泽想了想说:“假如我在几年前遇到你,或许也就义无反顾地答应了。”最迷茫最彷徨的时刻早已渡过,他身上结满厚厚的保护层,思维意识也都坚实了,便再也不需要引导者。
彼此说开一层,埃文坦诚自己有倾向,喜欢控制人。但这家伙大概练就了某种心理学绝技,总能把握好尺度,次次都能让夏泽听他的。
比如此刻他就挺纳闷,为什么两人好好看着电视,他会答应埃文给他口交。
埃文坐沙发上,只拉开浴袍岔开腿方便容纳他的脑袋。他则跪坐在埃文双腿间,那只大家伙竖在他面前,其主人就没有掩饰自己火热视线的意思。
双手握住滚烫的肉棒,上面青筋鼓动,这东西似有心跳似的,龟头圆乎乎的瞧着挺可爱,他却不会忘记这东西进出自己身体的凶猛样。
他试着舔了一下,意外地没有难闻味道,有的只是沐浴乳的清香,他才缩起牙齿,将它纳入口中,肉棒立刻跳动一下,居然又胀大了几分。
说实话,那绝对不是多舒服的动作,嘴巴被塞太满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调整完呼吸才艰难地调动舌头开始动。
“对,很棒,乖孩子,你可以轻轻吸一下很好,小心牙齿,它可不是多坚强的家伙,被磕到会很疼。”埃文单手插入他发间,看似鼓励的抚摸,何尝不是在制止他后退。
夏泽莽撞将东西吞入口中正愁该怎么做,指示就来了,照着埃文说的做才发现有多困难,那根东西牢牢堵住他嘴,试了几次看到埃文小腹绷紧,得意上头想来一下深喉,然后果然弄地想干呕。
还好埃文眼疾手快地捏住他下巴,才没伤到自己。
“还是算了,你没经验,我两都受罪。”
若说刚才还有些放不开,现在夏泽可就被激出血性了,他握住大家伙就用舌头从上到下舔,跟吃冰激淋似地发出‘啧啧’水声,一边用自己嘴唇和舌头尽心伺候,一边偷觑埃文的反应,每当看到他露出舒爽的表情他就一阵得意。
这回有了准备再含住那物进出就没再出现窘迫,殊不知在他卖力吞吐时对方也在欣赏他,埃文对取悦自己的人向来不吝夸奖,他也不准备干坐着,一手托夏泽后脑,一手摸向他胸口。
宽大浴袍被扒开,露出夏泽呈现淡粉色的两点,随着技巧性的揉捏拧转,他身体里的欲望也在被逐渐唤醒。
“宝贝儿你真敏感,被玩乳头都会有反应。”说着他赤裸的足暧昧地在上头蹭了蹭,半勃起的部位在连番骚扰下果断立起,把浴袍都顶开了,画面相当淫靡。
如果不是姿势原因,夏泽真想给他扔个白眼,他才没有那么骚,还不是这个动作让他想起被某人狠cao,身体自动保留的记忆他能有啥办法。
最终那点恼火全撒在口中肉棒上,拿出十二分本事连手带嘴一起努力了十几分钟,对方镇定如故,反倒他把自己嘴搞酸了。
他耍赖地吐出那东西,只觉嘴巴被撑地合不上,口水都挂了下来。
“不行鸟偶拢不鸟”
一根食指伸来戳了戳那条露出来的鲜红舌尖,软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后来竟发展成手指在他口中模拟性交地进进出出。
夏泽登时就不爽了,抱住那只作怪的手说:“要干就干,玩我舌头做什么!”
某些时候埃文还是很尊重伴侣的,于是夏泽被反绑在沙发上,腰下垫着抱枕,屁股撅起被男人玩弄后穴。天知道埃文从哪弄出一管润滑剂,就往他屁股里抹。
扩张地差不多,埃文就扶着肉棒慢慢推入,夏泽还是觉得后面胀地厉害,拼命放松好容纳那根东西,可怜他双手被睡袍带子捆住,前面小兄弟疼萎了都不能去摸。
埃文开始缓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