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性爱好似打开了某种开关,夏泽的传统观念基本被享乐主义替代,他学会坦然面对欲望,适当回应埃埃文也成了常态。
他们会在窗台前做爱,夏泽上半身衣服整齐,下半身一丝不挂,身后男人将他拥入怀中,只前端拉链打开,巨大凶器从中伸出,一下一下用力cao他。
埃文已经射过一回,小穴整个湿漉漉,更方便那物进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传来,埃文甚至会坏心眼地打开窗户,让外面鸟雀清脆的叫声闯入房间。
隐约有种在野外做的感觉,刺激和些许羞耻心让他夹紧屁股,此时埃文就会故意凑到他耳边说:“宝贝儿你真紧,夹地我真舒服!”
“呃都怪你,挑的什么地方,万一有人啊,轻点,禽兽!”
回应他的永远是更凶猛的撞击,外人会不会出现,别墅的主人再清楚不过,这么做只为了更好开发某人,让其彻底放开。他相当享受将爱人一步步开发出更美味姿态的过程,那才是最顶级的珍馐。
再度将热液注入对方体内,这场性爱才算告一段落,而夏泽还仅是腿发软,跟以前做一次躺两天简直是天壤之别。
善后工作依旧是埃文来,前面再粗暴,后面都会耐心又温柔,清洗按摩再擦上养护用的膏体,夏泽要做的只有放松以及放松。
埃文吻了吻他嘴角,说:“过两天我得出差一趟,两三天就回来,乖乖在家等我,嗯?”
夏泽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我都快忘记你是有工作的人了,去吧去吧,正好给我清静两天码字。”爱欲虽好,也不该贪多,人是被滋润够了,读者可就惨了,近来他坑底那是冤魂无数啊。
别人男友出差再不济也会得到语言上的不舍,家里这位一副巴不得他早点走的样子是个什么情况?果然还是太宠了。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夏泽更深入地了解到姿势和场景的奥秘,书桌躺椅洗手池,凡是方便做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性爱的痕迹,最奇葩的一次居然是在外头树林里。
说好陪他去散步,散步到树林里就开始亲亲摸摸,等人一软那只手就伸去了不该伸的地方。
“不行,这是野外。”
“我保证不会有人过来,宝贝儿,明天我就要走了,你就一点小请求都不愿满足我吗?”
被以为使出美男计和苦肉计他就会上当!
十分钟后,夏泽欲哭无泪地任人扒掉裤子趴伏在地上,撅起屁股让干。除去以上两种计策,还有种计策叫用高超技巧获胜,鬼知道他是怎么被扒掉裤子的,等回过神屁股后面就多出两根搅动的手指了。
他打赌,埃文肯定是有预谋在野外做,要不然怎么解释在野外也有润滑剂!
当熟悉的滚烫一寸寸锲入身体,两人都不禁发出满足的喟叹,再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埃文的技术是真的好,每次都能让他爽到炸。
后面是被凶猛的顶弄满足了,前面还迟迟得不到抚慰,他就一手摸起小兄弟,那根粉白色的肉棒正逐渐染上艳丽的红色,后又不满足地摸上胸前红豆,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拧弄着可怜的小东西,却总感觉不够。
“不,呜不够,前面也要。”
他噙着哭腔的声音叫埃文就一阵无奈叹息,就着相连姿势把人抱起来,干脆把他上衣也脱掉。他耐心地停顿下来把衣服绑在树上,才把人翻转变为面对面姿势。
两人已做过多次,夏泽对这姿势再清楚不过,连忙把两条纤细长腿夹住对方腰部,埃文不动他也能靠腰腿部力量自己起伏,深深吞入又缓缓退出,玩地好不高兴。
埃文“啪”一声抽在某个玩嗨了“嗯嗯啊啊”个不停的货,“浪货,就这么饥渴,几分钟都等不了?”
夏泽委屈地回望他,大幅度动作是没了,屁股还浅浅起伏,被抽也要满足欲望的样子。
埃文轻笑一声两手揽住他臀部突然往下一压,让饥渴的小洞将他全根吞入,“乖,这就来。”说着腰部用力cao弄,力道大地把人屁股都cao地一颠一颠,得亏后面有只手掌着,才没造成某种尴尬的意外。
“嗯好爽舒服还要”
夏泽已经不知道节操是啥玩意了,大概被埃文那根大棒子给捣碎了,他就喜欢埃文边cao他边吸吮他乳头,偶尔用牙轻咬也能让他体会到噬骨快感。
埃文明知道他敏感点在哪里,却总是故意不去碰,只有他忍不住提出,才会弄一下,抚慰到什么程度全看当时夏泽说的话有多放荡,越直白越浪所能得到的快感就更多。
他似乎有意识培养夏泽这方面的额,可以称之为习惯,让其不仅开始坦然享受愉快,还要习惯在做爱中放荡。他总告诉夏泽一句话,“性不值得羞耻。”
久而久之,夏泽就被这句话洗脑地差不多了,必要时他也愿意说那些话咳咳,反正就他们两人,说点荤话应该不算啥。
此刻他就很享受那根滚烫的大家伙狠狠捅入,被插地柔腻的穴口软软包裹住肉棒,每当感觉到里面异常频繁的痉挛,就知道他想射了。
“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