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礼跟李智傍晚带着钟鸣去游湖了,这个点还没回来,多半要住在船坞上。家中除去秦冰河以外,就只剩下家仆。
秦冰河倒也不觉得孤单,一个人蹲坐在花台里,看着那谢了的花叹气。
若是十安知道他把花儿养死了,铁定又会生气。
秦冰河浇了些水,把土稍微松了一下,祈祷明天这些花就能遭了神迹似的突然复活。
“你蹲在那儿干嘛呢?”
秦冰河吓了一跳,站起身一把将身后遮住,看着十安那模样不知怎么的,突然脸红了,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没、没啥。”
秦钟探头看,故作生气说:“好啊,瞧你照顾的,叶子都耷拉了。”
秦冰河自知理亏,不敢搭腔,脑子里也寻不出什么补救办法,一时间都不敢跟秦钟对视。
“我可得好好罚你。”
“十十安。”
“嘘,别说话。”
秦冰河强忍着不再说话,虽说手臂被绑在床头,可他是可以轻易挣脱开的。不过这样被禁锢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新奇。
秦钟跨坐在他身上,解开他的上衣。他是很喜欢秦冰河这具身体的,从他小时候便喜欢。
那时还是小孩子,不过四肢修长,模样也周正,看着跟个小大人一般。
“唔”
没了视觉,触感便更加明显了。
秦冰河能感受到轻柔的吻落在自己脖颈处,还有滑腻的触觉。锁骨被咬着舔弄,顺着胸膛朝下面移动。
裤子也被解开了,秦冰河忍不住想要合上腿,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更不知道秦钟有什么表情。
欲望之于他总是丑恶的,他就因为欲望玷污了他心中的天神,并且还是一次又一次的。
可他控制不住。
那般销魂快感,能毁了他所有神智。
秦钟按住他的腿,顺着胯往上抚摸,结实的肌肉在他手上像活了一般。火热的肌肤烫得他手都出汗了,更别说自己身上。
有一种禁秘的快感。
这般绑住他,恶意的触碰他的身体。
秦钟这样想着,撩起长发,凑到秦冰河小腹处,用嘴安抚他那处早已经硬得不行的地方。
“十安”
口中的硬物似乎兴奋不少,秦钟吞吐几下,沾湿它后开始开拓起自己后头。
就这么吞下去,只怕明天又得见一次藏布。
秦钟脸色通红,忍着羞怯跨坐在秦冰河腰上,看他迷茫的模样,忍不住戳了戳他下巴,问到:“上次,也是这张床上,你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答应过
秦冰河皱了皱眉,说:“不会离开你。”
“是。可隔天你就让我走。”
看到秦冰河露出愧疚的表情,秦钟难掩兴奋。他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也明白秦冰河的顾虑。
可就是忍不住欺负他。
秦钟按住身下那根,直起身子缓慢的坐了下去。被撑大的恐惧感让他不由得快速呼吸,喘着粗气说:“你下次下次再敢留我一个人,咱俩就换换角色。呼十安也想尝尝冰河的滋味儿呢。”
秦冰河喉结动了下,捏着那床栏,手腕已经被布条勒出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