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的结果虽然不是太令人满意,但江思泽倒是也能接受;所以,他忍着兴奋的心情,没有告诉任何人明天就会有足够的物资送往那个酒店。
东区的幸存者聚集点现在只剩下了两个,因为暴徒的存在,不少小的幸存者居住点已经被占领;曾经的幸存者现在成了阶下囚。
他们很不幸,女人和漂亮的男人沦为性奴,老人直接被扔进菌毯覆盖的深处。
刺头,反抗者自然也是存在的。
然而,相比人数庞大,且早就已经明白如何杀人,知道怎样能让人仿佛被宰割的牲畜一般哀嚎的他们,根本就不在乎那从阶下囚中冒出的一两个反抗者。
这并不代表他们在城市中就没有敌人了。
感染、郑宇轩等人为首的激进派反抗团体;他们并不认为应该对青红帮手下留情,那就是一帮暴徒,没有道理可讲。
既然他们认可暴力,那就用比他们更加残酷的手段,让他们认怂,害怕——不光要打,还要大打,特打,把他们打怕!
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
对此,江思泽自然也是认可的。
只是,两个不同的幸存者集体之间,明显有了分歧;郑宇轩一行人的作为激怒了青红帮的成员,以至于他们甚至在屠杀手中的人质来进行威胁。
这也让另一个瑟缩在酒店中的幸存者们感到岌岌可危如果青红帮的黑手伸到了自己身上怎么办?郑宇轩他们如果还要继续激怒青红帮,似乎这样的事情也并非不可能发生?
原本尚有交流的幸存者们,现在每晚上的频道中也没了曾经的热闹,只有青红帮帮众们嚣张跋扈的嘲弄,以及背景中可怜受害者的哀嚎。
江思泽不想再听类似的东西,而且,今晚午夜,也就是十二点左右,无人机会投下空投。
按照自己对青红帮的了解,那些人根本就不会在晚上离开住处——一开始这么做的,大都被伞盖体拖进了菌毯之中,成为了菌毯的食物。
说实话,江思泽也不明白那些生物的捕猎目标是如何选择的,只知道既然没有选到自己身上,那段时间内,自己也就没有必要满城市找它们,将它们赶尽杀绝。
拥有火焰喷射器以及各种武器的自己,完全不需要担心它们在开阔地带发动的袭击。
只是他们说在东区还有失踪后的特工,这才是让人疑惑的。
江思泽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半路出家的小学生,根本不能和那些熟练的特工比较;失踪,代表着与上级失去联系;可是却还能确认他们活着
越想越觉得混乱,江思泽不打算再继续思索更多,反而是揉了一把感觉很是油腻的皮肤,顺势将搓出来的“泥条”扔进了垃圾桶。
因为没有电热水器,洗澡也变成了困难的事情——自然而然,江思泽选择不洗了。
地下室很阴冷,好几天都不出汗的情况下,江思泽着实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浪费本就珍贵的电能。
外面的雨还要下很久,反正不是短时间内会停的。
可是,战乐秋顶不住了——三天了!三天没有洗澡!
她虽然知道北方寒冷干燥,天天洗澡也对皮肤不好;可是,三天没有洗澡对于她这个在南方长大的孩子来说确实是一个“天文数字”。
尽管知道现在环境并不合适,她还是执意要洗一个澡,至少,要搓搓身上的泥还要保证下身的洁净。
因为,已经有些痒了
不洁的环境很容易导致妇科炎症,江思泽是男的感觉不到,可相比而言,战乐秋可受不了;不管怎样,至少也要把小屁屁洗干净。
既然洗都洗了,干脆就全身一起洗了算球!
在这样的想法影响下,两人又一次脱得只剩内衣,四目相对无言的站在喷头下,呆呆的看着水龙头。
没有水流出。
冷水水龙头那边是有水的,可是热水喷头却没有任何液体滴出。
而消毒液喷口如果单独使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脱皮,出现过敏性皮炎。
“额”
江思泽觉得有些尴尬,因为两人都挺久没洗澡了,又因为没电;为了温暖一直和战乐秋两人和衣而眠的他现在才发现,战乐秋身上的味道让自己再一次出现了原始的冲动感。
皮脂分泌的液体堆积在皮肤上,私处流出的分泌物没有被洗去,混杂在一起,结合战乐秋嫌弃自己身上脑油味而喷上的一点绿茶香水;对于异性而言,这简直就是一剂强而有力的春药。
睡觉时都被衣服遮挡了,但现在坦诚相待,相比寒冷的空气,浑身散发出温暖而又淫靡气味的战乐秋,简直让人不愿意继续忍受。
江思泽已经差不多三个星期没有自慰过了,一开始战乐秋还没有被救回来的时候,心情沉重没有这种想法。
现在,一个身娇体柔的女孩与自己坦诚相见,自然而然勃起的江思泽有些想遮掩,又觉得已经这么明显,再掩饰分明就是欲盖弥彰。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