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刚过,位于东区向东延伸的林荫大道边一家观光饭店的底楼,驶来一辆紫红色崭新的轿车,迅速地转入地下停车场的一角,推开车门走出了服饰考究,再加上经过刻意打扮的几位女士,香艳的衣着,时麾的饰物,点缀着姣好美貌,引来了许多人士的眼光。
带头的是曼玲,年约三、四十岁,身材高挑动人,不时流动的眼波,媚光十射,那圆熟、润湿的香唇,走路那摇摆生姿,丰盈体态,加上白油滑的皮肤,举手投足间显露的成熟美韵,是一个惹火的尤物。
曼玲年轻时是望族的大小姐,家庭富裕,又是家中的独女,备受长辈之呵护和宠爱,受教于高等学府,在校时以其美貌活跃,曾被选任学校活动的代表,是一朵公子哥儿们追逐的玫瑰。
由于家族观念,长辈讲究「门当户对」,曼玲在毕业后的第二年,经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牺牲了心爱的人,把一腔的罗曼史埋在心底,含泪出嫁。
对方也是望族,家财万贯,是留日的医学博士,承继世代医师业的张万仁,在外人的眼光中,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是芳龄二十的美人儿,嫁的是四十岁的医师。当然以四十岁的壮男配一个二十岁的俏佳人,当初绝没有问题,还让参加婚礼的人们羡慕异常,可是十余年过去,将近六旬的医生和仅是盛年的曼玲比较实力,显然张医师是力不从心,更何况,他必须每天为来就诊的病患忙碌,为人治病,身不由己地服务桑梓,虽日收斗金,但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陪陪这位盛年的「虎狼」娇娃,作种种家庭生活的乐趣,后果可思而知,所谓「饱食思淫乐」,故这次结伴北游,当然想设法解决「某」方面的沉积情绪。
坐在曼玲旁边这几位贵夫人,也跟曼玲同属一个案例,虽家世有别,家况不尽相同,遭遇类似,她们有股熊熊的欲焰,不时在体内燃烧,尤其是没有丈夫陪着的晚上,芳心空虚,恨只恨,当时为什幺听从父母,而不反抗到底,心灵的需求,不言可知。
就说她们的老公能在夜晚抽空陪她们,但他们已劳累了一整天,与她们养精蓄锐一整天,相互比较,是不是有力不从心的感受呢?
这几位衣食无缺,穿丝戴金的女士们,每当聚会述说闲聊的时光,便长叹短吁,埋怨人生之不幸。
「我没有时间不闲,从早晨到夜晚,我该作什幺?」清枝抱怨着。
清枝有一副玲珑的娇躯,大眼睛、小樱嘴,丰满白的胴体,裹在合身的祺袍里,若隐若现的从爻的去缝里显露的修长,圆润的脚踝,柔若无骨,有心人只要看一眼,魂魄飘飘,神心不知守舍。
「凭我这副身体,不知为什幺,总提不起那死鬼的兴趣,那死东西老觉得不会硬挺,每次都是我主动要求,可是都不能使我满足。」
「我还不是一样,我们那个老家伙,一躺下就像死猪般,动也不动,当我兴致浓厚时,好像陪死人睡觉,唤也唤不起,一身酥酥,只有咬牙忍耐。」这是秀馨的声音。
「我实在受不了。」
「好像守寡一样,只身边有一个人而已。」
有天,这些有闲女士集合在「张医院」参极私宅的客厅里观赏「」片,片中小伙子个个粗壮,龙腾虎跃,且应付各式各样的姿势,玩各种游戏,使得这些闷骚的女人们感到羡慕和嫉妒不已。
「呀!有这一刻就好了。」秀馨第一个出声感叹。
「对呀!像这家伙,可真不赖!」清枝一面看影片,一面对着曼玲说话。
「可不是吗?让人家心里痒痒的」曼玲曼声应对,媚眼里采光一闪。
「我告诉你们,我试过」欲言又止,故意卖关子,惹得在场几个都用惊奇的眼光对着她。
「什幺时候?」
「怎幺试?」
「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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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姨妈出国,我不是告诉你们我去送行吗?就是那次。」
「对,你去了三天才回来。」
「就从送姨妈在机场上机后,我顺道去啦!」
「我去找一位同学,她介绍一位男朋友给我,可是年龄约在五十岁,虽然陪我吃饭跳舞,使我尽情玩乐一个夜晚,可是那方面不行,没有劲,不够看。」
「后来,我从他(她)们的谈话中知道了一些门路,我就住进大饭店,那里有好些精壮的小伙子可叫,只要你看中,或交代一声,他们都可以任由我们挑选,找他们一起玩。」
「那次我物色到一个」。
曼玲是开放的女性,由生理的需要,使她欲望增加,每天面对着「张」医生是一种痛苦,何况她是成熟透了的少妇,绝无法由家庭,获得「性爱」约满足和需要。
当晚住进了大饭店后,对着哈腰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