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陈琛穿着红色的喜服,头戴玉冠,满脸掩不住春心荡漾的笑意。今天他如愿以偿,终于要和心爱的人结婚了。这一天他盼了整整十年。
这一切,都是他费尽心思算计的结果,是他谋取的良缘。
无论过程如何,他如愿了。那个一心只顾着修炼,无情古板的男人,终于亲口说出要娶他,从此结为夫妻,永不分离。
以后,他不再是男人不起眼的徒弟,而是男人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幸福的想哭,他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全心全意爱自己的夫君,与他同生共死,要用心经营自己的婚姻,一点点夺得男人的爱。
“一拜天”
“二拜地”
“夫妻对拜”
“礼成!”
容正则同样一身红衣,牵着苏陈琛的手,冷峻的面容对着大殿宾客,低沉的嗓音在大殿响起:“今日起,苏陈琛为我妻,你们当尊他如尊我,谁人若伤我妻子一毫,我必还他一仗!众弟子听命!”
“师尊!弟子在!”
容正则的亲传弟子们躬身上前。
“还不见过你们师母?”
弟子们心中别提多复杂,可还是乖乖的对着昔日的小师弟行晚辈礼:“弟子见过师母!”
“弟子祝师尊师母永结同心,恩爱绵长。”
苏陈琛手心潮湿,他侧头看着身边的男人,满心满眼都是他,殿下的那些人他根本不在意,他也没有想过报复那些昔日欺负他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成为容正则的爱人!
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容正则被少年炙热的的视线看得内心鼓动,他几乎要怀疑少年本就爱他许久。但是回想从前,少年并无不妥。
容正则没想太多,见过重要的宾客后便牵着少年回房间。
少年一身大红乖乖坐在床上,整张脸红扑扑的,容正则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少年:“交杯酒。”
少年忙抬手,羞涩的和男人交臂喝酒,辛辣的酒水呛得少年咳嗽,酒水从嘴角滑落到白皙的脖子。
容正则眼神晦暗,喜服下的阳物傲然抬头。他不自在的放下空杯,他以前不近女色,百年来都保持纯阳之体,对男欢女爱根本没有念头。可现在只要一靠近少年就心热气躁,毕竟尝过的滋味,想忘就难了。
好在他已经娶妻,自己的妻子,自然是不需要忍耐。
“该脱衣洞房了。”容正则直言。
少年却低头,紧张抗拒道:“不、不行。”
容正则眼神一冷,“为何不行?”既已是夫妻有何不行?
少年一抬头,又是泪眼汪汪,容正则心头一软,只听少年道:“师、师尊我、我们分开睡可好?”
“你怕我?”男人心中恼怒又难堪,没想到少年嘴里答应做他妻子,现下又这般抗拒。
少年忙摇头又点头:“不、不是”
“你是不是后悔了?”
少年哭了:“没有,师尊!师尊愿意娶我,是我的福气。我自然是高兴的,可是可是我”
“可是什么?”
少年憋红脸:“师尊一向不近女色,近百年都是纯阳之体。我、我以前虽然也从不知情欲。可是我与师尊不同我的身体它它很奇怪。”
“师尊不嫌弃,不要说自己奇怪。”容正则为了安抚一点,已经脱了少年的衣服,目光难堪的在少年裸体上游弋。少年平时看着清瘦,脱了衣服却不同,皮肤白皙,脖子修长,双肩莹润,胸脯平坦,一对红珠却有拇指头大,比寻常男子的乳珠大两三倍,看起来粉嫩硬挺,如一枚樱桃。少年的腹部没有肌肉,绵软白嫩,小腹再往下,是少年紧紧夹着也无法遮掩完全的黑色阴毛相反,他弱小的阳物倒是不起眼的藏在黑森林中这等身子,如何能拥抱女人?
少年被男人的视线看的涨红脸,夹紧双腿,揪着床单道:“师、师尊别看”
男人喉咙鼓动,尽量平静道:“你我已是夫妻,你别怕。”他说着拥抱少年的双肩,感受到少年的颤抖,他又一僵,左右为难,不知要如何是好,只得干巴巴说:“你若是怕我碰触,我便不碰你。”也是,那时在洞窟里他像个野蛮的畜生强占了徒儿几天几夜,徒儿心中只怕有阴影。虽答应嫁给他,但一时之间怕也难以坦然相对。如此倒是他心急了。
男人想通这点,忙抓起衣服给少年披上,尽可能的让自己温柔,唯恐吓坏了少年。毕竟,他是真的把他当做妻子,并不想长久的僵持下来,盼着少年将来能软化,能真心接纳他原谅他,安心做他的妻子。
却不想他一动作,少年立即慌乱的抓住男人的手臂,满脸的惊恐:“你、你当真嫌弃我?”
男人无奈:“不是,是师尊心急了。你一定是害怕师尊碰你对不对?那日吓坏了你,那并非师尊本意。”
“不是,我不是!”少年急了,羞赧不已道:“只要师尊愿意碰我,我都乐意的,我是怕”
“那为何还怕?”男人彻底搞不懂。
少年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