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酒壮怂人胆,封愚平时害羞又胆小,喝酒后就坦率大胆了许多。
待高潮平息后,他慢慢从儿子身上起来,眼角含春地看了儿子一眼,慢慢调整成了69的姿势,俯身舔上了儿子硕大硬挺的阴茎,努力打开口腔想要把它含到深处。
封学宇一时间意乱情迷,他被父亲的眼神击得心旌荡漾,更被他今天的大胆与妖媚摄走了魂魄。敏感的下身突然被一个温暖柔软的空间包裹,封学宇剧烈地震颤了一下身躯,双手紧紧攥住了床单,剧烈的快感从下体一直窜到了脑门儿,爽得灵魂都要出窍。
这是父亲第一次为他口交,虽有些笨拙,却令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刺激。封学宇本能地抬了一下腰,龟头猛然滑入到父亲咽喉的深处。
封愚被噎了一下,一下就湿了眼眶,可他舍不得把儿子的大肉棒吐出来,只是努力含得更深,让那敏感的顶端每一下都能进入到最咽喉。
封学宇粗喘不已,他索性也抱住了父亲的臀部,灵活的舌尖顺着他的穴口,划过会阴,吮着囊袋,逡巡在那柱身上,最后把滴落的混着精液的淫液一一舔净。
封愚闷哼了一声,一下软了腰,几乎要坐到儿子脸上。他有些窘迫,想抬起屁股,可儿子坚定的手却箍着他的肉臀不放,甚至把舌尖伸到了他的肉穴中,模仿性交一般地抽插起来。
封愚顿时就丢盔弃甲,深思迷离,他再也含不住儿子的阴茎,只是笨拙地握着它,兀自仰起头呻吟着。
等意识再回笼的时候,他已经平躺在了床上,儿子灼热的阴茎再次进入到他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穴里横冲直撞着,他爽得意识模糊,只是稀里糊涂地想着,为什么明明是想让儿子舒服,最后自己才是最舒服的那个?
而封学宇,自然也是舒爽到了极致,父亲的后穴热情得不像话,主动自发地吮吸着他的阴茎,滑腻的水液随着啪啪的撞击被打成白沫,直沾染得两人下体一片泥泞与灼热。更何况父亲那沉溺不已的情态,每一声难以自控的呻吟,每一寸情欲薄发的气息,都让他恨不得死在父亲身上。
近日来一直忙于工作的封学宇那天晚上再次把他熟透的父亲吃了个干干净净。他就着正面的姿势又把父亲插射了一次,并把积攒许久的精华深深射进了父亲的身体里。紧接着,几乎是没有“贤者时间”,他抱着父亲盘腿坐到自己身上,又深深浅浅地插了他许久,直到父亲射了第三次,哭着喊着说不行了。
可他依然没有放过父亲。
封学宇翻来覆去地“吃”着父亲,把他肿胀的乳粒吸得更大,下身不知疲惫地啪啪撞击,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啊啊啊宝宝我我不行了停下啊!”
“你知道怎样让我停下的,爸爸,安全词是什么?嗯?”封学宇在他泥泞的穴里搅动着,粗喘着亲吻他的耳垂。
“啊啊嗯啊”封愚无力地摇动着脑袋,哀哀呻吟着,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说那个词。
两人做了许久许久,直到窗外隐隐有亮光透入,封学宇才意犹未尽地在父亲穴里射了第二次。他抱着父亲喘息平复了一会儿,想把半软的阴茎抽出,突然被父亲按着臀又插了回去。
“不不要走”封愚闭着眼睛稀里糊涂地说。
“爸爸,我帮你清理一下。”封学宇温柔地亲亲他的唇,“不然会生病的。”
“睡觉就这样睡”封愚迷迷糊糊地抱着封学宇的脑袋抵到了自己胸上,“含着睡”
“”封学宇乖乖含住了父亲甜美的乳粒,半软的阴茎因父亲肠肉热情的的吮吸再次硬了。?
今天他彻底认识到了父亲的可怕——害羞的老男人一旦骚起来,那可真是摄魂夺魄,要人老命啊。
封学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直到迷迷糊糊中被手机闹铃吵醒。
怀里的父亲动了动,睡梦中封学宇的阴茎已经离开了父亲的后穴,可他依然含着父亲的乳粒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放开了父亲红肿的乳粒,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正好撞进父亲羞愤的眼神里。
封愚脸涨得通红,他想起自己昨天的失态,羞恼地把脸缩进了被子里:“手机在外面”
封学宇轻笑了一声,隔着被子给了爸爸一个熊抱,走去客厅翻找手机。
“爸,是你的手机,不是我的。”封学宇找到了父亲的手机,那上面设置了一个上午九点的闹铃,这不是他平时的起床铃声。
“嗯?九点了?”封愚从被窝里露出水汪汪的眼。
“你不是请假了吗?”
“”封愚好半天没有说话,他再次把整个身体缩进了被子里,许久后,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宝宝,我约了人现在没法去见他,你可以替我去吗?”
“行啊,约了几点?”封学宇蹦回到床上抱住父亲,“我先给你弄点吃的吧,喝粥吗?我还是先帮你洗洗吧。”
“不,不要吃,也不用洗,我我再睡一下,你快去吧,我约了十点,来不及了,快去。”封愚从被窝里伸出手推搡儿子。
封学宇只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