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把子宫都尿脏了以后少将大人这骚子宫生出来的孩子都是带着尿骚味的贱种”林夕言嫌弃的轻轻戳了戳那被尿的脏兮兮的子宫,凯特那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异常敏感的身子也跟着颤抖,阴道里的残尿还在顺着肉壁不停地往下滴。
“啊啊爽死了军妓爽死了骚子宫要、要生贱种给主人操嗯啊”凯特淫贱的浪叫着,不知死活的用晃着屁股用子宫去蹭林夕言的手指,蹭的他一手的尿水,整个床单更是被尿的一片狼藉。
林夕言无奈的下了床,拍了拍凯特撅着的肥软臀肉:“贱货,把你的骚子宫兜着,去好好洗洗干净。”
凯特踉跄着爬下床,酸软的双腿不停得打着哆嗦,好不容易迈开步子,腿根便轻轻磨过那个垂挂在阴道外的肉色软球,激爽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他两眼发黑的差点摔跪下来,肉腔内涌出大量粘稠腥臊的屄水,在子宫外膜上黏糊糊的滑落下来,被堵住的骚鸡巴也跟着可怜的抖动起来。逼不得已,凯特只得一只手伸到下身托着自己温热鲜活的子宫和肠子,撇开腿姿态怪异的走进了浴室。
柔嫩的内部器官还在因为刚才的潮喷而跳动着,那曾经因为大量军事训练和射击而显得有些粗糙的手掌却直接碰触到最为脆弱的宫口和肠壁,这样的刺激并不亚于双腿摩擦带来的快感,只勉强走进淋浴间,凯特便呻吟着滑坐到地上。
“真是没用,只是走路就爽的喷骚水了少将大人这么没有忍耐力,过去是怎么参加训练的?嗯?看着那么多大鸡巴围着你怎么忍得住没去撅屁股讨操?”
顺着他的话,凯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已经被淡忘的军旅记忆,自己在训练场上和帝国的军士们一起打拳,射击那么多健壮的男性身躯包围着自己,每一个人的裆下都是鼓鼓涨涨的一团,隔着军裤都能感受到里面的鸡巴有多大他是怎么忍得住的?他淫荡又欠操的身体根本忍不住那么多鸡巴的诱惑啊
“呜忍不住骚货忍不住啊不是、少将啊早就被、啊被主人操成妓女了啊妓女每天都要、被下属操屄呜啊,爽死了吃的鸡巴越多、升职就就越快妓女是被、嗯啊啊被操成少将的啊”他越说越激动,好像这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一样,下身的肉穴又开始抽搐起来。
林夕言被他的胡言乱语激的有些燥热,伸手打开了一旁的花洒:“既然你的贱子宫这么脏,那主人就给你好好洗洗”说着便将手中的莲蓬头对准了凯特狼藉不堪的腿间。
强劲而又细密的水花顷刻间便全数喷洒在凯特那团软嫩的生育器官上,浅肉色的子宫被比体温高出不少的热水烫的发红,被冲刷的在腿间的地面上到处滑动,却根本无法避开无处不在的水流,被迫承受着这可怕的淫虐。
然而林夕言却还嫌洗的不够干净,弯下腰抓住被冲得发烫的子宫,拨开松软的宫口,将花洒贴了上去。
“咦?!啊啊啊啊不要水!水进去了!子宫子宫要炸了啊啊啊主人主人不要不行了骚货烫死了、要被烫死了啊啊啊啊”凯特无助的坐在地上弹动着,俊美的脸上被眼泪和口水弄的湿乎乎的,两只眼白无意识的翻出来,似乎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而他腿间的子宫像一个红色的水袋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沉甸甸的坠下去。
灌了一会儿,看到那子宫已经被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林夕言才终于大发慈悲的移开莲蓬头,看着那个肉囊“噗”的一声吐出大片的清水,也不管那里面的水有没有排干净,便用左手捏着滑溜溜的宫口将饱受摧残的子宫拎起来,准备冲洗下面那段烂红的肉肠子。只是经过之前的一番玩弄,屁眼蠕动着将肠子缩回去不少,他恶意的伸手抓住还漏在外面的那截肠子,用力往外扯了两下,竟真的又扯出一大段来。整段直肠就这么掉在淋浴间的地面上,还哆哆嗦嗦的滴着肠液。
像是终于玩够了,林夕言随意的拿起花洒对着地上的肠子冲了起来。
凯特已经给不出什么反应了,他歪着头靠在墙上,嘴角微张的流着口水,直到肠子也被烫的通红才低哑的呢喃起来:“啊肠子也也被烫坏了骚货被玩的、坏掉了呃呃嗯好痒子宫里面痒啊求主人cao好想要、呃嗯大鸡巴、cao烂骚子宫嗯啊”
林夕言见他这副淫贱至极的模样,下身欲望高涨,也顾不上再玩什么情趣,关了花洒将人抱坐到外面的浴缸边沿上,捧起那段通红的肉管就插了进去。
“嗯”刚一插入,宫腔内被水熨出的高热内壁就愉悦的包裹上来,林夕言闷哼了一声,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泉里,舒适的浑身的毛孔都张开来。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握住裹着自己鸡巴的肉套子,将它当成飞机杯一样按在粗壮的茎柱上撸动。撸了一会儿,又挺着腰将鸡巴连同子宫一起捅进阴道内,来来回回的抽插了数百下。
凯特只觉得他的子宫被夹在鸡巴和阴道之间几乎要被磨烂了,整条阴道都被磨得发烫,不停的喷出大量的屄水和尿液。而他就像一个最称职的性爱玩偶一样露出迷乱的微笑,毫不反抗的大大张开腿,任由自己的子宫裹着主人的鸡巴被操的抽到屄口,又狠狠撞进阴道深处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主人的一个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