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小是个柔弱美丽,眼神如小鹿斑比般清澈的穷学生,因为穷他做了很多份兼职,其中有一份是在酒吧做服务生。
常柏是个热爱强取豪夺的霸道总裁,一次和朋友在酒吧放松猎艳时,手笨的容小小不小心把托盘里的酒洒到了正靠躺在沙发上的常柏身上,容小小惊慌失措地想帮常柏擦干净,可常柏却一把拍开攻的手准备训斥容小小,可当容小小害怕地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常柏时,常柏觉得自己被容小小捕获了,他彻底沦陷进了容小小清澈的眼眸里。
之后的剧情跟古早文一个套路,常柏看上小小的美貌后利用权势使出各种卑鄙下作的手段强迫容小小和自己在一起,容小小一开始各种泪眼汪汪宁死不屈绝食以示决心,常柏看软的不行就直接打晕了小小把他软禁在自己的金屋里。按照国际惯例,容小小前期必然各种不屈反抗妄图逃跑,但后面则会因为先天罹患斯德哥尔摩不治综合症以及被常柏睡服(笔者猜测这或许是主要原因),容小小会对常柏芳心暗许,而这期间一向游戏人间的浪子常柏也会罕见收心专注容小小一人,给容小小一种他是最特别的也是最后一个人的错觉。
容小小变了,他不再拒绝常柏,反而因为不能离开屋子,容小小开始试着做一个贤内助,为常柏处理好家事好让常柏可以专心工作。容小小给常柏收拾屋子,容小小晚回家给常柏按摩身体,甚至因为“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先要抓住他的胃”这种话小小还特意去学做饭,想要让常柏更加离不开自己。
但自古深情留不住,从来套路得人心。常柏偷腥了。光明正大地偷腥了。
常柏认为他一开始的确是真心喜欢小小(的脸),喜欢小小不向金钱权势低头的傲骨气节,也喜欢小小红着脸推拒求欢的自己时的扭捏情态。但是后来常柏觉得容小小变了,他变俗了。
常柏觉得容小小以前虽然穷,但他却从来不卑不亢,如清傲白莲,不食人间烟火,可是现在容小小对自己开始谄媚,一个七尺男儿成天只晓得围着锅台打转,一心里只想着如何讨好自己只为挽留自己多陪他睡一夜,这和自己以前甩掉的那些庸脂俗粉有什么两样?
常柏觉得很失望。他开始对容小小冷言厉色,可容小小反而更加卑微更加小心翼翼地对常柏好,而常柏对小小越来越不耐烦,最终常柏走向了一条不归路:他带着另一个人就在容小小的床上做爱。常柏放浪形骸的呻吟激红了躲在门外的容小小的眼。
容小小放下了手里提着的蔬菜口袋去厨房拿了一把刀,冷静地在炮灰凄惨哀烈的惨叫求饶诅咒声中,将其凌迟。而常柏一开始还想阻止,可看容小小沉稳的手法,冷酷又隐隐兴奋的表情,常柏被吓住了。
鲜血溅了容小小一身,他一脸嫌恶地抹开了脸上的血,他看着受,眼里是结着冰的凶狠残忍,他向常柏一步一步走去。
“为什么你要跟其他人做爱?”
“我不追究你以前做错的事,可为什么你现在还要再犯?”
“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还是要背叛我?”
“为什么无论小小怎样努力做个乖宝宝,小小想要的从来都不能属于小小?”
容小小蹲在常柏身前,轻轻抚摸常柏的头发,像在抚摸一只小狗,容小小的眼神退去了凶残,重新变得清澈纯洁,他的笑容天真无邪,如同稚子:“你爱我吗?”
常柏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容小小的笑容变得更加温柔,可他的手却在下一瞬狠狠收拢,粗暴地一把揪住常柏的头发,头皮的紧绷逼得常柏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那你为什么要跟别人做爱?啊?贱人我问你话!”容小小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形状,长而卷翘的眼睫毛好像蝴蝶一样在攻的眼下留下一片阴影,他的手上更加用力,常柏脸上开始浮现出痛苦的神色,“你在骗我,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就只是想玩玩我,现在玩腻了就想把我一脚踹开是吗?是啊,我一个下贱的穷小子,竟敢幻想得到您的爱,很好笑是不是?像我这种人只配给您换换口味打发无聊时间是吗?为什么要故意带人到我们的家里做?为什么?想看我痛苦又愚蠢的脸吗?想看我是如何不要脸地祈求你不要甩了我吗?我他妈出身卑贱就活该被你耍是不是!为什么你敢这么伤害我!”
容小小每质问一次,手上就更用力一分,常柏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攻揪掉了,疼痛是使人快速清醒的良方。常柏一开始的确被容小小杀人时的那种娴熟冷酷给吓到了忘记了反抗,可他现在缓过来了,容小小是什么?容小小只是一只兔子,兔子急了能跳墙,可他跳的过猎人的手心吗?
常柏仰着头半垂眼眸,他在等,等一个反击的绝佳时机。
就是现在!
常柏瞅准了容小小情绪最激动的时刻,快速出手格挡开容小小拽着自己头发的手,同时另一只手快如迅猛的闪电直击小小的面门。
常柏快,容小小却比他更快!常柏根本来不及看不清攻的动作自己的直拳便已经被容小小截下,容小小冷着脸一手握住常柏的拳头。常柏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