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楚平倒吸一口凉气却默许了身上狼崽子的闹气行为。
任凭崔兆涵叼住他胸前的红蕊,泄愤地咬一口,忿忿地闷哼用牙齿慢慢厮磨,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腰间胡乱掐了一把,不用想明儿一早那块儿就会变得青紫。
说不疼那是假的,刚成年不久的崔兆涵正是年少轻狂之时,哪里懂得怜惜人,下手没轻没重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楚平又是真的喜欢他,自然纵容了些。
“你说,吃饭的时候为什么要盯着我大哥看?”许是知道刚才那一下咬狠了,湿滑的舌头轻轻地围绕着肿起来的乳珠打圈。
崔兆涵等了会儿没有得到一个答案瞬间恼火,粗鲁地解开楚平的腰带,蛮力分开两条并拢着的腿,手指向敏感的地方探去。
“兆涵”楚平的腿微微抽搐着,原本不该长在那里的花穴被三根手指插入,指甲划到了肿痛的阴蒂,楚平想要并上腿阻止崔兆涵的入侵,可是对方更生气的抽出手指朝着酸痛不已的穴口拍打。
楚平闭上眼,眼泪滴滴挤落,心中涌上一股酸楚,语气不由自主就带上了委屈,“兆涵,轻点弄”
赶路途中崔兆涵做得狠了,下马车时楚平站立不稳,是被崔兆涵抱回家的,碰上了正好在家中的崔兆城,那双似鹰般锐利的眼神扫过楚平,看得他十分慌乱。
到了晚宴,崔兆城暗含深意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楚平身上,似是探究,似是玩味。不知是不是楚平的错觉,他总觉得崔兆城的目光仿佛透过了他的衣服,从胸前看到腿间接着落在略微红肿的嘴唇上,肆无忌惮地观赏,亵玩。
楚平小声地啜泣一声马上止住了哭腔,他怎么好意思开口对崔兆涵说,你大哥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楚平!”崔兆涵懊恼地抚摸着那娇嫩无比的花穴,“给你吹吹。”
丝丝凉意拂在腿间,楚平更能感受到火热的鼻息吹进了花穴里最难耐的深处,因反复摩擦而变得火辣辣的甬道此时湿漉漉的。
楚平的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熟悉的热潮让他泣不成声,“兆涵莫要莫要如此玩弄我”
入夜,四周寂静无声,熄了烛火的室内传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如同被奶猫的爪子挠了一下似的,痒到心底。
“弄疼你了,我去拿点药。”崔兆涵不舍地吻住楚平的嘴唇,手指流连在腿根处。
楚平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窗外似乎站立着一个人,黑乎乎的影子投在窗户纸上,楚平忍不住头皮发麻。
“不专心。”像一只进攻的野兽,崔兆涵足足把楚平吻到险些窒息才停下,一翻身滚到床边。
楚平拉住他的衣角,“别去了,不是很疼。”
“别怕,我一会儿就回来,困了就先睡。”崔兆涵知道自己今天做的很过分,担心楚平那里不涂药第二日又要发热,想到这是在家里头,想必不会出什么事情。
难得楚平露出这么粘人的一面,崔兆涵有些舍不得,到底是顾忌楚平身体不适,拿开了楚平的手指。
“那那你要快一点。”楚平的指尖搭在被角,看着崔兆涵推门离去。
沙沙沙,窗外下起了小雨,冷风灌入,睡得迷糊的楚平抓紧被子,身子蜷缩起来往右边靠拢,可是往常热乎乎的地方是冰凉冰凉的,在睡梦里楚平难过地抽抽鼻子,轻声呓语,“兆涵,冷。”
一只大手摸上楚平的脸,楚平无比乖巧地贴近掌心,心满意足地蹭了蹭。突然闻到一股花香,楚平感到他整个人好像悬空着,所有的呼喊都被憋回嗓子里。
被子掀开了,宽松的裤子褪至腿弯处,楚平的脚高高抬起,裤子完全脱下来,那双手将他的腿对折掰开,灼热的视线贪婪地盯着不断吐露花液的穴口,声线低沉,“真骚,光是被人看着就流了一床的淫水儿,你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了?”
手指不管不顾地探入,楚平凄惨地哭起来,“兆涵兆涵不要弄”
与鹰爪无异的手卡住他的脖子,楚平无力地挣扎,浅浅抽插的手指进得更深,眼泪滴在指节处,那只手颤抖了一下。
“兆涵”
无意识的呢喃令来人暴怒,四根手指齐齐进入,毫不留情地抠挖,翻搅,楚平痛到弓起身,“不要疼兆涵我疼”
两指掐住凸起的阴蒂往外拉扯,楚平已经哭不出声音,频频认错。
“不看了,不敢看了”
“兆涵我只心悦你”
楚平好像听到一声冷笑,在疼痛中得不到高潮的前穴止不住地空虚,手指退出时还极力挽留着,这都是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却得到了更多的嘲弄。
同样被玩弄数次的后穴被手指撑开,恶意摸到一点不上不下地吊着他,很显然是无比熟悉这具身体的敏感之处,每次快到顶点之时,极具挑逗的动作就会停下,对方似是很享受看到他的窘态看到他的无助。
“兆涵兆涵给我”
“不疼了进来进来”
说完这话,楚平胸前的两点都受到了摧残,可是他的嘴被死死捂住,呼痛的声音都被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