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没想到兆涵的大哥会是这种人,明目张胆地对弟弟的人下手,无耻地揉弄着淫水泛滥的私处,残忍笑道,“身体多长出来的这朵儿小花不就是给人玩的?”
崔兆城的眼睛里似乎有一潭死水,楚平每每对上他的眼神便后背心底发毛。
“多cao几次,你就会怀上我的种了。”崔兆城越说越过分,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崔兆城低头并没有亲吻楚平的意思,盯着他越发红润的脸蛋不由嗤笑,“楚平你真是骚透了,你看看我的手指上都是你的东西,这叫什么?骚水儿?”
说罢抬起手把那点东西抹在楚平的鼻子底下,楚平的脸红透了,他真是恨死了这具经不起诱惑的身体。
崔兆城的指腹摩擦着楚平的唇,大手扣着他的屁股随意揉成各种形状,时不时狠捏一把疼得楚平泪眼汪汪张开小嘴,“兆涵知道你这么淫贱吗?”
“不是的,你住口!”楚平推不开崔兆城,他的手臂就像铁钳,越挣扎收得越紧。
楚平四下张望,兆涵去哪里了?
崔兆城对他的反抗不屑一顾,“怎么,在我手底下爽飞了一次又一次还想着兆涵来救你?”
“你无耻!”楚平发疯地捶打着崔兆城,伤心欲绝,他该跟兆涵怎么解释,我被你的大哥玩弄了还从中得到了快感但是我的心是属于你的,这样婊里婊气的言辞楚平觉得恶心。
崔兆城不顾楚平的惊呼将人打横抱起,“好,我无耻。”
快步走进茂密的树林,“等我把你奸爽了你再骂我也不迟。”
“别这样,我跟兆涵才是一对。”楚平哭着拦住崔兆城扒他衣服的手,“你是他的大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兆涵的爱人,啊,不要碰!”
崔兆城单手握住楚平的手腕,快速地除去他的衣物,楚平的下半身光溜溜的,双腿大张正对着崔兆城。
青天白日,隐蔽性并不好的稀疏树林,他却被崔兆城扒光了衣服按在地上摆出一个等待被人进去的姿势,楚平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崔兆城的控制,可是体力悬殊,崔兆城是习武之人,楚平的手腕被嘞出红痕也没有成功逃离。
崔兆城接连拍打着楚平的下体,楚平控制不住地又哭又叫,昨夜崔兆涵留下的爱痕清晰地浮现印在身体上,崔兆城的力道又加大几分。
崔兆城把哭唧唧的楚平从拎起来让他跪在地上,揪起他的头发按到自己胯下,阴森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给我口。”
楚平半天没有动作,崔兆城等得不耐烦,解了裤头掏出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捅进楚平的口中,蛮横地冲撞。
楚平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泪流满面。
硬邦邦的肉棒拍在他的脸上,崔兆城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心满意足地在楚平耳边说,“兆涵被我支出去押送货物了,放心吧,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畅快地大笑起来,不料原本浑噩的楚平突然张嘴咬了疲软的肉棒一口。
崔兆城想都没想直接扇了楚平一巴掌,楚平好像被打懵了,无神的眼睛望着某个地方,再也流不出眼泪,脸上只有干涸的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