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怎么从白天熬到晚上的,嗓子被崔兆城粗暴的动作插伤了,喝一口水都会疼,嘴角上的伤口已经干涸,楚平蜷缩在崔兆涵的床上,嘴唇因缺水而脱皮都浑然不觉。
他后悔了。
他不应该答应崔兆涵的要求,他该在宁静的乡村里老老实实教孩子们读书认字,夜半无人时用角先生自我安慰。
不像现在被人欺负狠了都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崔兆涵的心底是怎么想自己的,是不是搞到手就不在乎了?
楚平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哭泣的声音。
楚平昏昏沉沉地快要睡去时,后背陡然发凉,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身体。
眼泪顺着脸流下,来人停下动作,“一天没见认不出我了?”
楚平的脑子嗡嗡的,一时没有分出是谁的声音。
“嗯”楚平的惊呼还没喊出来,一张沾着点酒香味儿的嘴贴上他的唇,热情得像条撒欢的小狗,反复地舔弄啃咬,吮吸得啧啧有声,用力的带动楚平的舌头交缠,吮得他舌根发麻,大脑空白。
楚平还穿着白天那身衣服,不消片刻已经被如数褪下,崔兆涵喘着粗气说,“我大哥硬是塞给我一个任务,要他妈好长时间看不到你了,腿张开,嗯,就是这样,缠我腰上。”崔兆涵掐一把楚平肥美多肉的屁股,“骚货,今天怎么这么乖巧?”
“带我去兆涵”楚平挺起腰,还没消肿的花穴磨蹭着崔兆涵胯下那杆枪,“不要分开嗯”
崔兆涵没有答应而是扣住楚平的腰将蓄势待发的肉棒送入楚平体内,听着他诱人放荡的呻吟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不把你cao舒服了我还真不放心出去。”龟头顶着花心可劲研磨,下半身分开时响起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楚平眼角发红,身体紧绷,体内有团火肆虐,热潮涌动的甬道自动收缩不让体内的硬物轻易出去。
“呜,要深一点”楚平讨好地含住崔兆涵伸进来的手指,吃的滋滋有味,含糊不清道,“深一点就能给兆涵生”
崔兆涵被楚平撩到失去理智,把他的腿掰开到最大程度,对着那个不断出水儿的小花,一鼓作气顶到最深,楚平说不出来话随着崔兆涵猛烈的动作淫叫。
“好深”楚平仰起脖子方便崔兆涵的动作,小小的喉结被舌尖挑逗着,接下来被牙齿轻咬,非常敏感的腰侧落到崔兆涵的手里,身体轻颤。
穴里被塞得满满的酥麻感接连不断,花心被顶到发麻,突然熟悉的快感袭来,花穴喷出一股热液,身体微微颤抖着。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楚平正在平复呼吸,崔兆涵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肉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楚平的胳膊环住崔兆涵的脖子,“嗯兆涵慢一点”
崔兆涵充耳不闻,在花穴里射过一次让楚平跪在床上翘起屁股。楚平不算很配合,翘臀立马遭到掌掴拍打到泛红,臀肉颤巍巍抖动,清脆的巴掌声中还夹杂着楚平的哭喊。
崔兆涵卡住楚平的腰不让他往前挪动,从背后顶进花穴,拦住楚平的两只手不让他随便动前面那根冒水儿的东西,直到被插射崔兆涵才安慰性地吻吻楚平的耳根。
吃了个半饱后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着楚平自己扩张菊穴,脸贴近崔兆涵的胯下吞吐着粗壮的肉棒,等身后饥渴的小洞可以容纳四根手指时,跨坐在崔兆涵的身上,缓缓坐下去。
一场性事持续了很久,前后两张嘴被操弄到合不拢,楚平彻底失去力气浑身酸软,崔兆涵极为有耐心地吻遍他的全身,还用唇舌抚慰他红肿不堪的花穴,事后才嫌弃地皱起眉。
崔兆涵是偷溜回来的,将人吃干抹净后对着楚平的嘴亲了又亲,手也没有闲着四处乱摸,楚平累到极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楚平的嗓子叫哑了,“兆涵,好累。”
崔兆涵得了便宜卖乖,“我才好累,我伺候着你爽飞了多少次?楚平,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管好自己,你带来的假阳具都被我扔了,这里只有我能进去,你的手指也不可以,听到没?”
楚平已经睡着了。
崔兆涵捏住楚平的鼻子“哼,就知道你不会听我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楚平在疼痛中醒来,清理过的花穴再次被精液填满,朦胧中楚平感觉到眼前有个人在不停地耸动着身体。
“醒了?”崔兆城又快又狠地在楚平体内进进出出,完全不照顾楚平的感受,只顾着自己爽快,“醒了就给我叫,妓馆里的婊子都没你叫的好听,叫得这么勾魂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勾引我来干你的骚屄?”
崔兆城对死尸似的楚平很不满意,“两个穴被操了这么长时间还那么会吸,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个挨操的贱货?”
“崔兆涵这个半大小子能满足你吗?”崔兆城恶意满满,“你说我射大了你的肚子留了种,你会怀上谁的孩子?”
“不要”楚平的声音很微弱,“不要你出去”
崔兆城冷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