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去之后,崔兆城已经有十多天没有碰过楚平了,往日里一旦情动就会溢奶的胸部常常闷得发胀,楚平躲在被子里,撩起衣服堆叠在脖子里,忍着羞耻揉弄硕大的奶头,熟悉的酥麻感让他小声地呻吟起来,猫叫似的淫叫声从无意识半张的唇间溢出,又似猫爪子一下下挠在人心门口,惹得人心痒不已。
楚平对崔兆城的诡异行为感到不解,按理说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可是楚平的心理总是不对味。
单纯的抚摸已经不能让楚平淫荡的身体得到畅快的满足,楚平在心底恨死了崔兆城,可是又贪图他带来的刺激,楚平就像是得不到浇灌的龟裂土地唯有“甘霖”才能让他得到滋润。
体内传来的空虚似乎有了实体,楚平感到许多只蚂蚁在他的私处爬来爬去,每一下的动作都很轻,永远都不会传达到最隐秘的地方,隔靴搔痒般令楚平更是欲火难耐。
楚平并拢双腿拿出油光泛滥的木质阳具,脑海里响起崔兆涵的警告,可是他忍不住了,单手握住一端,迫不及待地张开腿,圆润的顶部抵在私处,缓缓推进,体内被填满的感觉令楚平发出甜腻的声音,手上的动作越来发出的呻吟越是不成调儿,就在楚平快要到达高潮时门外传来异响,还在欲潮里的楚平瞬间清醒。
慌乱地抽出阳具,花穴还在恋恋不舍地挽留,楚平心乱如麻,心脏好像要跳出胸腔,清晰的震动声传入耳内,如同重锤击打。
窗外天色大亮,楚平跪坐在床上掩面哭泣,青天白日他居然躲在被子里自慰,渴望与男人交欢不说,还习惯了被男人嘬奶水。
不知过了多久,楚平的情绪渐渐平复,整理好自己推开门,抬头对上崔兆涵深潭一样的目光。
“兆涵!”
“什么时候回来的?”楚平没想到打开房门的第一眼就能看到许久未见的崔兆涵,先前的惊恐瞬间化为乌有,欢喜之情如数浮现于面部,可是崔兆涵似乎没有想象中的热情,反而面色不善,如饿狼般的眼神恨恨地看向楚平。
“小没良心的,是不是就没有想过我?”崔兆涵一甩胳膊挥开楚平的手,“我给你写了信,为什么不回我?”看到楚平受伤的眼神崔兆涵胸前憋着的那口气硬生生地咽进肚子里,皱起的眉头依然没有伸展开,看起来非常恼火。
崔兆涵伸手将愣神的楚平扯进怀中紧紧抱住,不甘心地质问,“你跟我大哥的关系怎么那么亲近了?”
信?什么信?
楚平正在思索崔兆涵什么时候来过信冷不丁听到他的质问,顿时心虚起来,他们岂止是“关系亲近”,他已经被崔兆城弄到床上百般操弄过了,从一开始的反抗不甘,自责害怕,到后来的沉迷肉欲,崔兆城床笫间的技巧令他深深着迷,而且楚平发现自己好像不能果断地拒绝崔兆城的要求,骨子里仿佛印下了服从的指令。
楚平从来没有料想过自己会做出如此令人不齿的事情,思及至此楚平认为自己没有脸面对崔兆涵。
“没没有的事”楚平闻着崔兆涵身上熟悉的气息差点落下眼泪,抬手摸摸眼前人的下颌,“兆涵,你好像变黑了点。”
崔兆涵挺胯顶了楚平一下,翻着白眼冷哼,“哼,黑了你就嫌弃我了不成?”
楚平摇头,双手捧起崔兆涵的脸,伸出舌尖舔湿他干燥的嘴唇,满心欢喜地讨好道,“喜欢,兆涵变成什么样喜欢。”
“就只是说说?”
“进进屋去”
刚关上门,崔兆涵就把人狠狠带进怀里结结实实吻了个痛快,随后扯下楚平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扯烂那几根碍事的绑带,胸前挺立起来的乳珠明显比他离开时的颜色要深许多。?,
“自己揉过?”崔兆涵拨弄着那颗又红又大的奶头,“临走前我不是说不许自己玩?”
楚平挺起胸,“可是好痒。”
“该怎么求我?”
楚平托起被揉大不少的椒乳,将奶头送到崔兆涵嘴边,颤声道,“求相公揉揉骚奶头”
“当我是小孩儿,给我喂奶呢?”崔兆涵仍然摆出一张黑脸,“这就开始发骚了,我不在的这几个月有没有找过野男人?”手指蹭过吐露淫水的花穴,满脑子都是楚平骑在他的屌上摇晃腰肢纵情呻吟的样子。
崔兆涵搂着楚平躺在床上,后腰却被一硬物咯到,面色一沉,放下楚平掀开被子看到刚才被使用过的阳具,又见楚平满脸春色,气鼓鼓道,“我说的话你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自己玩得很舒服?”
“没有。”楚平挪到崔兆涵身边,伸手解他的腰带,“不要生气,我是太想你了”
“哦?”崔兆涵按下他的手,“我看你只是想让我狠狠的玩弄你!”
崔兆涵快委屈死了,多日不见,楚平连句暖心的话都没有,都不问问他累不累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一见面就扒他的裤子,上赶着求操,他们在一起就是只为了这种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