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兆城的话对于楚平来说简直是下流至极,一个规规矩矩活了十几年又家道中落的小少爷根本招架不住崔兆城的无耻。
楚平像一只误入豺狼洞穴的小羊羔,在锋利的利齿下瑟瑟发抖,许久楚平才像找回了声音似的,傻傻地问“你明明已经娶了妻子了,昨天晚上是个意外对不对?”
崔兆城给了他一个你觉得呢的眼神,心里却在嗤笑楚平的异想天开,翻个身将人禁锢在自己身下,精神的肉棒顶在初次承欢后的菊穴,缓慢地摩擦腿根。
“别这样!”楚平带着哭腔推搡压在身上让他喘不上来气的崔兆城,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的眼神,“你怎么可以”
楚平反抗的力道在崔兆城看来就是小打小闹,他也乐意被自己看上的小玩意儿挠上几爪子,毕竟在自己这里栽了个狠的总要出出气,这叫情趣不是么?
崔兆城知道楚平想说什么,不以为意,“不是说做牛做马报答恩人?我就想让你做我的小马驹,日日夜夜地骑你。”
“啊”胸前的两点惨遭蹂躏,崔兆城的手指灵活地玩弄着充血泛红的乳珠,楚平挺着胸膛喘息,“不要,嗯,不能这样,有夫人,你是有夫人啊”崔兆城的肉棒捅了进来,后穴有些撕裂,楚平的眼泪争先恐后地挤出眼眶,太疼了。
“嗯?跟我讲道理?”崔兆城只觉得楚平强行义正言辞的样子真可爱真好玩,紧致的肠肉正缠着自己的阳具往里吸,明明是缺乏灌溉的身体却有一副一本正经的嘴脸,“你那位嫂子可不晓得家里还藏着个小狐狸,那个小狐狸还长着两个又骚又好操的穴,快要把恩人的精气都给榨干了。”
藏了多年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下,楚平无所遁形,偏偏崔兆城还揪住这一点说个不停,“平平,你这朵被冷落的小花儿哭了。”手指探入沿着内壁一刮,楚平的身子就战栗起来,“一根手指太细了,小花吃不饱,平平你说呢?”
如果可以楚平觉得自己应该一头撞死在墙上。
自此之后楚平就成了崔兆城养的男狐狸精,每天夜里都会发出缠人的媚叫,就连白天也勾着崔兆城缠绵于床榻间。
楚平试过逃跑,顺利地出了城,但高兴的心情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夜里他就被叼回狼窝。
崔兆城不生气,只是给他灌下了一碗烈性的春药,看着楚平在床上痛苦地翻滚,双手抓住被子磨蹭,等楚平实在忍不住把手探向下身时崔兆城才拦住他。
楚平四肢大张着被绑在床上,赤身裸体,
所有秘密都暴露在崔兆城逡巡的目光之下,两个瘙痒难耐的穴往外吐着淫水,崔兆城在的等待着楚平向自己求饶,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楚平这次倒是长了脾气,难受到昏过去也没有向崔兆城投去求救的眼神。
崔兆城懒得动用什么手段,他只是不管楚平的意愿,随时随地想上就上,操得身下不听话的人哭叫不止。
即便是楚平再怎么不情愿,他的肚子到底是被崔兆城搞大了,自从他知道肚子里揣了一个小崽子后就不愿意再出门,他畏惧阳光,害怕每个人或好奇或厌恶的眼神,提防着随时会被推开的门。
孕期的楚平并不好过,身体敏感之处都被崔兆城细细抚摸,那一刻楚平希望自己是个哑巴,那样就不用发出羞耻的尖叫。
就在这种行动不便的情况下楚平还是被崔兆城囚禁起来,没有蔽体的衣物,脚腕和手腕上都有锁链,锁链的长度勉强可以下床,在附近走几步。
有时候楚平给崔兆城口的高兴了才能得到一件宽松的长衫,挺着肚子在崔兆城的监视下去院子里走走。
楚平也曾崩溃过。
像个疯子一样披头撒发瘫坐在地上,哭着质问崔兆城,“你是救了我不假,可是你不能把我当成你的玩物,崔兆城,你不能这样”
崔兆城会堵住他的唇,耐心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可说出来的话仍然那么无情,“楚平你的命都是我的,乖一点,别反抗我。”
“不,不行,我是男人”楚平喘不过气,胸口像是有重锤在击打,“我不要生孩子,不是怪物!!”
“我想就够了。”崔兆城的掌心温热,贴在楚平的圆润如球的肚皮上,“七个月了,我们的宝贝快要出生了,楚平,你应该开心一点才对。”
“呜”回答崔兆城的只有楚平无助而心碎的哭泣。
“嗯”怀中人发出呓语,崔兆城回神,从过去的回忆里得到一个教训,不能对故意示弱讨好的小骗子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