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这行的人应该都做过一炮而红的梦,可惜现实是大多数新人哪怕丢掉道德自尊,用身体换到的仅仅是一个向上爬的机会,更甚者只为了不被别人踢出局的自保。有多少句台词,镜头里能拍到自己的脸多长时间,有没有特写屏幕前手握遥控器的圈外人很难想象同一个剧组的人可以为一个字、一秒钟斗的你死我活。
拍完王文友的偶像剧后郑逸进了另一个剧组,眼看着同为配角的人晚上进入导演房间后他的戏份被越删越少,郑逸某天夜里用“请教剧本”的理由也敲开了导演的门。
他有没有挣扎过?第二次和男人上床是什么感觉?这种事没有人关心。
然后呢?下一个是谁?
郑逸想了一会儿,裂开嘴无声地笑了。是新剧宣传时的某电视台领导?还是投资方的某老板?太多了,和自己上过床的人太多了,男女老少、高矮胖瘦。对他来说,向陌生人或仅有一面之缘的人敞开身体已经和吃饭喝水一样没有记住的必要,一样不可或缺。
不知道哪个念头让他开始回忆过去疯狂的经历,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无意识抚摸着自己的欲望,等郑逸从记忆里回过神,原本微凉的床单已经染上了体温,烘得他心里一阵热过一阵。
“让你手贱。”郑逸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声,身体却调整成方便手上动作的姿势。
不知道是因为正年轻,还是因为习惯了频繁的交合,只是四天没有发泄这具身体就渴求抚慰到无法入睡。
右手手指熟练地沿着阳具根部划到上面的凹陷处,然后包裹住伞状的顶端,感受手掌纹路摩擦带来的刺激,左手搓揉整根肉柱的同时不忘画圈般地握住摇动,让性器在自己手里发热变硬。
这样逗弄了一会儿,郑逸停下左手撸动的动作,改成两指紧紧箍住不动,自己向上挺动腰胯用肉棒主动摩擦,在龟头上的另一只手也从掌心换成了更为灵活的手指,用力抠弄那个小孔。眼睛更是死死盯住正对床的那面大镜子——自从被王文友玩过后郑逸就迷上了看着自己手淫的感觉,后来干脆在床对面弄了块镜子。
镜子里身材紧实的阳刚男人全身泛红,喘息和呻吟使得双唇一直没有闭上,明明只用动动双手就能完成的事偏偏要骚浪地扭腰送胯。两腿大张,绷紧的大腿和圆翘的屁股因为此时的姿势和动作在镜子里尤为引人注意,臀缝里的后穴被宠爱过凌虐过,如今只要郑逸动了欲念,总会苦闷地张阖抽动,只有被硬物贯穿才能满足。
郑逸忍着后面的空虚感又继续摸了一段时间,但双手只是让欲火越烧越旺。他有些无奈,可又十分习以为常,快步来到一个半人高的密码柜前。
“如果真有谁不长眼偷了这个柜子,恐怕得气死吧。”郑逸曾经略带恶意地想过。
柜子里是各式各样的“玩具”,如果要说得更清楚些,“玩具”二字前可以加上“成人”或者“情趣”之类的限定。常见的无线跳蛋、肛塞、仿真阳具有不少,只是外形材质有些区别,还有些普通人看见可能都猜不出用途。
郑逸先是在左手上倒了些润滑液,站在柜子前就将中指送进了甬道中。终于被插入的感觉让他“唔”的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抽动手指,身后传出“咕吱咕吱”的淫靡水声,等到食指也一起插进去后郑逸才有了余力去挑选今晚满足自己的道具。
跳蛋之类的小玩意放在一角,早被冷落很久了。郑逸只在刚开始用后庭满足自己时试过这些小东西,无奈它们和现在自己的手一样,只能激起欲望。非得要那些又粗又长的道具才能令他浑身颤抖、不能自已地大叫喷精。
视线在那堆淫具间扫来扫去,看到那几根尺寸或是外形超常的按摩棒时,含着两指的小穴不由自主收缩了几下,好像有了自我意识,用这种方法告诉主人它想要什么。
可是想到第二天还有密密麻麻的行程,郑逸只能心有不甘地摸了几下那些巨根,转而随意拿起一根尺寸普通的仿真男形。
“唔呼。”郑逸这次没有躺下,而是一脚踩在床边,握着按摩棒的底部先是抵住穴口试探性地绕圈轻压,深呼吸几次之后慢慢加大了手劲儿。
“啊”插进来了。
外物突破肛口那一瞬的感觉无论经历多少次都会令郑逸忍不住颤抖。他不再慢吞吞地试探,用力将假阳具露在外面的部分一口气插了进去。肠壁裹住入侵者,甬道内部的柔软高温和人造物的硬挺冰凉之间的反差从尾椎快速攀升到大脑,全身上下像有一道微弱的电流一直窜来窜去。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抽动起已经整根没入后穴的道具,十分享受那种身为雄性本不该体会到的倒错的饱胀感,甚至有些舍不得加快手上的动作,任柱体上那些刻意模仿真人制成的经络慢慢蹭过体内。
可是这种温吞的动作不仅不能给经常被数个男人毫无顾忌地用来发泄的身体带来一丝抚慰,反而让下腹的欲望越发强烈。郑逸虽然不想放弃此时刻意延长的绵长快感,却更渴望强烈到让人忘却理智尊严甚至于一切人性,只留下原始兽欲的极乐。
无生命的人造物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