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分,化作了莲艾无助的颤抖,失控的低泣,忘情的呻吟,将一场床事进行地酣畅淋漓,不仅叫步年尽兴,莲艾更是欲仙欲死,连根手指也动不得了。
他乖乖侧着身子,由得步年从身后拉开他的腿根,缓慢再次插入。
漆黑的发比之前更湿了,蜿蜒地黏在身侧,混着细密的汗珠,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般。
每一次柱身摩擦穴肉,他总要止不住地轻颤,确切而直观地展现着从这件事上得到的快乐。
身前的阳物已经因为今晚的过多透支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半硬不软地垂在一侧,随着身体频率前后摆动。
耻毛沾染了白浊,不成样子地黏连在一起,一塌糊涂,淫靡至极。
步年手指探到他胸口,拈住那红蕊轻轻搓揉着,双唇贴在对方汗湿的肩颈,来回摩挲。
莲艾体质特殊,肌肤稍稍一用力便要留下青紫,胸前两粒肉珠早已被揉弄的红肿挺立,跟涂了胭脂一样,此时步年别说用手去揉,就是稍稍剐蹭都会叫他升起疼痛。
“疼”莲艾眼里满是水汽,连声音都像是浸着迷蒙的雾气,游丝一般,勾得人心痒。
他感到痛,本能往后缩,这一送,便叫步年的阳物进到了更深处,囊袋紧紧贴着皮肉,仿佛下一刻连这两颗东西也要挤进来。
莲艾神情恍惚,不住摇着头,双腿夹紧了。
“不能啊不能再进来了。”
步年没有立刻作答,手掌巡视领地一般,缓缓而下,贴着颤抖不息的灼烫肌肤,一路划过紧实的小腹,然后不怎么温柔,却也不如何粗暴地一把握住了那根绵软的事物。
莲艾前后都已是登顶数次,早已敏感至极,哪里禁得住他这样肆意揉搓。他如泣如诉的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呻吟,一只手搭在步年腕上,像是要推开,却苦于消耗了太多体力,实在无力。
“你如今是越来越守不住精关了。”步年嫌身体欺负的不够,言语还要调戏一番,说着一口咬在莲艾圆润的耳垂上,齿间轻辗慢舔着,势要让对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化成一滩春泥。
身体的感觉已超出莲艾能承受的极限,极限之外的未知让他感到恐惧。
“将军唔不要不要了”他终是忍不住,呜咽着,像是委屈的小兽,发出低低的泣音。
他在床事上少有说“不”的,无论是怎样的姿势,怎样的地点,他的接受度永远比步年要高。这和他的出身有关,论起床技,他不能说身经百战,总要比旁人厉害一点点的。但步年却似乎对这“一点点”颇为介怀,变着法儿的要分出高低,前十几年莲艾被教导着客人不射自己也不能射,近来几年,步年硬是将他这恶习掰了过来,一场欢爱下来,总是叫他射无可射。
“不是说自己耐操得很吗?怎这般不经折腾?”步年舔了舔他溢出泪水的眼尾,柔软的舌卷过睫毛,差一点就要触到眼球。
莲艾反射性地闭了那只眼,下身还被牢牢掌控在对方手里,身后又是不间断地征伐,身心在巨浪里翻滚,一浪叠过一浪。
“我啊不行了”他抓住步年手腕的指尖都泛白了,力气也随着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大。
步年却在这时停了下来,毫无预兆,将莲艾卡在了一个急于求上却无能为力的阶段。
这样不上不下,简直摧折人心。莲艾难耐地扭了扭胯,完全无意识地追逐着那个让自己快乐又痛苦的东西。分明上一刻还在拒绝,到真的失去了,又露出渴望的表情。
他自己套弄的不得要领,宛若隔靴搔痒,总也挠不到痒处,便有些急躁。
“将军,动一动求你”他放荡地用自己的臀肉摩擦身后之人的小腹,感觉到坚硬的耻毛划过臀缝,那细微的痒透过皮肉落到骨髓上,刺激得他不住收缩穴肉,绞紧了双腿。
步年被他绞得舒爽不已,连气息都粗沉几分,要不是有惊人的毅力,恐怕就要当场缴械。
“求我,该怎么做?”他忍耐着,恶劣的就像名戏弄猎物的阴险猎人,“我上次怎么教你的,还记得吗?”
莲艾是个好学生,从以前就是。
他眯着一片水色双眸,脑海已被急迫的欲望占据,再不复清明。
那只按在步年腕上的手终于放开了,颤颤巍巍勾住自己一条腿的膝弯,更多的露出两腿间的空间,方便身后的人cao干。
“求将军”一把嗓音又柔又媚,裹着欢喜挟着苦楚,“cao我唔”
“我”字才出一半,身后步年再憋不住,勇猛而激烈地抽出又挺进,将臀肉拍击地一片绯红,小穴收缩不断,周围更是因着他的快速抽插而起了一圈白沫。
他像是用了全力,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叫人害怕是不是要将莲艾的肚皮捅穿。与此同时,他揉搓莲艾阳物的行为并未停止,反而与他凶狠的cao干一般,专往要命的地方攻击。
莲艾挽起的那条腿在空中摇摆颤抖,脚尖一会儿绷直,一会儿又蜷起。快意越积越多,身体再也无法堆积,像丛烟火般炸裂开来。
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