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来这里玩玩嘛,玩够了就回去”
他见我没有接话的意思就自顾自的说着,左手还掐着一个鸭子的乳头。我看着他,感觉自己虽然没喝酒,但真的很头疼。
“你他妈的是傻逼吧,你爹在市给你打拼下的基业你不要,来这穷地方干嘛?”“干。”
我忍不住抓住一个没开的酒瓶就往张航洋身上扔。
果不其然他轻松接住了,还一把拉开易拉罐,直接倒在了给他口交的小男生身上。他刚刚说这是哪个名牌大学的学生来着妈的,之前一直发他在性交的视频,弄得我情不自禁点了举报。这一手贱啊。我忍不住叹气。直接看上现场版的春宫了。
“玩玩?”“老子不喜欢男人”听到我这样说他笑了,一下子把嘴里叼着的烟掉了下去。刚好落在大腿上。吓得我差点去拿手抓那只烟,他就慢条斯理的捡起,然后按在那个鸭子拉长的乳尖上。
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那只手或者说是那只烟。我耳边响着那个男孩的尖叫,我眨了眨眼,看着男孩因痛苦而扭曲的清秀面容。“试试吗?”他见我这样,又笑起来。
“在你身上试吗?”
我白了他一眼,抓起一把瓜子吧唧吧唧吃着,看着他按着给他口交的男孩深喉然后高潮。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觉得这一切很无聊,但免费餐饮的机会还是很少的。
他又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我觉得张航洋这个人虽然平时人渣,但贤者时间的他是不同的,他被人渣。
你瞧瞧这个傻逼,都说贤者时间是最清醒的时候,这家伙与众不同,反而智商归零——他走了过来,直接跨坐在我腿上,把嘴里的烟反递给我,然后往前挺着胸。
我很自然的接过烟,并且用另一只手去护住他的腰。我有一瞬间被他蛊惑了,但不是想把烟烟头按在他的乳头上,而是我低头看向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精神勃发的阴茎。他就像条发情的狗,一般正常男人都不会这么快能再来一发的吧。说好的贤者时间呢?
我是真的想把烟头点上去的。但最后我还是在他龟头的上方弹了弹烟灰。然后把烟又塞进他嘴里。
我摸了摸他的胸肌,总觉得比视频里还大不少,大概和他某一任职业为健身教练的情人差不多。
“你不会是性冷淡吧。”
他前后晃动着身体,我的性器被他摩擦着,我只好放弃了继续揉捏他的胸肌,推了推他,没推动,我也不想弄得太僵,也就随了他的性子。我看着他身后那个被烟头烫到的鸭子,他想逃又不敢,想必是有求于张航洋。
“我是直男,不是那种飘摇不定的双。而且我好歹也是这里的常客你真的不试试女人?”
他的回答是更加热情的色诱对来说。
这让我不禁怀疑起为什么我和他会成为兄弟
我和他也算是一起在兵营里扛过枪杆子,杀过敌人,偷过训练员烟抽的战友了。
但开始我们关系一直十分不好。
他爹是当官儿的,他过来体验生活,我这辈子最瞧不起这种靠爹的,刚来了他倔的就像头蛮牛,但后来他收敛了不少,我们以为他被辅导员调♂教的的服服帖帖,所以他爹让他回去他也不回去了。气得他爹一下子断了他的经济往来。
当兵的都那样儿,前几天你日子滋润着呢,带着钱,能开小灶。后面钱花完了,就那练完的清汤米粥白面馒头。食堂里那都不叫人,都叫牲口。嘴慢文雅的次次吃不饱,就也抛开了那些吃相。
训练那叫一个苦,我们队有几个晒晕了的,训练员直接把人拖到阴凉。
好像是某一天我去放水,刚进去就听到厕所角落里传来了隐忍的呻吟,我只觉得是有小情侣在打野炮,我往里走了几步就感觉那两个人更兴奋了,瞧瞧这碰撞声,啧啧,都是些被性欲控制的禽兽啊。然后措不及防的,我就看到他在干辅导员。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是辅导员被他调节的服服帖帖的
我放完水,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是说,辅导员一个能打我和他十个,所以辅导员绝对是自愿的。这就很让人惊讶了,要知道我们辅导员是以“直”为标签的,家里还有妻女——所以我就十分理所当然的向声源地走去,然后靠在墙上靠在辅导员被那个人渣操,辅导员的性器都在滴水了。
就这一眼我瞬间就对他们没兴趣了,甚至还有点厌恶。我听到张航洋忽然加大的呻吟,估摸着是辅导员害羞夹紧了。张航洋抬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是辅导员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他的表情有着莫名其妙的恩我形容不来,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样。然后他扔给我一包烟,还有火,我下意识的接住。
“辅导员你好骚,被人看着好紧啊,是不是也想被他操?”
“小骚狗你的功力还不够呢,看他都没硬”
“别挡脸,摇你的腰”
他一开口我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点了支烟,听着辅导员“别让他看”的哭腔,心中的那种厌恶忽然散了不少。
我喜欢辅导员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