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宋乔渊路过一楼的一排下人住的房间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却在路过一间房的时候微微停住了脚步。细微的声响传来,他表情怪异,稍稍抬头,就看到了那挂在门上的门牌。
“管家”。
可刚刚他听到的那声带着闷哼和呻吟,是那样真实,又是那样地撩人,撩的他心湖仿佛都为之一荡。
他面无表情地又默默伫立了一会儿,没有再听到任何声音,仿佛那声拖着魅惑尾音的呻吟只是个幻觉而已。
眯了眯眼,宋乔渊继续往前走去,转身离开了这里。在他走后不久,一个整整齐齐地穿着管家专属的套装的清秀男子板着脸推开门,似是和平时一般无二,只是那张白净的脸上覆盖了一层淡淡的薄红,白嫩的耳朵上也浮上了花朵般的颜色。
他整整衣领,装作若无其事般地朝着客厅走去,开始自己一天的工作。
宋乔渊从外面运动回来,就看见他们家十分专业的管家大人表情端庄得体站在餐桌旁,看见他进来,微微躬身弯了弯腰:“少爷。”
宋乔渊轻轻颔首,在餐桌边坐了下来,优雅地拿起一旁的白色毛巾擦了擦手,眸子一转,看着站在一旁恭敬地服侍的面容清冷的纪恒,忽然开口问道:“纪管家,你在宋家待了多少年了?”
他问这个做什么?
纪恒眸色闪了闪,脸上还是一副没有什么波动的样子,他张口道:“五年了。”是呀,五年了。他也是突然意识到,时间竟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他从管家学院毕业,来到宋家,从为宋家夫妇俩工作,到被他们派来照顾他们的独生子宋乔渊,前前后后加起来,竟然已经过了五年。
“纪管家,有你在,我省了很多麻烦。”
宋乔渊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些话,刚说完他就住了口。
纪恒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似是为了宋乔渊说的这些话。他不明白今天宋乔渊怎么怪怪的,不似平时寡言少语的他。但他是纪恒,训练有素到即使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表现在脸上,所以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恭敬地道:“这是我分内的工作。”
宋乔渊没说话。他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饭就出门去公司办公了。反倒是纪恒,被他的几句话触动了一下,一整天在宋家别墅安排事情的时候颇有些魂不守舍的,虽然下人们并不看得出来。
在他们眼中,纪管家是威严的,并不能因为年轻就因此小看他。
到了晚上,宋乔渊回来的时候,纪恒又与平时无异了。宋乔渊也当做今日的问话如同平常一样。
到了晚上,纪恒也回房休息的时候,他才缓缓从楼上下来,到餐厅里甄了杯红酒,望着落地窗外的星光与灯光,缓缓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半边脸隐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那个笑容的意义也很难解读。
喝完了一杯酒,他放下酒杯,放轻脚步,往早上经过的那间房门口走去,然后停了下来。
意料之外又似乎是意料之中的,里面又再一次传来的细碎的压抑的呻吟声,而这声音如此的熟悉,是与他几乎每日相伴的纪管家的声音。
心脏跳动地似乎快了一些,宋乔渊隐匿在黑暗里的眼睛散发着狩猎者的光芒。他轻轻攥了攥拳头,正要转身离开,里面那人的叫声忽然高亢了起来。
“啊啊啊.....唔嗯啊......嗯......”动人的呻吟又被那人拼命克制住了,但是还是既热烈又诱惑。他在黑暗中舔了舔嘴唇,感到喉咙越发干涩起来。他多想马上就推开门,但他知道他不能。不是现在......纪恒是个既风骚又内敛的男人。
纪恒浑身赤裸着,一丝不挂地弓着背躺倒在床上,身体不断颤动着,殷红的嘴发出隐忍着的动听的呻吟声,清秀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一颗拖着尾巴的跳蛋沾着淫水在他的花穴里震动着,一颗则在后面的菊蕊里震颤着,两个穴的双重刺激,很显然让他十分吃力地承受着。
今晚是他第一次尝试塞了两个跳蛋,而且是前后两个穴一起。这是他之前没有试过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今天心神荡漾了?想到宋乔渊冷淡俊美的脸,纪恒将脸埋在了柔软的枕头里。露出在外的耳尖更加晕红。
“嗯啊.....啊啊啊.......渊.......啊啊嗯......慢点啊啊啊........”
门外的身影陡然僵住。
纪恒恍然未觉。他的身体颤抖着,弓起背射了出来。一时之间,他白皙的身体都变成了好看的薄红,乳白色的液体弄脏了床单,喘息了一会儿,他拿起一边的遥控想要把跳蛋的幅度关小一点,却没想到怎么按,在花穴里的那个跳蛋也关不上了。
难道坏了?纪恒喘息着先把菊蕊里的跳蛋先拉了出来,再伸手去拉还在菊穴里跳动的那个跳蛋,却一不小心把它往体内更深的地方送去了。
“啊啊嗯....唔......”纪恒白皙清秀的脸上更红,他索性又躺了下来,伸手撸动着自己又渐渐坚实硬挺起来的肉棒。小纪恒粉嫩粉嫩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