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湖岸,皇帝惊诧地与同样等着上船的男人对视。
“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
“都离开京城还能遇见你。”皇帝莫可奈何道。
“证明你我有缘。”
刚说完,皇帝便轻哼:“呵,不如你告诉我此时该怎么称呼你方合适。”
弘睿也震惊,他俩竟然认识?
“唔”他蹙眉苦思,此处人流来往不断,总不能像往常那样称作天帝:“就作乙华吧。”
“噗。”皇帝以扇挡脸,忍俊不禁。取名取得那么随便,直接把自己的法号合二为一的,也只有他了。
青华大帝斜晲他一眼,毫不在意:“那你呢?”
“我?鸿燕。”
“竟与当今圣上同名,莫不怕圣上治你欺君罪?”清华大帝语带讶异地调侃。
被他这一提,才想起哪里不对。他笑笑,面色不改道:“呵呵,鸿指鸿鹄,燕为燕子。况且我这名从小用到大,天高皇帝远,怎么也管不到我这来。”
“既然都是认识的,就一起来坐呗。”船家道。虽觉得互相认识的人还要询问姓名很奇怪,但没多问。他载过的船客众多,没少遇到行为怪异的,这样的人,多得他再也懒得一一过问了。
船舫非常大,除了提供食物,也有歌舞助兴。
歌姬舞姬个个貌美如花,腰细如柳,檀口含香。清风吹过激起罗裙飘飘,举手投足间风情无限。
听到她们的歌声,他就想起了清莺的嗓子,比她们还清灵动人,如翠鸟弹水,声声流过心间。
清莺的表情有些落寞,弘睿爱怜地摸摸他的头。清莺抬首与他对视,笑得温和,转头又继续用食。
饱餐一顿后,清莺走到船头赏景,弘睿跟了过来。
站了一会,清莺又回到船舱,搬了两张凳子,并排一块。
甫落坐,弘睿就移凳子到清莺后头,从后抱住他。
清莺一震,回眸瞟他一眼。由于靠得太近,清莺的嘴角不其然拂过他的唇。
他的脸瞬间红得似血,转过身不去看弘睿。,
弘睿喜不自胜,揽得更紧,趁着四下无人,手缓缓划过他身前,唇落在他颈侧舔砥。
清莺捉住他双手,徒劳地制止他。假如清莺能说话,一定会嗔骂他禽兽。
他的手一分分袭向他衣衫交襟处,朝内延伸,直到遇到阻滞。
无需犹豫,手指恶意地曲起,拧住。
清莺陡然一抖,倒吸一口凉气。孤月当空挂着,投下清辉,映着地下纠缠不清的一双人影。
撩开他的裙摆,往他的里裤探去,扬起邪笑:“你湿了。”
身体因他而变得敏感,害他隔着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他的碰触。
船舱内燕语高唱,掩去引人遐想的喘息;云袖飞舞,为外头的缠绵蒙上轻纱。
弘睿暗自庆幸他不能说话,否则他羞人的呻吟声叫他人听见可如何是好。
正好贴着清莺的脊背,身下硬物无可避免地抵着他,清莺摊在他怀里,无力地承受。
他后仰脖子,倒在弘睿肩上,更方便让弘睿一逞兽欲。
例如让他抚摸那光洁的天鹅颈,沿着月儿洒落的银辉,一路蜿蜒而下,扫过几乎没有的喉结,描绘着他脖颈优美的轮廓。
才尝过两遍,就足够让他恋恋不忘。不想就地正法,让其他人有机会窥见他的春光,他刹住手:“待会找个地方吧。”
谁知他口中的“待会”是一个时辰后
话虽如此,他们倒是玩得很尽兴。
刚回到御史府,弘睿长臂一伸,把将要跨进房里的左灵挡在门槛前,抽出衣襟内的丹青甩到他身上:“自己找凉快的地儿待。”
话落,迫不及待地抱起清莺,回到房里,扔到床上。
左灵手执一幅画,面上显露几分痴傻几分迷茫。
清莺凑向前盯了一眼。
那是一副与他所知的,完全不同的面貌。
画上男女绾椎髻,着短袖短衫;于他们四周,房屋建于水上,靠数根木桩高高架起,一间并一间,紧紧相连。
“这画工的家业乃运卖丝绸,而这丝绸之路道阻且长,途径佛逝,停留一些时候,把所见所闻,尽倾手中绢纸。”
清莺看着那幅画好久,每一个角是一个故事,既长又多,无法一一赏完。,
“敢烦姑娘一件事。”
清莺瞄了他一瞬,又转头看画。
“就是,那颗玉石,能不能借给我?”
他歪着头,满脸不解。事实上,无需他询问,左灵也会解释:“亏得那颗玉中灵气,我才能顺利化形。我想把它用在这幅画上,让它也能化形。”
江南灵气浓郁,极适合修行,然而比起江南,吸收这玉石内的灵气似乎能更快修成。
他所不知道的是,这并非源自玉石的灵气,而是青华大帝注入的法力。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