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原先的姿势,从正面蹲到任昊身上,双手插进他头发里,她不经常活动,如此脱力地运动下,早就把婚姨的体力消耗了七七八八,任昊略略缓过来了一些,依言照做,好像,谢知蜻只习惯她自己在上面的姿势,任昊想要将其放倒在床上,谢知蜻却死活不干,非要压他在自己下面。
没办小法。
任昊不是不想强硬一回,可他确实有点被谢知蜻见神骂神、见佛骂佛的气焰给震住了,身子向下挪挪,让脑袋枕到实地上,继而搂着蜻姨丰满火热的后背,让她靠迂来,良久过后,任昊和谢知椅齐齐脱力地倒在了双人床上,嬉姨还略微好些,只是双腿打颤地躺在那里,喘息着眯起眼不说话,任昊则差点要了老命,上气不接下气不说,可能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他心里恼怒地嘀嘀咕咕:“郁闷,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咋还这么有精力?”任昊有点气急败坏的感觉,他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十分十分不方才,如狼似虎的谢知嬉就像一台高功率大水乘,将任昊压榨得干干净净,嗯,肯定是太久没做的关系,下次就不会这么狼狈了,任昊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稍稍恢复了些信心,不过,想到那个母女通收,双飞三飞四飞的计划”,任昊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了,母女双飞?我飞个屁啊!连那母亲一个人我都还搞不定呢!
任昊觉得,双飞已经是个遥不可及的幻想了,或许,等自己十九、二十岁时,能小小地实现一下吧,对比了谢知蜻先前疯狂的表现,任昊开始怀念起了蓉姨,还是我家蓉姨好啊,虽然性欲比较旺盛,但她却容易满足,哪会像婚姨这么张牙爪?
“蜻枷 ”,任昊怕谢知嬉追究刚刚的意外,就先找了个其他的话题,他心有余悸地用指头捅捅耳朵眼,现在那里还嗡嗡作响呢:“以前也没看出来,你为啥这么能骂人啊,我都服你了,滔活不绝,唧唧喳喳,耳朵差点聋喽,“谢知蜻的叫床声实在太另类了,她闻言微微侧头看了过去,唇角似笑非笑:‘……不适应?”
““啊,你不骂难道不行?”
谢知蜻早已从先前的泼妇骂街状态恢复到了优雅风韵的模样,左手搭过去,在任昊胸口前一圈一困慢慢画着弧线:“不行吧,呵呵,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想骂就骂喽。
”谢知蜻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慵懒疲惫,打了个哈欠,似乎想要睡觉,任昊一看,就将手从后面插到她脖子个置,想抱着她的肩膀,可”谢知铸却皱眉摇头,看来,她很不习惯被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呵护般地抱着,任昊心里一阵阵气闷,好嘛,接吻时要主动,**时要上位,最后最后,还不愿意被自己抱?
这也忒强势了吧?
任昊明白这种感觉,想当年,蓉姨不就是这般模样吗,心理上很不适应被任昊这个“外甥”按在地上折腾,可几次过后,也就没了这种问题。任昊让她趴下就趴下,让她跪下就跪下,温柔得不行,任昊感觉谢知蜻也应该是这样吧,想到这里,心头微松,偶尔还可以,但要一直被女人压在上面,任昊还真不太习惯,“那啥,你今儿是安全期?”
“五天以后那个来”,谢知蜻掐指算算日子:“……今儿应该没问题,嗯,算了,还是待会儿去买药,保险一点好”, 滴答!
只听墙壁上的挂表走到于整数位,发出一声脆脆的响动,八点!
谢知精脸色一变,说了声“不好”,就飞快从床上爬起来,用枕头底下埋着的昨天换下来的内裤胡乱擦了擦身子,脱下高跟鞋,重新将丝袜穿好,任昊也急急忙忙地穿好了衣服,又帮蜻姨将文胸归了个,俩人才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嘴角上的苦笑,“这笔账,我记下了”,谢知蜻所指自然是任昊让她失去平衡,恰好坐正了个置,才导致刚刚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情,“还是那句话,我心里有账本,都给你记着呢,等时候到了,要还的,你自然得给我乖乖吐回来”,任昊撇撇嘴巴,都嘟囔囔地小声道:“也不知道刚才谁那么尽兴,都说了歇会儿再来歇会儿再来,你倒好,还不依不饶,哼,末了末了,我还弄了个里外不是人,我招谁惹谁啦?哼,记吧,你爱记就记,反正我就小命一条,没什么可怕的,“任昊也明白,谢知蜻就是嘴上说说罢了,她是那种典型的不能吃亏的性格,俩人打扫好战场,拾掇好衣衫,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任昊出去将两扇门锁通通打开,折回里屋,一屁股坐到谢知蜻身旁,嬉姨正在自己捏着大腿肚子,主要她刚才就大腿和腰都用力了,现在疼得不行,不时还有些微微痉李般的颤抖,好似高潮时小肚子上的颤抖一样,丰腴的小肉表面划出一道道水波纹:“唉,不服老不行啊,昊,赶紧给我鼓捣鼓捣,疼得要命”,任昊误了一声,面容古怪地笑笑。
以往和蓉姨做过后,任昊一般都会与她短暂地温存一会儿,搂一搂啊,亲一亲啊,怎么也得说些情情爱爱的话儿吧,可跟谢知精之间,任昊好像全然没有那种温情的气氛,嗯,怎么形容呢,似乎方才**的不,他们俩人一样,似乎一切都是幻觉。
铃铃舍“刚要过去给她捏腿,任昊手机响了响,拿出来一看,是蓉姨的电话,嘿,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刚想念了一下蓉姨,她就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