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擎苍一走,杨子借口自己乏了,不用人陪,打发走画北和书南,便开始琢磨那块玉佩。
想想“夜蝶”的手下也挺不靠谱的,这东西究竟怎么用啊?
又想起那手链,她也同样不知道怎么用有什么用,杨子觉得,不靠谱的,不只是风筝和洛夜的手下,他们两个也一样。还都以为她会无师自通吗?
研究了半天,杨子也没找到玉佩的奥秘,倒把自己弄的头昏眼花的,wú nài 只好将玉佩放好,叫来画北和书南。
“我要出去走走。”杨子道。
“是!”画北和书南答应着,上前来要给杨子更衣。
“算了!”杨子不想任由画北和书南折腾,随手拿了件披风披上。画北和书南想要说什么,杨子已率先出去。
她相信她的脸色不用刻意装饰,也一定非常不好。这些日子躺在床上装病,已经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病了,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别看凌翩翩一个飘然若仙的女子,院子里布置的,可不够浪漫唯美,还多少有些冷硬,比起百里擎苍在弥镇的“卿府”,可差远了。又兼北方的冬天寒冷一些,越发显得没有生趣。
杨子还是第一次在院子了转转,但也只是走了一圈,便匆忙回屋子。她的披风本是坐在外间看书用的,在外面根本不管用,再走下去,她就要在风中颤抖了!
还是房间里面暖和。
“画北,书南,派个人去禀报陛下,就说娘娘到院子里散心,不小心染了风寒。”凌翩翩不知什么时候跟在她们身后,对杨子微微施礼。便吩咐道。
“翩翩姐姐,你这是……”杨子十分诧异,猜不透凌翩翩想做什么。
“娘娘只管安心养病,陛下自有安排。”凌翩翩轻笑着。
杨子看着凌翩翩,她从小跟百里擎苍一起长大,有很多事情。已经无需百里擎苍多说,就明白他想做什么,且会在背后,为他打理的很好。
想那百里擎苍,后/宫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佳丽,却让这样一位红颜知己流落在外,真说不清算是他的幸运,还是他的不幸。
杨子自嘲地笑了一下。这跟她又有什么guān xì ?
她还是què dìng 一下,百里擎苍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跟风筝和洛夜有关?
“翩翩姐姐,我并没有病。”杨子gù yì 说道。“除非你告诉我这一次让我装病的目的是什么,否则,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娘娘稍安勿躁。”凌翩翩并不生气,也不发火。“这一次是为了娘娘。或者说,是为了娘娘的姐姐,明王妃娘娘。”
“这跟慕倾城又有什么guān xì ?”杨子对慕倾城的yìn xiàng 并不好,提起她来很不客气。“jiù shì 为她。我也不愿意。你们陛下很清楚,我跟她根本没什么guān xì 。”
凌翩翩皱眉。陛下刚走不久,这小丫头就神情大变,仿佛跟谁赌气一般,与前些日子判若两人。难道,是两个人之间出了什么事?
但陛下的事,让她知道的自会让她知道。不想让她知道的,她即便问,也是无济于事。因此凌翩翩只好耐着性子劝杨子。
“还请娘娘体恤属下,属下也是奉命行事。其他的,属下也一概不知。”
见一拳头打在海绵上。杨子也觉得无趣,觉得眼皮沉沉的,便赶凌翩翩走。
“既如此,你的事已经做完,可以退下了。我要休息一下,任何人没有我的传唤,都不许进来。”杨子又摆出主子的款儿来。
凌翩翩果然答应着退去,杨子却说不出哪里别扭,心口堵得厉害。也不唤画北和书南进来服侍,也不换衣裳,拉过被子便盖在身上。
不是又让她装病吗?她就病给他们看!
百里擎瞴uán gù 莃iǎo xiàn 的十分在乎她,很快便赶了过来。
“怎么?我听说小丫头在赌气呢!”百里擎苍轻笑着坐到床边,伸手去拽被子。“卿苍哥哥来了,还gù yì 不理我呢!”
杨子不语,将头扭到一边。果然他来了,还是先去见的凌翩翩!没准儿把她关在这里装病,还有另外的目的,那jiù shì ,假借着看她,来看凌翩翩。
其实何必麻烦,那凌翩翩一脸对百里擎苍的崇拜,想shōu rù 宫中,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怎么?不想再jì xù 装病了?”百里擎苍似乎并不在乎杨子的小脾气,jì xù 温柔问道。
杨子觉得头疼的厉害。上午跟百里擎苍磨叽了一上午,中午又没睡,只顾琢磨那玉佩的事儿,下午又出去逛了近一个时辰,总不至于,是真的病了吧?
话说,她虽然赌气那么一想,却不希望自己是真病啊!万一风筝或洛夜来救她,她病了,会拖累他们的。
杨子这么想着,忙坐起来,依然将被子围在身上。
“怎么了?”百里卿苍见杨子眼睛和眼皮都红红的,还一副睁不开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