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过是几天没亲热,可这夫妻俩就像是熬过了很久似的,热情、激烈,尽情地shì fàng 着满满的爱意和思念,仿佛是要把这缺失的几天给补回来一样。
没人进来打扰,小两口一直到中午时分才消停了,佣人也很识趣,愣是没上来叫吃午饭。
晏锥满足地靠在枕头上,洛琪珊懒懒地躺在他胸膛,面色潮红,余韵撩人,流露出几分妩媚的风情,性.感动人,泛着粉红的肌肤上,有几处浅浅的淡淡的痕迹,是爱的证明。而她的嘴唇也微微红肿……被晏锥亲的。
两人这样紧紧依偎着,无声胜有声,彼此都在心里感叹……还是这样好啊,那什么冷静冷静,都是在浪费时间,夫妻嘛,小摩擦是难免的,只要互相谅解,不去将问题放大,互相包容一下就过去了。
这样亲亲热热的,粘着抱着,才是两人最喜欢的方式。在这一点上,晏锥和洛琪珊还真合拍。
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这一份静谧中的温馨,这心呐,甜滋滋的,也安定了,也踏实了,不像前几天那么烦躁不安。
洛琪珊轻轻动了动,抬眸看着他精巧的下巴,小手在他胸膛上无意识地划着圈圈,嘴里小声说:“老公,你是不想我去医疗小组吧,那我就回复他们说我不去了。”
软软的声音,像棉花揉在他胸口……他突然握住了胸前这调皮的手,紧闭的墨眸倏地睁开,犹如绽放万点星芒,深邃不见底的双眼好像有魔力似的要将她吸进去,而他嘴角却是挂着温润的笑意:“真不去?你能舒坦吗?你甘心吗?不会以后因为这件事而耿耿于怀吧?”
一连串的问号,句句戳在洛琪珊心上,好犀利!问得精准。
洛琪珊清亮的大眼滴溜溜转动,笑着说:“人生哪有事事尽如人意呢,总有一点缺憾美的。我现在不是单身,是有家庭的人了,不管做什么决定都应该kǎo lǜ 到你嘛……嘿嘿,这可是你说的,我很虚心受教吧?”
“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晏锥满意地点头,欣慰的笑意发自内心,可他眼底却掠过一丝疼惜,随即抱在她肩上的手一紧……
“珊珊……”晏锥的声音忽然变得有点轻飘飘的,洛琪珊一愣,认真地看着他。
“我觉得这件事可以折中一下,你不必去国外那些贫困国家,可以参加国内的医疗小组,国际红十字会不是有志愿者队伍在这边的吗,你打听一下,可以跟着去山区,时间嘛,不能太久,顶多几个月就必须回来。这是我的底线了……”晏锥幽幽地说,语气里带着一点怅然,却也有他对她的爱意和理解。
洛琪珊呆呆地望着晏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会这么说?
她满以为jiù shì 不能去的,说实话,她心里是有不甘和难以释怀,可她最终还是将自己那一套根深蒂固的观念做出了改变,变得来适应zhè gè 社会和家庭了,她有遗憾,可她不后悔,只要晏锥不让去,她就真的不去了。但令人惊喜的是,他想出了这么个适中的法子,既能让她去做想做的事情,又不至于离家太远,在国内,怎么都比在国外要近得多吧。
洛琪珊只觉得胸口发涨发酸,被晏锥感动得一塌糊涂,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开心地说:“老公你对我太好了!”
“嗯,现在知道我好了?先前不知道是谁用手术刀威胁我的……哎,我怎么会娶了个医生呢,还是个喜欢动刀的医生,我觉得我的后半生人身安全很值得kǎo lǜ 。”晏锥gù yì 唉声叹气,实则偷瞄着她的脸色。
果然,洛琪珊尴尬了,脸更红,有点不好意思,越发温柔地蹭着他,有点像在撒娇:“哎呀老公,你是男人,大气一点嘛……你的后半生只会更安全,放心吧,我是医生,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让你健健康康的,啵儿!”最后还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晏锥很享受这样的时刻,美滋滋的,老婆现在很温柔,他就觉得世界真美好啊……想起那亮晃晃的手术刀,他还是有一点点的顾忌,不是怕她真的会伤害他,只是怕万一那刀子没拿稳,误伤就太冤枉了。他现在也发觉,洛琪珊吃软不吃硬,看来以后要多哄哄她,让她更加爱他,她就不会舍得动刀子了嘛。
“老公……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啊?我以为你不会答应我去当义医的。”洛琪珊眨眨眼,亮晶晶的眸子像两颗黑葡萄。
晏锥眼里的柔情变得厚重起来,手指玩着她的发丝,淡淡地说:“我什么视乎明确表态说我不会答应你去了?昨天在医院,我只不过是因为听到你说这件事,感觉很突然,所以有点情绪,才会说随便你决定,其实我并没有否定全部,明白吗?你以为我的思想就那么狭隘么?真正救死扶伤的医生,无论是谁,都是值得每个人尊敬的,而去一些落后国家或地区当义医的医生,说他们是不拿武器的一线战士,这话一点都不夸张。人类啊,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年代,不管科技多么发达,最终都还是需要这些具有奉献精神的人存在。珊珊,你知道吗,我很认同你的理想,我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