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
“知道你好难受乖,说出来就不难受了,好不好?”我心里有点泛酸。
他哽咽着,似乎完全没听进去,一直喃喃地喊小乔,讲自己好难受。我感觉有点奇怪,低头仔细一看,他的双眼根本就没有焦距,就直勾勾盯着正前方,灵魂出窍一样,嘴巴也没有合拢,盛不下的唾液流了出来,思维已经混乱了,嘴里喊的什么基本上是潜意识的条件反射。
我心里一惊。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他竟然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我又仔细看了看,觉得能排除演戏的嫌疑,如果他能装成这样,我也认了。
难道在被别人折磨的时候他也这样吗?
我已经不太想再问下去了。可是可是就这样结束的话,没有目标,我要怎么帮他啊!要知道赵家全体恨他恨的要死,我又不能明面上把他叫回来。而且我们还,已经分手很久了。
我硬逼着自己,给他那两颗没有任何抚慰就硬起来的乳头夹了两个乳夹,他哀嚎一声,可怜兮兮地流泪呻吟着。
他那两颗乳头,比离开之前大了很多,可能用了和阴蒂那里差不多性质的药,极其敏感,受到快感就会肿胀挺立,明明没有实质性的触碰,都已经长到了花生米大小,更别提带小齿的乳夹无情的凌虐了。
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持续不断地刺激,南陆全身接连不断地抽搐起来,小穴里流出的水把我的手都打湿了,险些拧不住红珠。
他哭泣着,哀叫着,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从高亢到低沉,慢慢落下去,只有身体的剧烈反应越来越不受控制,趁他意识越来越昏沉,我退而求其次凑到他耳朵诱惑道:“乖,告诉小乔,是谁要了你的第一次的?嗯?”
“呜呜!”他闭着眼,含糊地说,“不不能告诉小乔——嗯啊——”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啊?!我心里又急又气,用指甲揪了一把他红肿如葡的阴蒂。
“小乔让你告诉她!”
“啊!——”他身子往上一弹,重重地落下来,又重复了一遍“小乔、难受”之后,才抽泣着小声说了个人名。那名字混杂在断续的呻吟中间,根本听不明白。
我又拧了一下:“大声点!”
他摇晃着脑袋,漂亮的脸上满是汗水和口水,头发湿哒哒地黏在上面,狼狈不堪。
“不要——唔不要拧了”他呜呜咽咽着提高了声音,“我说我和小乔说是赵、赵斐然!啊!”
赵斐然,是我大伯的儿子,我的堂哥。
我看着狼狈的南陆,还是不敢相信。于是我又问了一遍,得到的依旧是一样的回答。
我沉下脸,扯出了他后穴里一颗珠子,逼问:“真的吗?”
得到的还是同样的回答。
我心乱如麻,坐立不安,片刻后,又突然冷静下来,这一次我不留情了,在他身上数处敏感点抹上了春药,再恶狠狠地逼问,不回答就用力掐拽那些地方,或者用鞭稍抽打。
我知道我过分了。可此时此刻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得到答案,才能让我躁动的心平静。
我变了很多。这些日子里,我喜欢用虐待来宣泄情绪,面对南陆的不知所措,又让我愈发暴躁。
南陆的身体已经敏感得不得了,又被玩弄了这么久,再加上涂抹上了春药,基本处于一碰就碎的状态,浑身上下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现在好像变成了一个娃娃,阳具、阴蒂、乳头、后穴,都变成了开关,转一下拧一拧,就立刻上了发条,抽抽噎噎地回答问题。
我无比确信,在这种情况下他绝对没有办法撒谎,让他大喊“南陆是个骚货”他都能喊出来,更不要提我每一个问题都要反复问个三遍,每一遍都要折腾他一次,看他双目无神喃喃回话的样子,我都差点以为他被玩坏了。他流出的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男根没有办法高潮,但是女穴已经潮喷了许多次,肉花一直在剧烈抽搐收缩,他痛苦地直翻白眼。
看他这样我也快痛苦死了,但是绝不能罢休。
终于,看他再也承受不了,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也基本问出了想问的,听着他持续不断的痛苦的呻吟,赶紧取下他的乳夹和后庭里的珠子,还有阴茎环。取的过程,就算我轻手轻脚,也一直避免不了让他难受,我咬牙安慰着长痛不如短痛,手脚麻利地把那些东西取下来,然后上手替憋了太久的他撸出精。他颤抖着,仿佛失禁一样喷出一股一股的阳精,女穴也同时喷出了一波一波的阴精,整个下体都浸在了液体里,浑身上下也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高潮整整持续了几分钟,直到他软绵绵地耷拉在床头,虚弱地轻哼,仿佛昏死了过去。
我关了大灯,仅留下床头一盏台灯,找出干净的备用被子替他盖上,然后钻进去把他上身揽到怀里,选了个合适的姿势,一手抚摸着他的发顶,一手揽在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低头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低声说:“好了好了,没事了,啊。是小乔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他皱着眉,在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