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最近搜索的东西不对劲。
郑仁毅只是瞟见一眼林北某宝的收藏夹就惦记上了,终于逮到机会翻了个遍,还悄咪咪拍照为证。
他毕竟要比林北大那么五六七八岁吧,尽管嘴上不说,但那点敏感的神经差不多都用在这个人身上了。
难道我不能满足他了!?
人鱼线还很深刻,臀大肌依旧饱满,小兄弟二次发育是不可能了,但是工作起来绝不懈怠。我为党国立过功,我为家庭流过血!为什么还要看假的?
这天入夜,郑仁毅兢兢业业地表现一番,不但挑战各种高难度体位,还在持久度上做文章。不以操射为目的,只以操尿为及格。
结束之后,林北卷着被子气呼呼地推他,在床单上摩擦又摩擦的头发乱糟糟的,搭上红红的鼻头,就像只炸毛的刺猬。
“欺人太甚!”他哑着嗓子控诉,手指一抖一抖:“我早上才换的床单!”
乖乖,重点居然在这里吗?忙着扒被子的人楞了片刻。
“家里没床单了!没了!”林北抓狂地咆哮:“你看看阳台,都还没干呢!不知道的以为咱家养了个爱尿床的小孩……”
目光瞥到床上那颜色可疑的一片片,前一刻还在炸毛的人蓦地偃旗息鼓,嘭地就炸成了一朵红色的蘑菇云。
“没事没事,明天我下班去买,”郑仁毅忍笑,见他不是真动怒便心里喜滋滋。熟门熟路地用浴巾把人一裹再一扛,赤着身体往浴室走。怎么说呢,虽然身体很空虚,但是心理很满足甚至还有那么些小膨胀。
男人在床上是最好说话的。不过只要把握住这句话的关键,不止是床上——地上桌上阳台上,厨房客厅浴缸里,都不是问题。
“下次要不要试试玩具?”郑仁毅不露声色地拐带话题,殷勤地给人揉着腰。
“嗯……有推荐吗?”林北配合地抬起腿放松后面,被碰到使用过度的地方皱了皱眉。
“你能接受?”两指顺着微张的小穴伸进去,忍住花花世界的诱惑,本分地做着清洁工作。
“为什么不啊,不是很舒服吗?”林北突然攀着郑仁毅肩膀往上躲了躲,小声嘟囔:“……深了,手指。”
“射得有点深了,乖,我轻轻的。”郑仁毅扶着人跪好,亲吻他的肩膀和胸口转移注意力:“不过玩具也不是必要的,你想要怎么被玩,我都能满足你。”说着,手指一曲,刚刚好顶在那一点上,一下子就把人插软了腰。
“其实啊,我的工作发生了一点调动,”林北心虚地搂住他的腰,甚至主动缩紧了后边吞进对方的手指:“我可能要去外地工作了。”
“……哪里?”郑仁毅停下动作。
“……利雅得。”林北赶紧解释,“公司给我升职,接替了陈骁的位置,去那边大约三五年就好,平时有时间是可以回来的。而且那边工作节奏慢,所以放假会很多。”
浴室里一片沉寂,连水汽都慢慢消散。
郑仁毅低头,林北不安地眨着眼,讨好地试图勾起唇角,不笑的时候却反而垂得更厉害。
第一次见林北这么小心翼翼……
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沉默,就是在软刀子磨人,对方一定在忐忑在局促。
但是林北决定说出来,一定是很想去了。
但是,但是……
“……好事啊,”郑仁毅抽出手指,轻轻回抱住,轻快的语气中夹杂着明显的刻意:“还记得你说升职之后要请我吃一家神秘餐馆吗?我可一直惦记着……这下你有钱了,买机票应该也不心疼了,常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林北紧了紧手臂,顿了足有半分钟才再开腔,染着鼻音:“怎么办啊郑仁毅……”
郑仁毅想张口安慰他,却发现喉咙像哽住一般,胸口闷得慌。
林北像是在赌气,眼泪就在眼眶里汪着:“三年……我不想走了。那边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回到家也只有我一个,语言也不通……”
郑仁毅听着,有些恍惚,心底渐渐生出一丝酸涩——他听林北念叨着不舍,念叨对未来的不安和抱怨,尽管这样,你看这小东西离开的念头真的动摇了吗?
到头来,自己还是不得不目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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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月里,他们疯狂地做爱,林北也异常地配合与投入,以至于两个人恨不得时刻纠缠在一起。但越是水乳交融,就越觉得分开难以忍受。
林北恋恋不舍地坐上了飞去利雅得的航班,伤心中的郑仁毅立即派人寄过去一个巨大的包裹。
于是等林北安顿下来之后包裹也正好到。
掏出来的第一个物件就是卧室锁,林北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按照说明书安装完之后,林北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能烧熟了。
“这东西……”林北看着视频里的人,找了半天形容词都没想出来。
郑仁毅摸摸下巴:“今天还有工作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