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周五有一场朋友举办的订婚宴会。
最近也没有要紧事,我便赴约前去,只是没想到,在宴会上我会再看见那个人。
当时我正一堆人围着巴结恭维,正暗暗烦闷时,一眼就瞥见他一身西装,正端着香槟朝宴会的主人祝贺着,微微扬起的嘴角一如既往的柔和,虽不明艳却也带足吸引力。
他似乎和两年前没有区别,温润的面孔,挑不出错的谈吐,一身优雅更甚以前,美好得似天幕之上的圆月。
路尔煦,真是好久不见啊。
想起往事,冲动又不免涌上心头。说不清是气愤还是委屈,或者是两种情绪交织着,冲撞着我的大脑。当初不告而别出了国,一纸书信便把我踹了,如今又明晃晃的回国,肆无忌惮的出现在我眼前,当真以为我不会介意?
一口饮下手中的酒,我礼貌劝退了周围的来人,踏着高跟鞋朝路尔煦走去。高跟鞋跟敲击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挂着热烈的笑容,步步生风,惹得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好久不见呀学长~”
我十分熟稔的挽住他的左手臂,亲昵的贴近他的肩膀,一副完全忘记我们之间曾发生过什么的模样,甚至撒娇似的柔着口气“学长怎么不告诉我你回国了呢,要不是刚才瞧见你,可又错过了见你的机会了呢。”
嘴里说着娇嗔似的话语,盯住他的眼眸却森冷一片。我看着路尔煦在我出声那一刻便僵硬的神色,更是玩味的勾起嘴角,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周围的人大多略闻一二当初大之光和弥家千金的一段情史,此时便看热闹的在一旁窃窃私语,就连宴会主人都一脸微诧,本来以为弥家千金被甩了以后多少对路尔煦会心生抵触,如今一看,这是丝毫不介意?
“阿羽”
路尔煦向我投来晦涩的目光,比起愧疚和心虚,更多的却是我无法理解的眷念。我不明白,明明是他毫不留情的出走他国和我分手,现在又为何作出一副深情的模样。
我真是受够了。
“学长,不和我单独聊聊联络一下感情?”
我转着手中的高脚杯,即使杯中已空,仍轻轻碰了碰他的杯口,语气暧昧。路尔煦愣了愣,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但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好。
这幅情境在别人眼里无疑昭示着我俩即将旧情复燃,怕是不出明天便会传得到处都是。我却不管那么多,拉着路尔煦便进了休息室。
没了外人,我自然撤下好看的脸色,讥讽神色浮于表面。随意将手中酒杯放下,慵懒的融进柔软的沙发中,我盯着自进门便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路尔煦,有些不耐“没什么对我说的?”
他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说,千言万语堵在他的眼眸里,有一刹令我心软。但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妥协一般“对不起”
对不起?我想听的从来不是这句话。
一句对不起瞬间激怒我,我冷笑着猛地起身“不想说就算了吧,反正你上面那张嘴永远不会说好听的话。”说着,我大步走进他,一把钳住他的手腕“还是你下面的嘴更诚实一点,就让它来告诉我吧。”
随着路尔煦一声短呼的是我将他摔进沙发的举动。
我像将多年的怨气发泄一般的扯开他精致修身的西装,露出衣服下美好的肉体。路尔煦也没料到我会一来就把他推倒,而且是在别人的宴会上,更是着急似的推着我的手“阿羽!不要,这还是在休息室!”
“不是休息室就可以了?”我充耳不闻,伸手便掐住他两粒乳头,惹得他闷哼一声。两粒小小嫣红的乳头在我的刺激下很快就变硬挺立起来,路尔煦脸色发红,仍在推着我,力道却小了很多,他抬起一双水淋淋的眼眸,求饶似的看着我。
我却不爽于他的抵抗,联想起某些事实,更是恼怒的抽出他腰间的皮带,捆住了他的双手。
“不听话的东西就该好好惩罚。”我拍了拍他的脸颊,视线转到他已经撑起的下体,更是嗤笑了一声“这就硬了?看来你的身体还记得我啊。”
是啊,多少个日夜里我们曾彼此交缠,我也一度以为我在他的怀抱里已经得到温暖,忘却了遭受背叛的的伤痛。他便是我真正想找的人,为了他我可以重新开始。
但现实又狠狠给了我一巴掌,告诉了我没有人是可信的,他们都满嘴谎言,只有自己才是唯一可以依靠的。
褪下他的裤子,此时路尔煦已经赤身裸体被我压在沙发上。他双手被皮带捆绑着高举在头顶,修长紧致的躯体随着呼吸起伏,下体被我抓住撸动着,害怕被人发现的唇只好闭紧忍住呻吟,但还是传出闷哼声,昭示着他对于我的手法有多满意。
抬起他一只腿,我甚至都不打算做润滑,伸出手指在他嘴里搅了搅,沾湿后便当做润滑探开他的后穴。许久未做,他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一根手指都困难的很。但我知道他这里有多淫荡,尝到甜头后便会止不住的流口水缠着人不让走。
“你最好自己出水,不然出血了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