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高潮不像后方高潮一样强烈,哈维在伊娜的膝头喘息了一小会儿,就基本恢复了行动能力。
他从茶几上取来抽纸,低下头,帮伊娜擦足上的淫液。浓烈的杏仁气息使他的动作又不稳起来,因为后穴还没得到满足,依然在饥渴地流水。
伊娜偏偏还不配合,脚丫明明已经被握在掌心了,还要瑟缩着想要收回去。她一边笑,一边跟哈维抱怨:“很痒。”
“刚才又不痒。”
“也有点痒,但我忍住了呀。”她甜甜地说。“因为你看起来那么爽”
他情不自禁,吻了吻她的足。
伊娜发出了鼻音,屈起膝盖,自己帮自己擦干净。她站起来,拍了拍沙发,仰头对哈维说:“坐。”
那片地方还带着她的体温,哈维坐下去,让自己沉在沙发里。
她卡在哈维的双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他穴口的肠肉。沾一点淫水,然后按揉他的会阴。出于爱意与渴望,他咽了一下口水,用柔和的眼神仰望伊娜
“是不是这里也想要了?”
“是。”他说。
而且已经很久了。
他每天,每个夜晚,每时每刻,都在想念她的体温。
“干我吧。”哈维说。
伊娜撩起裙子,把性器抵在穴口,然后操进去。他的肠肉早就习惯了她的尺寸,一旦被填满,便会湿润顺滑地贴上来。她在他体内慢慢地抽插了两个来回,哈维握紧她的腰,低垂着眉眼,吸着气,体会她的硬度。
“哈维。”她忽然说,停下动作。
哈维抬起头,一颗汗珠圆溜溜地从眉梢滚落。他问:“嗯?”
她扯掉头上的丝带,长发像丝缎一样垂在他的肩头。伊娜噙着笑,把丝巾缠在他的性器上。这对高潮后的器官而言,几乎是一种温柔的折磨。哈维皱起眉毛,又舒服又难受,几乎要轻哼出声。
伊娜打了个蝴蝶结,把哈维半软的阴茎拨到右边。“看。”她说。
粉白的印花丝巾衬着色泽偏深的性器,莫名产生了一种既清纯,又淫靡的视觉效果。他脸颊发烫,连后方的肠肉也随之收紧。
“会弄脏的。”
“那就弄脏。”伊娜说,“你流了那么多水,等下我的裙子肯定也会脏。”
她的长发扫在哈维的脸上,肩上,发尾随着戳刺的节律而跳动。这么细微的刺激也令他战栗起来。他拢着她的发丝,帮她全撩到左边。
“别怕,”伊娜说,“弄脏我吧,哈维。”
她一边不留情地进入他,一边缠绵地吻他。哈维在交媾时一向寡言,不管伊娜怎么逗他,都不愿意像雪诺一样放浪地喊出各种淫词艳语。就算身体再想要,他憋红了眼角,来来回回也就是一句“操我”。
可是声音又低又哑,听得伊娜心也痒痒了起来。她揉捻他左胸上的乳肉,逼得哈维弓起背喘息。又假称自己要从沙发上滑下来了,强迫他屈起右臂,抱住自己的右腿。
他毕竟年龄比伊娜大了许多岁,骨头也硬了点,不能完全掰成一条直线。但就是这样的角度,也足以让肛口暴露在两个人眼中。
伊娜故意全然拔出来,再一鼓作气捅进去。这样大开大阖的节奏,让哈维得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后穴被操开与合拢的情形。
他的身体早在当初就被调教得熟透了,就算是这种一点也不体贴的方式,也能自己寻找感觉。伊娜往里操,他小腹微微一抖,松软的肠肉自发地裹上来;往外拔时,他又喘息着,抬起汗涔涔的眼睛。
那时他的括约肌在用力地收缩,想要挽留伊娜。但出于被损坏过的缘故,这种收缩力度并不算大,没法阻拦她,只能给造成一种爽到飞起的快感。
因为迷恋这种感觉,伊娜刻意多重复了几遍。他后穴紧度有限,所以在性器离开时,并没有产生那种类似于啵的气音。但视觉效果上,却足够煽情。津液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来,在穴口形成了一小圈白沫。
“杏仁味的。”伊娜把白沫涂往哈维的前方,带着笑意说。
他咬着牙关,应付伊娜的多情的体贴。其实根本用不着抚摸,他系着蝴蝶结的性器早已硬了,就在伊娜插进来的那一瞬间。
丝带卡在冠状沟上,恰好烘托出了龟头饱满圆润的形状。伊娜揉了揉他的顶端,调笑道:“哈维,你的尺寸真大,跟普通的都差不多了呢。”
他用力摇头,去寻找伊娜一直说话的嘴唇。她避开他索吻的动作,故意低下头,玩弄哈维的奶头。哈维只好吻在她的头顶,她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揉搓乳头两边突起的旧伤疤。
“!”他呼吸凌乱起来,把伊娜的后脑往自己的胸怀里摁。自己一面往后缩,一面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祈求更多的接触。
伊娜领悟到他肢体语言里的暗示,张口含住那颗东西。先是用牙齿轻轻地咬,哈维挣扎起来,控制着自己的力道,轻轻地,想把她推开。
他还在摇头,脸上是失控一般的表情,看不出是因为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