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暖白的第一次交代在高衍城的办公桌上。
她知道高衍城是个老手,自己准备好了的道具,随着助理走到门边,一狠心,推开门。
她身上有病,她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除了吃药,便是在午夜时分夹腿,滑腻的腿根相互纠缠在一起,摩挲着中央的潮湿,脑海中遍布干涩的幻想。
或是双手并拢绑在一起,或者跪在床边。
仅此而已。
她的性经历空空如也,所有的常识,均来源于母亲。
无数次的看到母亲赤身裸体的跪在男人面前,头不断的起伏,有时候男人手中会拿鞋底抽母亲的脸,她一边哀求一边满地乱爬,爬的远了,又被项圈拽回来。
像一条风姿绰约的母狗。
那是她欲望的初始。
除了怒于母亲的卑微外,似乎还有另外一种隐秘的想法在脑海中,在四肢中流淌,她稍微想一想,便会浑身哆嗦。
许多年后,她才知道,那是兴奋。
高衍城的办公室很大、很暗,她站在门前,不动,谨慎的看着转椅中的人,因为紧张,吞咽一口口水,叫他,“高、高先生,您找我?”
高衍城从屏幕中挪开视线,合上笔记本,视线在她身上逡巡。
“该学的,都学会了?”
声线如凉水沉冷。
听在许暖白耳中,却多了分暧昧。
红热涌上脸颊,躁动因子在脉搏中跳动,扑通、扑通,声音颤抖,“学、学会了。”
进门前,助理曾叮嘱过她,高先生不是洪水猛兽,但也绝非善茬,往往话里藏话,要擅长听话猜话。
话里意思鲜明,许暖白甚至不必猜。
她蓦然咬牙。
手指没有了轻重,解开上衣扣子,轻薄的衣物顺着光滑的身子往下坠,瘫软在瓷砖上。
除了下身私密处,她不着寸缕。
长发黑而蓬松,绑着一根发带,解开后拢在肩头,脖颈处空空荡荡。
许暖白弯下背脊,捡起细细的金属项圈,学着她知道的那样,扣在锁骨以上。
呼吸微微受抑。
人也没有站起来,膝盖贴在瓷砖上,一脸乖巧顺从。
她没有跪下过,这是第一次。
赤裸的羞耻遍及全身到处,她低头,“您可以验验货。”
说话如猫咪的呜咽。
自然没有注意到高衍城的眸光闪过什么。
是惊诧,也是晦暗的欲求。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转移向后,脚尖点地,“爬过来。”
许暖白身体在颤抖。
她咬唇,手掌撑在冰凉的地面上,寸寸挪动,到男人的转椅下。
不敢抬头。
脖颈上多了一道劲,扯拽着,逼着她抬眼,两人对视。
高衍城的眸光变了,深处尽是暗沉。
他用鞋尖轻轻蹭上许暖白的腰部,坚硬滑上柔软,问她,“你很喜欢这样?”
“以前经历过?”
许暖白本想摇头,可又想起来传言。
传言这位高先生花样极多,且喜欢主动。
复又点头。
许暖白纯正漂亮的一张脸,化了淡妆,唇瓣透粉,眼底藏着水渍汪汪,抬头看他,又拉过他的手指,一根根的含在自己的嘴唇中,似是央求。
“先生。”
脸颊热烫。
高衍城单手夹住她滑腻的小舌头,漫不经心的摩挲玩弄,不动,又问她,“知道你要来干什么?”
许暖白说话艰难,趴在一边,等高衍城的手指从她的口中出去,又顺从的亲吻他的手背,声线干涩,“我知道。”
“我需要钱。”
高衍城笑了,忽而矮身,将她拉起来,扯到自己的膝怀中,大手在她后背上摩挲。
轻慢的,还带着些痒。
许暖白惊讶,“高先生?”
高衍城离她很近,呼吸抚蹭在她的额角脸颊边,带着灼热与克制,瓮沉的声音在她耳边敲响。
“一旦答应这个条件,你再也不能反悔,除非我厌了你。”
“你要想清楚。”
许暖白想也没有想,就想要点头。
下一秒,她身体僵硬。
高衍城另外一只大手探进了她的内裤,来到了她的腿根,摩挲上她的阴蒂。
许暖白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当场红了眼睛,轻喘一声,“高、高先生我”
高衍城并不理会她,而是顺着阴蒂缓慢往下,探到她湿热的穴口处,按了按。
那里已经泥泞一片,从她赤身裸体跪在这个男人面前的第一时间,那里便在发痒,有些渴望在叫嚣。
她颤抖着抓住高衍城的手,摇了摇头,说话如呜咽,“别”
高衍城真的停手了,低头看她,眼底清冷一片,揽住她的肩头,问她,“想清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