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陈辰移到屋子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待尘埃落定之后,温木一边为陈辰按摩着其他也受了一些轻伤的地方,也将诊断的结果告知众人。
和料想的一样,尾椎摔伤。要说这个事儿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伤的不算特别严重,只要安心静养,好好用药,陈辰还年轻,完全可以不留任何后遗症的恢复。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内服外用也得花上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治愈,这期间对于日常生活的影响不可谓不大,起码短时间内尾椎处不能随便用力移动。
陈辰一听这话因疼痛微眯的双眼顿时一睁,开口说道:“那我这段时间岂不是要禁欲!?”
温木抬起按摩的手,用食指关节敲了敲他的额头,哭笑不得:“你啊,脑子里就这一件事吗?”
陈辰将温木敲脑门的手指抓住放到嘴边伸出舌尖轻柔暧昧的舔舐,眼神里的挑逗有如实质。温木脸一红连忙将手缩回,星眸微嗔。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我去煎药。”
陈辰看着温木‘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突然背后一凉,发现浩渺和安竹正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充满了恶意。
“怎,怎么这样看着我?”陈辰心里一咯噔,感觉大事不妙。
“没什么,你好好休养,我去看看温木那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安竹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浩渺也说要去厨房叮嘱一下今日的饮食要清淡。一下子整个房间就只剩阿漠还在,一脸担忧的走上前坐下。因为不敢压着陈辰,只能拉着陈辰的手不停按揉。
“阿辰,还那么疼吗?”看着一脸单纯的阿漠,陈辰心里大感慰藉,还是我蠢萌的小狼最好了。
“阿漠亲亲我就不疼了...”
既然受伤了病号陈辰就只能躺在床上,一日三餐都由人照顾。
就这样病号陈就像他预想的一般开始了破处后时间最长的空窗期。
今晚与安竹一起休息,陈辰躺在床上搂着安竹,闻着怀中人身上的怡人清新的香气,不由一阵心猿意马。
和陈辰紧贴着身体的安竹,自然第一时间就感知了他身体的变化。
手指在陈辰的胸口画着圈,起身将头凑到陈辰的耳边,含住可爱的耳垂轻缓吸吮着。
“嘶”陈辰立马被刺激的倒吸一口气。
安竹的手指从胸口一路向下直到触碰到一根火热的阳物一把攥住。薄唇轻启,气丝如兰:“硬了.......”
看着如今难得这般妩媚的安竹,小辰辰自然是相当给面子的又胀大了几分。
安竹扬唇一笑,慢慢俯下身向后退去直至胯下。将陈辰的裤子褪去,那根平日里将自己弄得欲生欲死的罪魁祸首高调的弹了出来,愉快的跳动了几下。
抬起眼眸勾了勾陈辰,低下头将早已吐出几缕淫液的龟头含住。舌尖抵住马眼不住地勾舔,直到将吐出的淫液完全吸净,才移动着舌尖搅弄着龟头系带。
“呼........啊........安竹,慢一点........”禁欲多日的哪里受得了一上来就这么猛的骚操作。
安竹对此充耳不闻,用手指与手掌握住陈辰的肉棒,在用嘴巴深一下浅一下含弄时,手顺着头部的动作,将肉棒的包皮不断套弄。
只听见“噗”的一声,紧紧的吸吮着龟头后将其吐出,真空的环境发出响亮的声音。继续用湿润的双唇滑动游走在肉棒从顶端到底部的表皮。
移动到顶端再重新将肉棒一口含住,两只手握住两个鼓胀的蛋蛋的不停搓揉,上下快速晃动头部,喉咙不停的吞咽动作给与龟头最大的刺激。
寂寞多日的小辰辰在猛如虎的深喉下实在无法坚持多久,鼠蹊部一阵酸麻。就在即将攀上顶端的时刻,陈辰忍不住挺了挺腰,尾椎处一阵收紧,只听到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打破了火热旖旎的氛围。
“啊——,我操操操操.........”经过多日的休养伤处只要不移动用力就不会疼,只是今晚一不小心破了功,那种无法言语的疼又再次席卷了全身,连带着坚挺的肉棒都萎靡了不少。
安竹歪了歪头疑惑的问:“怎么了?”说着又再次撸动起了肉棒。
陈辰此刻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发着冷汗,制止了安竹手上的动作,咽了咽口水,朝安竹勉强的笑了笑:“安竹,给我的鸡儿再放几天假吧........”
就这样,原本火辣的夜晚一去不复返,吹熄烛火,两人相拥着睡觉。
闭上眼睛的安竹心里回想着陈辰刚刚的表情又想笑又纠结。平日里床笫之欢陈辰总是喜欢恶作剧,虽然对应的快感的确深入骨髓,但看着陈辰那不可一世的坏笑身为男子的安竹自然想要一日反将一军。只是今天虽然是小小捉弄了一下,可是实际上自己也没捞到什么好处。
在一起这么多年,身为器者的自己情欲早已不是由自己控制的了,在为陈辰口交时,口中肉棒的气味,顶端小口渗露出的淫液对自身而言是最好的催情剂。
陈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