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在花船上被操的晕了过去,醒来就发现自己仅着小衣小裤,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这里是倚红楼的暗室里,说是暗室,其实装扮的十分华丽富贵,若是忽视一些可怕淫秽的器具,看上去就和一个普通的上等房差不多。
这个地方容妈妈领她看过,那时候是看别的姑娘被调教,有的还要被迫骑木马,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她也被关进来。香兰和她报信说容妈妈以为她要逃跑,把她关起来了,叮嘱她万事小心,不要犟着性子。
可是,她没有逃跑啊。
“你说你没有逃跑,我愿意信你,可容妈妈不会相信的。”香兰握着她的手,“妈妈叫了金海来,他是楼里的龟奴,心黑手狠,你万事忍着,千万不要惹着他,我会想办法向妈妈给你求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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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蹄子,竟然敢逃跑。”容妈妈脸带怒色,“人呢,在哪?”
龟公尤良讨好道:“带回来了,在暗室呆着呢。”暗室就是花楼里专门调教不听话的妓女的地方,各种淫具一应俱全。
“哼,你去叫金海来,告诉他,只要别把我的人毁了,随便他怎么调教。”金海也是倚红楼里的龟公,只不过胯下那玩意儿不中用了,犯错的姑娘落到他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尤良点头答应:“记着了,我这就去。”他转身出去,叫了个手底下的人去告诉金海,转身去了盈盈的房里。“容妈妈说了,把人交给金海调教。”尤良斜躺在盈盈床上,挑着她的下巴,“这一次我可是帮了你大忙了,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啊?”
盈盈贴在他怀里,白嫩大奶挤在尤良胸膛,娇声道:“好哥哥,你帮了我,我心里都记着呢,只要哥哥想要了,来找我就是。”“骚蹄子,大白天的发骚,让我摸摸,下面是不是湿了?”尤良拉下她的亵裤,手指插了进去。
两人在房内翻云覆雨,那一厢云华被金海使了鞭子打的淫水直流。
金海得了容妈妈的话,急匆匆的到了暗室,取出在极品春药中浸泡了数日的鞭子,挥舞几下,发出咻咻的声音。云华不禁瑟缩一下,眼睛一眨就被抽了一鞭子。
“啊……好痛……”泪水溢出眼眶,云华本来咬紧下唇不欲求饶,这一下就忍受不住,哭着求金海不要打了。
金海嘿嘿笑两声,“小骚货,多被你金爷打几鞭子就知道爽了,这根鞭子可是吃了不少姑娘的骚水呢。”说着举起鞭子,对着云华的后背、手臂、大腿出一鞭鞭的打下去。
金海身为倚红楼里的龟公,犯了错误的姑娘落到他手里,没有一个不被鞭子打的高潮喷水的,多年下来他的鞭子都染上了女子淫水的味道。金海多年经手的姑娘不在少数,眼前的这位身子实在漂亮,肌肤白腻如瓷,欺霜赛雪,也激起了金海的施虐欲。
金海使了巧劲,只伤及肌肤表面,在皮肤表层划出一道道伤痕,斑驳的凌乱伤痕交合在一起,看上去竟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美感。
“唔嗯、不要,不要打了……”云华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等肉体之痛,眼泪汪汪的,金海打一鞭子,云华的身子就瑟缩一下,一开始鞭子打下来火辣辣的疼,到了后来,伤口处散发着火热灼辣之感,身子渐渐的渴求情欲,奶头翘立,私处也变得潮湿。
金海挥舞了百十来鞭子,云华一边痛的额头泌出一层汗液,嫣红漂亮的唇瓣被咬破出血,一边被欲望灼身,亵裤湿哒哒的能拧出水汁。
估摸着云华就要撑不住了,金海扔了鞭子,暂时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