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全身赤裸蜷缩在墙角,白莹莹的一身皮肉暴露在空气中,奶头硬的跟小石子一样,乳肉鼓鼓胀胀的,骚逼流了一大滩淫水,活脱脱一个被关起来日日张开腿挨操的骚货。
金海内心生出一股满足感,仿佛眼前的美人是他养在家中随意操弄的禁脔。他只要勾勾手指头,这个赤裸的美人就要爬过来求他插逼。
云华神色惊恐,她已经被金海调教过十来天了,深知金海的手段,每次都玩弄的她又羞愤又爽利。金海拿起桌子上的一串珍珠,云华知道这是珍珠做成的淫具,穿戴上以后珍珠会按压在逼缝和阴蒂,难受的紧。
他把珍珠淫具扔到云华面前,冷酷命令道:“穿上它。”
云华依言穿上,乖巧的趴在地上,朝金海撅着屁股摇晃,珍珠陷在股沟中间,分开两瓣蜜桃儿似的美臀,再往下,是被男人操的肥厚骚红的嫩逼,殷红的肥穴被圆润的珍珠分成左右两部分,逼口流出的滑腻淫汁让珍珠轻易的滑到阴唇和骚洞中间,圆圆润润的珍珠挤压在娇羞的阴蒂上,靠近骚逼口的两颗珍珠则被骚逼吸了进去,只看得见红艳的媚肉里的一点莹白。
因为珍珠入侵的不适,云华夹了夹肥逼,谁知道珍珠被淫荡的骚逼吸进去了,只流下几滴晶莹的逼水。
金海揉了揉云华的屁股,“骚逼,比母狗还要骚,早晚要日烂你的贱逼。”熟悉的辱骂声令云华羞耻的觉得自己好像就是金海的骚母狗,肉便器。
金海拿起鞭子,“咻”的一下打在云华的肉屁股上,“现在,你就是一条发情的骚母狗,绕着房间爬,什么时候我说停了才能停下。”
说完,他朝着云华的屁股又是一鞭子。今天的鞭子同样是浸泡过春药的,然而材质与前几日的不同,这条鞭子是由丝帛掺棉做成的,打人不在于疼,而在于情趣和惩罚时的羞辱,因为这样的鞭子不比其他鞭子的重量,也更考验执鞭者的技巧。
云华不敢抗拒,绕着房间边缘,屁股一扭一扭的,嘴里除了忍不住溢出的呻吟声外不敢发出别的声音,就怕金海嫌吵,再鞭她一顿。
云华的身子是养尊处优多年娇养出来的,不管是从前面看还是从后面看,都各有妙处。从前面看,坚挺白嫩的一对大奶子和洁白无毛的嫩逼引人注目,从后面看,尤其是云华趴着爬行的情况下,细腻瓷白的美背,纤细如柳枝的腰肢,浑圆挺翘的臀肉,无一不惹人怜惜。
金海盯着云华美妙的身子,心里思忖着什么时候好好的奸一奸这个没人的大奶嫩逼。
金海的打算云华丝毫不知,她为了不挨鞭子,双腿打开,规规矩矩的像个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
云华在前面爬,金海拿着鞭子在后面驱赶,云华爬行过的地方留下或是一滴或是一滩的淫水。珍珠如承认拇指大小,遮不住云华腿间的诱惑风光,金海想道:如此骚浪的美人,合该被大鸡巴奸烂,要是我的二兄弟能干,早就把人按在胯下操弄一番了,可惜……
他心念一动,虽然不能操翻这个骚货,但是可以干点别的。
“停下。”
“平躺,手抱腿弯。”
金海接连发下两道命令。
云华张开腿,骚逼里的两颗珍珠随着骚穴的张合一吞一吐的,骚水把骚逼口附近的珍珠都染上一层淫艳之色。
云华的面上布满隐忍的情欲,金海火热的视线扫在云华的骚逼上,他喉结微动,咽下口水,找来质地柔软的布条,从脖子开始,绕过双乳交叉一绕,布条沿着后背拉到膝盖处再转个弯儿,布条一拉,膝盖和手臂被绑在一起,呈四肢大张的状态,不过瞬间云华便被绑的动弹不得。
金海还嫌不够,在云华的嘴里塞了口塞,云华被迫张着小嘴,屈辱的流着涎水,被金海揉奶玩逼。
金海拿来惯用的小瓶子,云华既害怕又恐惧,被玩的烂熟的骚逼却不受控制的喷出骚水。上一次她不听话,金海就是给她用了这个瓶子里的春药,几乎是小逼刚刚被涂上药脂,小逼就痒的要命,意识清醒的求男人捅捅她的淫穴。
他又要给我的小逼涂那个药了,他这次会操我吗,唔,怎么办,骚逼好空虚,要大鸡巴操操才能好……
“这可是最新炼制出来的淫药,用了它,贞洁列夫也能变成青楼骚货,至于本就是青楼骚货的骚母狗,那药性就更加厉害了,吃不到男人鸡巴就要忍受一天一夜的痛苦。哦,我忘了,上一次小骚货应该已经尝试过那种骚逼寂寞空虚的感觉了,怎么样?爽不爽?哼,只是提起上次骚逼就发大水了,看来记的很清楚啊。”
金海挖了一大坨药膏出来,塞到湿淋淋的骚洞里。四根手指一齐在骚逼里抽插,指尖勾着淫肉,水泽声响亮的让人脸红,逼肉前仆后继的缠住金海的手指,“骚逼真紧,不愧是有钱人才能操的骚逼。”
金海的手指在穴里勾弄抽插,指尖拂过一处软肉,云华立刻颤抖着发出呜呜声,金海大喜,看来这就是骚婊子的敏感点了。
金海对着那一点,四根手指一齐插进去,插了几十下,云华的逼肉抽搐,骚逼爽的喷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