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红楼大厅的高台上,一群舞妓正在跳她们新排练出来的艳舞,一边扭腰摆臀一边朝台下的男人们抛媚眼,惹的一大帮心内冒火的男人摘下手上的扳指或是从腰间的钱袋子里掏出银子扔向台上。
这些舞女跳完一支舞,下场的时候就分别被不同的男人拉到怀里,或者揉奶或是摸穴,有些大胆的直接跪倒在男人的腿间吞咽舔弄客人的鸡巴。
这些舞女多数是从小调教的,小时候就开始练舞,十多年下来身姿窈窕,身段柔软,就连小穴也比一般的女子要紧得多,故而一夜便要几十两甚至上百两银子。
“嗯啊……不要玩骚阴蒂,骚逼又流水了呜呜呜……”一个全身赤裸的高壮男子站在云华身后,粗大硬挺的鸡巴毫不客气的插在云华的嫩逼里,他一边插穴一边去拉扯云华腿心金色坠着红宝石的阴蒂环。
云华在后面听着一阵阵的叫好声和男女之间的荤话,想到自己即将以如此不堪的样子出去,成为众人口中的骚货,便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脱离身后男人的肉棒。
“小骚货还想逃吗,逃跑的惩罚还没有受够是吗?”高壮男子粗如儿臂的乌黑鸡巴在云华的骚逼里捅,说着最令云华不愿提起的事情,“或者是被狗屌操了嫩逼,心里惦记着狗鸡巴操逼的快乐,还想要再试一次?”
云华被金海带来的大狗交媾,被狗鸡巴插在嫩逼里当做母狗操穴灌精,这事虽然没有流传到人人知晓,但是还是有不少人知道了,这名男子是倚红楼里的打手,那日香兰怕容妈妈止不住金海,也把他叫上了,是以他是最为清楚云华被狗鸡巴操逼的情景了。
云华想起自己的嫩逼被狗鸡巴插过,羞愧的无地自容,她竟然让一个畜生碰了自己的身子。
“小淫娃,你说一会儿出去表演节目的时候,台下的那些男人会不会欲火焚身,直接就冲到台上掰开你的嫩逼就插进去。外头少说也有一二百人,真要这样的话今天你的小逼可能会被操烂,想想,一人操一次,你的小逼也要废了,到时候小嫩逼就要变成一个大松逼,说不定连堂妓都当不了,毕竟就算是乞丐也不会插一个松垮垮的烂逼。可是容妈妈是不会放你走的,虽然你的逼松了,可是脸蛋还是这么好看,我猜猜,容妈妈会不会让你成为倚红楼里的第一个装男人尿水的马桶呢。虽说骚逼松的兜不住男人的精水,那尿水还是可以的吧。”
高壮男子在云华耳边低声说着可能发生的事情,满意的感受到云华的骚肉瞬间绞紧他的的鸡巴。
“不、不要……不要用骚逼装尿水呜呜……”
“不想当马桶就老实点,否则,我让你天天喝尿。”高壮男子说完,刚好轮到他们上台,他就环住云华的腰,鸡巴一挺一挺的抽插。
云华就被他一边插干骚穴一边推着出去了。
云华和高壮男子一上台,底下的男人们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从未看过这样的淫艳表演。可以想象云华开辟了青楼表演揽客的新招,日后这样的表演将层出不穷。
云华上身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衣肚兜,雪白的臂膀裸露在外,轻薄的纱质肚兜丝毫遮掩不住胸前两团颤颤巍巍的雪白大奶,行走间伴随着男人的抽插,一对大奶儿更是颤动不已,被男人的口水浸泡得嫣红的奶头撑出一个突起。
下身竟然是一件大红丝绸开裆裤,没错,在场已婚的男人都知道,这就是女子成亲时穿着的那种开裆裤,在私处裂开一条缝隙,不需要脱下就能清楚看到女子美妙诱人的私处。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两瓣肥厚花唇上方的那颗被金色圆环穿过、胀大充血的烂红阴蒂,看得一众嫖客又是咽口水又是捂裤裆,感叹原来还有这般淫艳的玩法。
此时一根黝黑粗壮的肉棒正插在饱满肥嫩的骚逼里,不停的在骚逼里进出,云华被众多男人围观自己挨操,脸上一片潮红,因为羞耻紧张,骚逼不自觉地收缩,把男人的肉棒紧紧包裹住,粘稠的骚水一阵阵的溢出骚逼,顺着大腿流到脚踝。
台下众人或是羡慕或是猥琐的盯着云华,高壮男人得意的把大掌覆在云华丰盈饱满的奶肉上,肆意抓挤揉捏。
这样淫荡的女子,却因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肌肤和娇艳如花的容貌,丝毫不会让在场的人感到这样的妓子廉价,反而羡慕那个可以操干这个美貌妓子的高大男人。
江南之地到处是花街柳巷秦楼楚馆,就连青阳湖边上的人家都是开门做生意的私娼,台下的有钱公子哥儿对于教养的如大家闺秀的私妓见的多了,高雅的琴箫乐器低俗的妖娆舞姿更是只要想看随时都有,但这样直接上台赤裸裸充满肉欲而又充满诱惑力香艳表演却不多见。
台下众人被云华当众挨操的表演刺激到了,发出高昂的叫喊声,有一道粗犷男声说着不干不净的话,调戏道:“台上的美人,被看着挨操是不是更兴奋了?你骚逼里的肉棒可大,操的你可爽?哥哥我这里还有更大肉棒要不要吃啊?”
紧接着,男人们纷纷议论起来,这个说云华的奶子又大又嫩,是从小被男人一手揉出来的,还是天生的就长这么大?那个说云华的骚水都流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