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郑钰铭又在说新鲜话。
“当然,一个国家好比是一辆奔驰的四轮马车,国中之人好比四轮马车的各部位。有人是马,有人是车夫,有人是马缰,有人是轮子,有人是车厢,大家共同组成一个整体。”郑钰铭比喻。
赵轩眼睛闪了闪,不服气郑钰铭比喻。他眼睛瞟到窗外打扫卫生的两人,忽然心底生出一股恶劣,手猛朝窗外一指:“那两人不过是吾男宠,此二人也是吴国不可缺?”
郑钰铭转过头望向窗外,只见两个身材单薄的年轻男子正在花园小径上清扫落叶。
“额,这个...”郑钰铭尴尬,男宠不过是给男人寻欢作乐的,总不能开个小倌馆,幸福吴国男风郎吧。
赵轩脸上微露快意,郑钰铭吃鳖,赵轩心底生出畅快。
“钰弟能使这俩卑贱之人,变成吴国不可缺少之部件否?”赵轩忽然来了精神,他撑起身半靠在靠枕上,朝着郑钰铭挑衅:“贤弟有无此能?如果不能,以后便不要上赵某府邸!”
赵轩的挑衅刺激了郑钰铭。“如果钰铭能使那两人成为吴国不可缺少,王兄怎么说?”
赵轩盯着郑钰铭,一字一句回答:“明公子如若使卑贱之人变为吴国良才,赵轩此生唯明公子马首是瞻!”
“好!一言为定!”郑钰铭站起身。
“永不悔改!”赵轩跟郑钰铭击掌。
嫒姬带着裳儿站在花园山石上,目送郑钰铭领着两个男宠远去。
“夫人,明公子会赢了殿下吗?”裳儿不看好郑钰铭这方。
“会赢的!明公子会赢的!”嫒姬扯着手中锦帛手巾,喃喃自语。
虽然缺钱、缺权、缺服侍的人,嫒姬却情愿过现在的生活。因为偌大的府邸只有她一个女主人。
郑钰铭将两个男宠领走,好长时间没有上赵轩府邸,赵轩却因为有赌约吊着,心中有了记挂,郁闷稍减,病情缓和,身体逐渐康复。
吴王笙六年,郑钰铭给赵轩送来三张红色纸张。
“这是什么?”赵轩从送递人手中接过红色纸张。
“这是戏票!明公子请赵国主前去散心。”送票人回答。
“戏不就是百伎,有什么好看的。”赵轩将戏票往台上一扔。
“殿下,去看看吧,景儿在家挺闷的。”嫒姬轻轻扯了一下丈夫衣角。
“好吧,那就多谢明公子美意了。”赵轩赋闲在家,每天主要是教导四岁的儿子赵景。跟聪明伶俐的儿子相处时间长了,赵轩对儿子越来越宠爱。
康城中心花园旁的一棟三层新楼房便是戏院,赵轩一家三口赶到时,戏院附近停了不少四轮马车,门口的人头济济,都在验票进入。
赵轩的戏票座位是贵宾座,位置在二楼,不用从大门进入,从侧门楼梯可以直达二楼包厢。
赵轩牵着儿子老婆上了楼梯,发现楼梯通道有护卫巡逻。
“赵国主!公子等你很久了。”大牛站在一间包厢门口朝赵轩裂嘴打招呼。
赵轩走进包厢,郑钰铭正坐在里面。
“明公子今日见赵某,莫非已将那两娈人培训成良才?”赵轩面露讥笑。
“王兄,看完这出戏,咱们再讨论这个问题。”郑钰铭宽容一笑,邀请赵轩入座。
赵轩瞥了郑钰铭一眼,摸不清郑钰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包厢一面对准戏台,戏台上敲起了鼓声,赵轩不方便再说什么,只在郑钰铭一侧坐下。嫒姬拉着赵景跟郑钰铭行完礼,抱着儿子坐在角落。
戏台鼓声停止,戏幕布在人们静默无声中打开,一阵悠扬乐曲传来,戏台上出现了一位身材修长的年轻女子,年轻女子嘴里唱着一种奇怪的调子,一边唱一边坐在纺车前纺着麻布。
“母妃,这唱的什么?”赵景不像大人那样屏息聆听。
“好像是对歌吧。”嫒姬也是第一次听到,女子唱得很好听,带着吴音,有些像山歌。
“是吴曲。”郑钰铭为赵景解惑。吴曲唱腔类似后代黄梅调,唱腔淳朴流畅,明快抒情。
赵轩瞥了下郑钰铭,不明白郑钰铭为什么要让他看戏,虽然戏台上叫花木兰的女子长得不错,唱得也非常好听。
戏台上的戏曲其实是二十一世纪花木兰故事的改编。说的是北方戎人南侵,长河附近一个诸侯国国主闻讯,立即征召百姓抵抗,规定每家都得出一名男子上前线,花木兰家中父亲体弱多病,弟弟年龄尚幼,都无法上战场,花木兰决定替父从军,装扮成男子应征入伍抵抗戎人,保卫家园。
女扮男装的花木兰跟一战友惺惺相惜,在战场上互帮互助。
戎人残暴,烧杀抢夺无恶不作,为了自己的亲人和家园,花木兰和战友们将戎人一次次抵抗在家园之外,使得家园免遭损毁。
戎人败退回草原,花木兰退伍返乡,战友前去探望,发觉同生共死的袍泽是女儿身,当即求婚,花木兰父亲应允。戏曲以一场婚礼剧终。
这台戏曲有优美的曲调,精彩的打斗,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