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生是邻村棺材铺的老板。前些日子王家的仆役来了一趟棺材铺,道他家夫人听说他爷爷手艺最好,想请老人家给先夫换一副上等的棺材。
今儿金丝楠木棺材刚拉上车,就闹了缺个棺材钉的乌龙,春生这便亲自上门送了过来。
王家的府邸并未建在山脚下的村落里,而是隐于半山腰处。说起来,这方圆几里都该是王家先祖置办的田产,不知现如今是哪位当家
胡思乱想间,春生已踏进前厅、穿过中庭回廊,待他抬脚欲走入堂厅,却古怪的提鼻猛嗅。
一缕淡淡的奇异香气。
若他经历过房事,就能猜到那是逼水的骚味。
厅里隐约飘来说话声,春生思量片刻,蹑手蹑脚隐身窗户后。透过雕花的连环形窗格,春生将厅内的情形一览无遗。
一主一仆正在桌前用饭。只见传闻中双性郎儿的王夫人吃几口菜便要停下,粉脸凑近下仆亲嘴含舌一番。
仆人吃了一杯酒,那娇艳夫人又停了箸,解开桃红亮纱的抹胸,拨出一团粉搓雪捏般的雪白奶子,欲把奶头塞进仆人嘴里。
“吃个饭也发浪。”
阿黑双指夹住奶头,拉扯摇拽不止,片刻后,又五指叉开将奶子罩住,用力捻弄挤压。
欢郎软了腰呻吟一声,喷出一股奶汁。阿黑忙用舌头卷上乳粒,咂咂地吸起香甜可口的奶水。
动手拧弄欢郎的另一团奶子,只见乳汁汨汨的流出,发大水一样湿透抹胸。
“这颗奶头也要~”
阿黑却不如他愿,他把两团奶子挤在一起,用牙磨着咬着白嫩滑腻的软绵乳肉,细细密密留下一串牙印。,
待欺负得欢郎眼角发了红,才安抚性地舔卷一番,叼住另一颗可怜兮兮喷汁的奶头。
这一幕看得窗外的春生脸皮烧红,阳具腾地挺立起来。
喂够了奶,欢郎仍不消停,一会儿嘴对嘴喂饭,一会儿伸手捻搓身边人半硬的粗长鸡巴。
转头不知和阿黑说了什么,突然淫性大发,腿分开左右跨坐在阿黑坚挺高耸的鸡巴上。
只见他双手搂紧男人脖子,嘴里亲亲热热的在阿黑脸上吻着,骚逼隔着衣物吞下硕大的龟头,不知流了多少淫水。
阿黑只好搂住人,无奈道:“还吃不吃了?”
“啊~啊~吃大鸡巴~”一头说一头把那根火烫的粗屌吞得更深。
阿黑扯开欢郎的裤子带儿,两根手指插进嫩逼,果见淫水如泉涌,才挖搅了几下,淫液便积了一小水洼。
欢郎被抠得逼内骚痒,将男人的碗筷一扔,春色满面地扭着柳腰勾引。
“小冤家!”阿黑一掌拍上扭动的白软屁股,将两人下边衣裤除尽,重新让欢郎跨坐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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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两人皆上半身穿戴齐整,下半身精赤,露出紫红色的粗长鸡巴和湿淋淋的嫩逼。
欢郎双手扶在男人肩膀上,逼口往硬得铁棍似的肉棒一凑,直挺挺坐下去,接着就骑着马儿一样狂颠狂弄,口里嗯嗯啊啊的浪叫。
他刚好是背对窗户这边,春生很清楚地看见肥腻腻的牝户含着一根紫红粗长的大屌进进出出,吞吞吐吐。
又听欢郎颤声的喘:“啊~插得好深~~好爽啊~~”又把舌儿度到男人口中,又舔又拱,阿黑旋即含住吸吮。
平生初次见人交欢的春生欲火焚身,四顾无人,便大着胆子放出阳具用手紧捻,一边弄一边看。
不料这时屁股缝间却贴上一根火热物事,散发着汗臭味的壮汉紧紧箍住他耸顶。
春生吓得一哆嗦,阳精泄了满地。
壮汉忙抬手捂住他口鼻,“我是王虎。”话间胯下又是顶了一顶。
挣扎不开的春生羞怒交加,王虎?那个臭名昭着的淫棍?
这色胆包天之人,正是曾在田地里逼迫欢郎的壮汉。今日偷摸混进王家,所图何事不言自明。
而淫兴大起的王虎如今见了一个肥白的大屁股在眼前晃,自是提屌就上。,
“莫闹,老子没脸没皮惯了,张老板可丢不起这个脸!”
春生只能咬牙竭力不发出声音。
王虎手指插进春生的屁眼粗暴地抠挖。
不料里面却是淫液滴滴,直流腿上,遂低骂道:“原是个破罐!”
却原来春生天生就喜被压着操干,早在见了阿黑那根紫红粗壮肉茎在逼里抽进抽出时,屁眼已如蚂蚁爬进去般痒得难耐。
过了会儿,欢郎嫩白的身子不再扑腾,一副懒于动弹的模样。厅里遂换了另一个光景。
阿黑抽出那根沾满晶亮淫水的粗大阳物,让欢郎双手撑于桌面,分开两条大腿高高拱起软屁股,自己则托起雪白圆臀照准逼洞一顶,伏在他背上大抽大送。
噗呲一声,儿臂粗的长屌全根刺入紧窄逼缝,又是一阵翻天动地的狂干。
“好爽嗯啊~再快一点~~”欢郎配合地把逼往上一迎,尖叫道:“啊啊啊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