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唯美梦幻,看到当初犹犹豫豫瞻前顾后的康奕柔情满溢地吻上娇羞胜花的简云遥,众人身边的空气都似乎甜了几分。
青梅竹马郎情妾意,门当户对强强联合。未来如何无法预料,但至少现在,他们拥有着保持“幸福”的完美条件。
当简云遥径直走过来将捧花递给她时,易瑶愣了好几秒才机械地接过捧花。倒不是她妄自菲薄觉得自己嫁不出去,而是——她从未考虑过婚姻。
婚礼的当晚,裘易行好好抱了她,热烫充满韧性的肌肤紧紧贴着她的,将她牢牢拥在怀中,困在身下。
她倾尽所有回应着他,回应这个骄傲理性却愿为她折腰、陪她荒唐的男人。
付欣告诉她,陶陶的妈妈就是那个会跟她有共同语言的“另一个学姐”,六个极品男子共同的爱人。
六年,那六个男人已经爱了那个学姐六年。
七十二个月,二千多个日日夜夜。
乘以六。
一辈子掐头去尾,也就这么长了。
她很贪心,可即使贪心如她也没奢望过一生一世,甚至下一年、下一个月她都不曾奢求。
她不怀疑他们现在对她的感情,不怀疑他们许下的承诺,但若他们明天就打算永远地离开,她也会平静地不带一丝怨恨地接受。
……她原本是这么以为的。
直到看到陶陶,看到那个学姐,看到申屠默……她必须承认,她想要的,越来越多!
所以当裘易行早上说他要回法国时,她瞬间僵硬的身体暴露了她的贪婪。
“怕我不回来?”裘易行眼带笑意。
“嗯。”易瑶坦率承认,“我也怕等你回来时,身上带着其他女人的味道。”
“……那会如何?”
易瑶品味了一下适才短暂的应激心痛,抚上他赤裸的胸膛,“那你对我而言,就不再有意义了。”
翻身将美丽的雪嫩妙人压下身下,裘易行的目光凌厉而危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怎么会不知道呢,从我接受了安经纬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我选择了怎样荒唐的生活,既然是荒唐,我自然要荒唐得彻底——我只要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
“即使你还有其他的男人?”大掌攀上她脆弱的天鹅颈,慢慢收紧。
“……对。”艰难地吐出肯定的答复。
男人手中力道不减,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劲腰猛得一沉!
“呃——”仅存的气息迫出,窒息的危机让身体敏感到极致,身下倏地绞紧入侵的硕大。
她毫不退让地回望着身上矜傲的男人,似期盼亦似离别。
“最是无可奈何事,堪堪一物降一物。”
手掌松开细颈,拇指留连地摩挲着她柔软可人的粉唇。
“我爱上的女人,也着实该有这天下独一份的嚣张。”
语音一落,深埋在温柔乡的粗茎顿时活了起来,撑开花径直捣花心,缓缓抽出重重捅入,青筋贲张的肉龙气势汹汹不断攻城略地,在女人腿心被迫撑圆的小穴口抽插贯穿,旋转着将嫩穴里的肉壁蹂躏了个遍。
“啊……”双腿盘上男人的健腰,娇媚的胴体被大力的cao干撞得摩擦着床单来回耸动,上面的小嘴一声声娇吟,下面的小嘴也欢愉地“唧唧”作响,小穴被cao得又湿又软,充实而酥麻。双腿内侧的肌肤在男人身上蹭得发烫,乳峰被大掌肆意揉捏,乳尖被掐得又疼又爽,霸道的吻连绵在颈间、胸口,身心的快感与满足让灵魂仿佛都被细密的微小电流洗刷着!
他说爱她。
被插得一身潮红的身子兴奋得颤动着,湿淋淋的花穴热切地蠕动起来,紧缠着炙热的大肉棒吸吮摩擦,他深深浅浅地一抽插,快感就像无休止的浪潮大大小小拍击在她身上,从里到外,深入骨髓,泛满全身,舒服得她夹紧双腿,细腰随着他强势的操顶媚浪地迎送,小嘴吐出诱惑动听的呻吟。
女人全然放松的身体软得不像话,又好操又甜,湿滑而富于弹性的穴肉在他插入时层层叠叠地含咬住他,深处的花心一次次吸着敏感的冠首,越吸越用力,刺激得他几乎想不顾一切将她cao坏!每抽出一点,边棱就被磨人的淫肉阻挡,刮磨得他激爽之余更想好好教训她!
许了她承诺,她才会这样妖孽么?
痛快地深插了近千下,听着她悦耳的尖叫压下喷发的欲望,裘易行将喘息着的她抱下床,抬高她受伤的左腿,仗着身高只许她单脚脚尖着地,昂扬的男根再次从身前强悍地顶入,打桩机般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不……”酸软的右腿根本使不上力,紧绷着的腿部肌肉让腿心的羞处受不了任何一点刺激,更何况还是男人这般要cao死她的力度和频率,双臂环着裘易行的脖子分担着脚尖的压力,易瑶娇美的小脸上满是无法承受的媚态烟姿,合着红唇中逸出的求饶撩得男人从不曾见过天日的兽性骤然撕破理性的禁锢,露出王者的獠牙,将身前入了心的女人操得娇啼不止。
淫液滴滴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