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顾采真……”
被迷魂掌发作时情欲难解的幻境与渴望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少女,面色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红晕,她靠在石林深处中的一块巨石上,原本正紧闭双目,在全力对抗身体里叫嚣着要释放的热潮,却忽然听到了不远不近的呼喊声,有人在不停叫着她的名字。
这是……阿泽的声音……
她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弱清幽的光,但瞳仁闪动过后,她又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她饱满洁白的额头布满一层亮晶晶的薄汗,身上更是被汗浸湿。背部的灼痛与身体的滚烫像是两把烧到极致的火,仿佛要烘出她身体里的每一滴汗,直到将她的心血都烤干。
她在想,那些被秦先生用了药后最终屈服的人,是不是也差不多是这样,一边清醒着一边难受着,欲壑难填,欲火灼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真真,今日药量略加一点,难受极了就与我说,不必硬撑,下次还可再试,万不可损了身子。你受的这些罪,往后便是底气,再如何下作的东西,你都能应付,更不用担心身体本身的嗜欲。”秦先生的话犹在耳,“这样,你娘在天之灵,也能少些担忧。”
当时为了防止天香阁对声称要守孝一年的她下手,她主动找到秦先生提出,要训练自己的耐药能力,没想到无心插柳,如今能在面对迷魂掌时更顽强。
没关系,这些苦头,她以前就自找苦地吃过,再忍忍吧,熬过去这段,她就能去见阿泽了,她昏沉沉地自我鼓励着。
“顾采真……顾采真……”那声音刚刚走近了些,却又重新飘忽远了。
真的……是阿泽的声音。
“真……真真……真真……”连名带姓的称呼变成了亲昵的叫法,而且声音又好像拉近了。
不,怎么可能是阿泽!顾采真咬了一口舌尖,短暂的疼痛令她略微清醒了一点,阿泽怎么会轻易就这么亲昵地叫她?就在此刻,那声音却好像再一次变远了,又好像实际上压根不曾存在。她苦笑一声,一定是迷魂掌发作起来让她太想他,也太想要他了,所以才出现了幻听。毕竟幻境出现了这么久,又一直被她压制,随时可能反弹甚至反噬回来。如今她冒出幻听,也很正常。
月光被乌云遮蔽了大半,夜色更加朦胧到不真切,最该混淆现实与幻想的少女,却艰难地保持清醒,她不太舒畅地舒了一口气,稍微挪动了下身体,换到旁边没有被她体温熨热的石头上,继续靠石面透过衣服的微薄凉意让自己稍稍舒适一点。但这种程度根本杯水车薪,若是能去青华池里泡一会儿就好了,她的脑中再一次冒出这个念头,又想到阿泽若是依约等她,这会儿肯定就在那儿。
没有面对他,光是这些情欲幻象就够折磨她了,她的自控能力再如何引以为傲,也经不起他真的触手可及带来的考验,对象是阿泽的话她真怕自己忍不住,所以这个念头便再一次被她摒弃了。
顾采真稍微换了一下站立的姿势,胯下的昂扬擦过已经泅洇出湿意的亵裤,带来让人想要得到更多的轻微快感。因为得不到及时纾解,主人甚至连一点抚慰都吝啬于给它,导致它更加胀痛滚烫。
情欲的幻象再一次猛烈来袭,这回她眼前就是在这片石林里,她和阿泽激烈纠缠的场景,一切逼真得如同真的在发生——这是来自她此时此刻心底最隐秘又最热切的渴望。
她闭上眼睛,打定主意和之前一样不再理会,纤长的双腿有些僵硬而焦躁地站直,仿佛要将自己站成一块任凭风吹雨打也岿然不动的石头。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踩到草叶并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但有个人却听到了。“真真?”少年池润的步伐毫不迟疑地调转了方向,朝有动静的地方走来。他的动作看似果断,可面上的神色却如同梦游一般的迷蒙,又掺杂着某种身心难忍的焦躁,像是醉酒的人一样,一脚深一脚浅,跌跌撞撞绕过层叠如迷宫且比人高了许多的石头,看到了睁开眼睛朝他看来的少女。
“顾采真!”他脚下一绊向前一扑,直接摔进了对方的怀里。
少年入怀实打实的冲击力令顾采真终于认清事实,这不是她的幻境!
“阿泽?”她不由伸手紧紧箍住他,显得不敢置信。
“真真……不、顾采真,我……”少年池润循着追踪咒轻易找到了附近,但身体里不受控制的燥热令他连灵力都逐渐聚不起来,先是无法御气凌空只能徒步前行,紧接着竟是在这片被成年的自己改了阵法地形的石林中迷失了方向,原地绕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近在咫尺的顾采真,直到听到了她弄出的声响。
他艰难地伏在少女怀里,一只手撑在她耳侧的石头,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此时比之前踉跄前行时还要战栗得厉害,他试图勉强站正,才直起腰就被少女纤细有力的双臂掐住腰胯,直接摁回了她的怀里。
“你……你放开我!”少年扯着少女纹丝不动的玉臂,挣扎着想和她拉开距离。他离开青华池时身体就有了反应,此刻两人紧密相贴,他竖起的玉根贴着少女的大腿,而对方胯下叫人头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