嶙峋高大的石块参差层叠地竖立着,宛如一座诡谲却又质朴的迷宫,看起来安静而毫无危险感,实则从外面根本瞧不清里面的情形。阵法带起的淡淡烟雾与似水如纱的月色一起朦胧了周遭的景色,若非得到此间主人的指点,外人再怎么探索也根本走不进深处,于是今夜在此所上演的种种活色生香之景,也并不会被旁人所窥探到。
但对于少年池润来说,比起之前在青华池那已经无比出格的云雨荒唐,如今是彻彻底底的在野外行事。先前,青华池好歹还处在摘星峰半山腰,有池水碧汤,有水榭曲径,还有这山下的层层禁制,怎么也能算是一处半私密的地方。可现在他们完全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夜风毫无阻碍地吹拂过他的每一个汗毛孔,月光直接地洒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而他正用身体包裹着顾采真的性器,与她做着这世上最原始最本能的事情。在他的教养与认知里,哪里有这种可能存在!
加上,在找顾采真的过程中,他自己被欲火也熬得狠了,此时的顾采真又有些失控,导致他被她弄到现在,她才在他身体里释放了一次,而他已经浑浑噩噩不知道被cao射了几回,后穴情热高炙时一边涌出潮湿温暖的液体,一边死死绞住那柄在他身体中为所欲为的凶器,换来她更加凶狠的对待,也让他彻底放弃了尊严和坚持,叫情欲和羞耻心轮番折磨得哭吟不止,不停地对她哀求。
“呜呜……别顶……啊,别顶那么、那么深啊!嗯啊啊啊啊!”月光自空中斜斜铺洒下来,照在草色青青的地面,赤裸白皙的少年屈膝如同跪坐着,上半身摇摇晃晃保持前倾的姿态,两手撑在身下女子的肩头,被顶得不停上下颠动,劲瘦的腰肢被迫跟着扭动,几次三番都差点脱力,直接朝前趴到少女身上。
两人腹部的汗水与少年几次射出来的白浊,因为此时的肌肤相亲而更加腻得到处都是,可谁没空去在意。
“太、太深了!我不……嗯啊……不行了!”其实,阿泽不是没倒伏下去过,他试过了,还不止一次,所以即便此时被cao弄得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他也本能地不敢再那样。因为,那只会让他更快被少女吃干抹净。
她会在他低头的瞬间,就如同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猛兽,立刻准确地攫住他的唇凶狠深吻,一边掠夺他口中的空气将他吻得浑身更软更无力,一边两手直接掐着他的臀股抱住他又快又重地顶上来!那样的姿势似乎更便于身处下方的她发力,所以她抽插得会更外猛烈快速。敏感娇嫩的肠肉被强硬地反复撑开摩擦,每一寸肠肉都感受着火热的刺激,他根本受不了这样直接粗暴的cao弄,被一波波深入骨髓的密集快感刺激得只想求她停下。
少女的孽根伞状冠顶处硕大的龟头一圈有着钝钝的肉棱,充血膨胀后尤其明显,捣进穴道深处时如同一根前端呈环状的玉杵凿入其中,抽出时又沿路重重倒刮着颤栗湿滑的内壁,刺激得紧致的穴肉更加紧张敏感抽搐。她插得又急又狠,好像要将他隐秘的部位完全cao成她那根狰狞巨物的形状。他浑身发软,唯有身下那处羞耻的地方又烫又麻,他也不知道他们已经做了多久,因为她根本没有给他抬头观察星空分辨时辰的机会,不算上之前他被她插入后直来直去顶了几次就前后一起去了的那回,光是被她这样禁锢趴伏着,他就已经被cao射了两三次,所以如今他再勉强也不敢轻易匍匐下去了,只得这般双手撑在她两肩上,承受着她不知疲倦地顶弄。
腰又软又麻,后穴又酸又涨,眼前不停闪过成片的白光,灭顶的快感像是倒灌而来的海水,持续不断地令他感受灭顶的窒息。
“不行了……呜呜……我……轻点啊……轻……别那么深啊啊啊啊啊啊!”他陡然尖叫了一声,感受着身体深处的软肉那点被再一次重重顶到,穴道顿时痉挛抖动起来,夹得顾采真深埋其中的性器跟着胀大了一圈,又撑得伏在她身上的少年浑身都跟着颤了颤,他无力地喘息着,带着点哭腔的呻吟中夹杂着黏腻而潮湿的嗯哼,因为刚刚哭得有些厉害,此刻嗓音略微低哑,柔软的泣音如同一片挠在人心尖上的羽毛,又轻,又让人无法忽略。
少年的两只手肘发着抖,手腕一酸,实在无力为继,终于再一次倒伏在了少女的身上。他身体的柔韧度绝佳,这般姿态做起来并不勉强生硬,整个人依旧显得舒展。只是那秀气粉净的玉茎如今透出些许艳靡,下方的精囊半瘪抽搐着,被压在两人腹部之间,顶端发红,铃口都已经发麻了,还在习惯性地随着阳根的弹跳而一张一合,尽可能地吐露出些许已经七八分透明的液体。
他被cao射了太多次,如今几乎要射不出什么来了。但她在他身体里制造出来的快感还在继续累积,像是不把他逼疯就不罢休。
因为姿势的改变,少女粗大骇人的肉茎从因为连续猛烈的cao弄而合不拢的小穴口处滑出了小半截,少年的腹部收紧,脊背下意识拱起,连缓口气都来不及,就被顾采真屈起双腿将他的臀部托起,同时两手把着他的腰胯快速挺腰顶干的动作,弄得再一次发出更加细碎而微弱的哭声。
“不……嗯啊……别……呜呜……”
两人交合之处泥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