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啊啊……”季芹藻躺在床榻上,被cao弄得浑浑噩噩,薄薄的嘴唇已经无法咬紧,只能湿漉漉地微张着,些许咬伤少年肩头流出的血迹,混着他自己唇角流出的莹润口津,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越发诱人。就连上面因为被强吻时的磕碰吮咬,与忍耐情欲折磨时的牙关紧闭导致的细小口子,都好像是花瓣上的重蕊,脆弱而又分外迷人。
“嗯啊……”他的双手被少年牢牢地拽拉到腹部按住,削瘦的上半身反弓成一个脆弱的弧度,白皙的胸膛上散乱的零星红指痕尤其明显,就像是树下的白玉盘上落了几片桃花瓣,拂也乱,不拂也乱,乱得还这般好看。因为胸膛挺起的姿势,他锁骨的凹陷更加明显,看得人血脉偾张。那胸前的两点茱萸方才其实并没有被玩弄得多狠,但在一日之前的连番欢爱中就已被多番蹂躏,哪怕休息了一天一宿也还未曾恢复好,如今又因为主人本身的敏感情动而颤巍巍立了起来,随着身体的摇晃不停颤动,如同夏风中坠在枝头饱满多汁的石榴,红嫩晶莹,随时等人采撷、剥开、品尝。
季芹藻的意识虽然昏沉,却还是能感觉到,少年好像突然疯了似的,要得特别狠,粗大坚挺的性器每次都顶到他最里面,搅弄得那儿紧缩的嫩肉抽搐不止,蜜汁不停往下淌,四溢的汁水如同助纣为虐的帮凶,更是倒戈相向的叛徒,迎着侵犯而来的凶器,柔顺又激烈地裹住它。
“啊啊啊啊!”少年像是要硬生生要把他顶穿似的,青筋暴起的肉刃一下一下凿进来,钉进去,剖开所有试图贴紧闭合的嫩肉肠壁,擦得柔软湿润的肠壁发烫发麻。他被钳住了手腕,虚张的五指无助地紧紧握住,手腕内侧像是能隐隐透过腹部的肌肤感受到对方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搅弄的形状,这种感觉太诡异,他受不了地直摇头,“别……不啊啊啊啊啊!”
他只要开口,少年就会cao得更狠,生理性的泪水一颗颗滑落,身体却在这种癫狂的快感中越发沉沦。
当年,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后,对方已经很久不会出现这样失控的状况,虽然他后来再回想,对方很显然只是演出来的暴躁阴郁,想要博取他的信任和心动的。
可如今,又有什么演的必要?
他不解,也无暇再去思索。少年看上去就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动作激烈粗暴,像是要惩罚他一样,掰开他的双腿,欺身压下来,腰部飞快地耸动抽送,将炽热坚硬的巨大反复捅进他的身体里。柔嫩的肠道被摩擦得发热,水液四溢,内壁颤栗着好似要被这快速直接的抽插磨得发烫,却又克制不住媚肉因为某种羞耻的酥痒而不停地绞住肉刃,他的身体仿佛对这柄血肉铸成的凶器充满痴迷,所以自发地含着裹着,不肯它轻易离开,盼着它更加粗暴的对待。但后穴每次缠缩紧咬制造出的快感,又压根不会及时宣泄,而是统统都被留在了他体内,留在了那个碰一下都要让他抖一下的隐秘之处。随着一直不停的抽插撞击,这样的刻骨快感也在一直累积,他的前端又一次颤巍巍立了起来,冠首的细孔微微张开,甚至能看见里面粉色的嫩肉,随着后穴被cao弄的频率,男根陆陆续续地流出些夹杂了零星白浊的清液,弄得挺直摇晃的柱身更加湿漉发亮。
寝殿这般安静,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空气中全是情欲浮躁而令人不安的气息,它们好似制造了一座无形的迷宫,身在其中的人不辨方向,根本走不出去,只能看着明明存在的出口,却被永远地困在这里。
顾采真以前只觉得,自家师傅相貌出尘气质文雅,哪怕被迷魂掌发作逼得幻象重重,也从不敢起一丝亵渎之心,却在入魔把人弄上床后,才识得他独有的欲色。那是不为人知又惊心动魄的漂亮,那眉眼间掩不住的温文是风情,那长睫毛下映落的阴影也是风情,就连那因为抽噎呜咽而上下滑动的喉结,都是风情。
“啪啪啪啪!”腰胯与臀腿的撞击声带着令人躁动的节奏,过于深重的攫取逼得男人不停地想要合拢双腿,去驱逐体内让人疯狂的刺激,却又在下一刻被少年伸手一按,腿根立即绷紧,男根顶端继续滋滋冒着清液,显然是被cao得太狠了,惹得前端也跟着饱受刺激。少年抽插得又快又猛,次次都齐根没入,如同要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掼在了交合之处,连腻满液体的囊袋都一下下撞着艳红的穴口,像是要一块儿撞进那明明窄细柔嫩、却又乖巧地一下一下吞吐着狰狞孽根的蜜穴。
“呜啊……太重了……我……嗯啊……”季芹藻的意识模糊起来,有一瞬间几乎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多年前的晚来秋,少年因为生气或者吃醋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理由,便又缠着他不停地要。他受不住了,反手想去抓少年的手腕,却只得来更凶狠的对待,“不要,轻一点……轻……嗯啊……轻一点啊……你……轻嗯啊……”
顾采真浑身一震,看向眸光涣散的男人,只有尚有神智,云雨之时他也并不会对她说这些“软话”,唯有多年之前,在不那么排斥与少年欢好后,他偶尔在情事上被弄得太狠了,受不住了才会迷迷糊糊软了姿态让她轻一点。
因为不知道相思蛊还存在,季芹藻只当身体里的情潮热浪来得汹涌而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