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如期举办,杨玉环本以为今天会按制穿上礼服,没想到还是没有里衣的礼服。嬷嬷还是和平时一样将两个涂满药膏的玉势分别塞进骚穴和屁股洞。装扮好后,离开闺房时她头也没回,此刻她正紧紧的夹紧屁股,注意力都在下面骚水流的不停的两个洞上,而且她对于这里也没有丝毫留恋,她只能按照命运的痕迹一步步向前走。
整个流程她都一丝不苟的完成,之前被教导了太久,身体都有了记忆。结束之后她被引导了一座湖心的水阁之中,引路人离开的时候收起了水上的浮桥,把她一个人至于水上,无人来也出不去。她就端坐在榻上,凤冠霞帔,烛影重重。从此刻起她就是寿王妃,就像今日的礼服一样,越是淫荡,越要端庄淑仪。
等了一会,就有侍女过来把蜡烛移走了,水阁映着湖影,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人影,这时听见了一个人的脚步声传来,那人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水阁昏暗,那人也没有说话,杨玉环也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但想来可能不是寿王,之前她也被寿王带来的公子哥们玩弄过,她便没有相问,随着那人动作。
他引她走到水阁的栏杆前,站在她身后,拿下她的帔帛,用帔帛把她的双手系在一起,举过头顶,上端则固定在水阁边固定卷帘的挂钩上,她就不言不语任他摆弄,想来左右不过是另一番淫虐。他见她如此模样,附在她耳边对她说到:“你这样的表现可是不行的,这样受苦的可是你。”,一边说着,一边把里裙拉下,把两个大奶露了出来,手则按在奶子上不断揉搓着,他见杨玉环还是不睬他,也不恼,手里不轻不重的揉搓着,是不是还会照顾下早已挺立依旧的两个奶头。不一会,杨玉环就轻轻喘息起来,她着身子早已是被调教惯了的,稍稍刺激都会激起她的情欲,但她却咬紧了嘴唇,不让喘息声音发出来。他在她背后,虽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也明白她是在强忍欲望,于是压下她的上半身,把奶子压在玉石的栏杆上,栏杆被湖风吹的冰冰凉凉,被把玩的滚烫的奶子直接压上去的时候她差点没忍住就叫了出来,挺立的奶头被压在了嘴里面,白的玉,白的奶,玉奶相接,好像它俩本就是一体,又好像是饥渴的奶子把栏杆吃下去了一样。他看了一会说:“真是可惜了。”,可惜什么,他却没说。他在她身后把她的裙子卷到腰间,露出下面两个已经泥泞不堪却还努力含着玉势的入口。他却哪一个玉势也没碰,而是拔下了她头上的一支玉簪,席地坐在她身边用圆钝那一头却撩拨她的阴蒂,有一下没一下,看到她背脊绷直即将要高潮了却停手,等她身体软下去了,又开始撩拨她的阴蒂。几次下来,看她的汗已阴湿里裙才对她说:“叫出来,取悦我,用心取悦我,我就让你爽。”,此时,她才用已经有些嘶哑的声音说:“为什么我要用心取悦你呢,这幅身子还不够么。”,“够是够了,可是用心你会更舒服的,要不要试一下。”,他回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这段时间,对于曾经的少女来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她有点承受不住,却无处可躲,无人可说,今夜这一点温柔的对待反而激起了她的逆反之心,所以开始一直不说话。现在她才发觉,她要的只是一点用心的对待,她就愿意为他打开自己。于是她不再压抑,轻轻的答了声“好”。
他于是手下的玉簪不停,先是把整个簪身从阴蒂上横向划过,又就这这方向用捻动簪身,把阴蒂压下又弹起,又用簪头刺向阴蒂,快感里夹杂着一点痛楚直接就把杨玉环送上了高潮。骚穴里的玉势掉在了地上,淫液不断的喷射出来,原来她潮吹了,这还是她的第一次潮吹。他看着她身下的液体,笑着说:“你看我说过会更舒服的,没骗你吧。”。之前还在轻轻浅浅的淫叫着的杨玉环此刻却没有了声音了,却是在高潮的那一刻她就失声了,现在她还是绷着脊背,头高高的向上扬起,一个音符都发不出来。
他看着她有些发抖的腿,于是拦腰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栏杆上。这个姿势下,就变成了两个奶子夹着栏杆,奶头正缓慢从乳肉里面探头出来,下体则是刚刚敏感的潮吹过的阴蒂压在了冰凉的栏杆上,这一下,又让她高潮还未褪去的身子来了一次小高潮,屁股洞里的玉势还紧紧被肠肉包裹着,淫穴却空空荡荡的,凉凉的湖风直接吹进了淫穴,吹到了骚心,好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挑逗着她的情欲,她不禁向内收紧了骚穴,可是还是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于是张口求到:“求求您,玉奴骚穴痒的受不了,求您操操玉奴。”,她还不知道她现在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玉栏杆,白肉体,红礼服,红艳的还在不停收缩的好像要把空气都要吃进去的骚穴蠕动着,再加上她火上浇油的一句话,再不提枪上马,真是妄对这一番美景。
于是他毫不犹疑掀开袍衫的下摆,将肉棒一插到底,这一下顶的杨玉环在栏杆上往前滑了一小截,栏杆磨着阴蒂,刺激着仍在高潮余韵的她差点又是一波高潮。却说这边,媚肉紧紧的裹着肉棒,淫液源源不断的从花心涌出来,让人抽插的毫无阻碍又能享受到一层层的紧致,顶到花心的时候,花心好像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龟头,舒服的让人叹息。杨玉环着还是第一次被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