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墙这面的杨玉环,那日在府外被轮奸后,被人牵到涮洗室时,人已经有些混混沉沉,被嬷嬷放到水中时便直接晕了过去,也便没有见到嬷嬷们鄙夷的神色。嬷嬷们本来还是有些同情,但看见两个肉洞插着马鞭和木刀被牵着爬进来全身精液的样子,同情都转为了鄙夷,想来就是真正的妓女怕也没有这般的淫贱。嬷嬷们看着屁股洞里的马鞭,想着既然连马夫都让cao,就把细软的毛刷换成了给马清洗的粗硬的刷子刷洗起她的身体,随着身上的精液被刷下来,杨玉环的皮肤也被刷的红彤彤的,嬷嬷们在刷洗奶子的时候也不管奶子被玩弄的红肿不堪,用手拉着奶头向上提起,用马刷大力的刷洗起来,娇嫩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晕过去的杨玉环嘴里也发出了痛苦的低吟,嬷嬷们听到这婉转销魂的声音更加鄙夷吗,手下越是用力,毛刷也直接刷上了暴露在外的阴蒂,刷了没几下,就看见她的身体颤抖了起来,骚穴里更是喷出了一股淫水,嬷嬷们没想到即便被如此对待都能让晕过去的王妃高潮喷水,便再没有半分尊敬,拿了两个刷洗马桶的刷子就粗暴的插到两个肉洞里,在肉洞里面旋转着抽插,及至清洗完毕,杨玉环又喷了几次淫水,两个肉洞在马桶刷的刷洗下变得更加红艳,分明就是被cao得熟透了性器样子。刚清洗完毕,就被几个太监拉走塞到了侍卫所开的大洞上。
等到杨玉环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卡在墙洞里动弹不得,上半身也被固定在墙上,白花花得肉体在日头得反射下发出耀眼得白光,看着眼前得几个太监都是寿王得心腹,便明白这又是寿王想来折辱她的办法,她听见墙那边太监得声音,说她偷人偷了马夫,也不算错,的确昨晚被好几个马夫cao过。那太监在墙那边离开后就来到了这边,示意这边也可以开始了,就有一个大夫拿了碗要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喝掉,她则转头看向那个带头的太监问道:“本宫身体没有问题,你要给我喝什么药?”,那太监则是面无表情的回到:“从此刻起,你已不再是王妃,就是王府里最下等的婢女,这是什么药,这可是王爷花费不下千金特意配给你的药,你现在可以自己喝,要么就让人给你灌下去。”,杨玉环则呆住了,如何就不是王妃了,她知晓寿王不喜她只是羞辱她,可这是陛下赐婚,不可和离,那太监看她呆愣的样子,示意那大夫直接灌药,她忽然竭力挣扎了起来,药液虽有大半都被灌了下去,可还是有一小部分撒了出来,褐色的药液滴落在洁白的皮肤上,让人不禁想要把这皮肤弄脏。领头太监看到撒了的药液,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有了愠怒,对她说:“咱们府的王妃此刻正在后院理事,王妃端庄贤淑,管理王府后院,而你如此淫荡低贱,除了些淫技还会些什么,王爷赐药居然敢不珍惜,别说是赐你不惜千金特配药,就是王爷现在赐你毒药你也要谢恩全部吃掉,还敢挣扎,贱婢!”,说完,就拿起放在一旁的藤条狠狠的抽在两只奶头上,她痛的绷紧了身体,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领头太监打完这一下就把藤条放在一旁,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对她说:“打你都嫌脏了咱家的手,这一下是罚你冒犯王爷。对了,你这现在连个名字都没有,还是给你起个名字,那天你像狗一样从府外爬回来,现在又是个奴婢,从今往后,就叫你狗奴,就是寿王府的一条母狗,可记住了?“,杨玉环刚才疼痛中回神,就听见这样一句,忽然明白她并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失去了身份的庇护,又无家族支援,孤身一人只能任人欺凌,若是温顺些也还可少吃些苦头。于是低低答道:”狗奴记得了。“。
及至晌午,杨玉环被晒得几乎要脱水,那大夫也只是喂了她一碗清水便不再管她,被奸淫了一上午的她虽然感觉自己要脱水了,可是身下的骚穴淫水却流个不停,甚至比早上流的还多,两个奶子痒的不行,要不是双手被束缚住恐怕都要被自己抓烂了,反而是乳头那里被抽过的地方没有那么痒,她不得不向在树荫下乘凉的人请求:”狗奴的奶子也发骚了,痒的不行,求各位爷狠狠抽狗奴的奶子,帮狗奴止痒,求求各位爷了。“。在此之前,杨玉环从未想过会有一天对一群太监叫爷还要求他们在抽打自己,是的,尊严早就没有了,只是自己还在自欺欺人而已。树荫下的人没动,让年纪最小的那个站出来,那小太监不情愿也没办法,两手各拿了根藤条,走到她身前骂道:”狗东西真是下贱,还求着人打你,爷正乘凉呢,哪个愿意过来,抽你几下不要再叫唤。“。说完用两根藤条抵住两个奶头,狠狠的向内戳去,戳到最深处还在里面按着两个奶头搅动,而后用藤条左右开弓随意抽了几下就走了。这一会奶头又已经挺立起来,看起来好像比被戳进去之前又大了一圈,两个白皙的奶子上现在多了几条红痕,横七竖八随意排列着,如此香艳的场景却是对着一群阉人,只会增加他们的凌虐欲望而不会有半分同情。
夕阳西下,大夫又过来喂了她一碗药便离开了,后有嬷嬷来给她的奶子上药,这药比之前用的药痛的多了,想来也是,谁还会给一个低贱的母狗用什么好药呢,但这药效还是一样,第二天被打过的奶子就恢复原状。这一天她只喝了几碗水,并未进食,可竟不觉饥饿,骚穴里面水更是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