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皇自那日离开后已有月余,本想着去道宫看一看杨玉环,便问高力士太真的近况如何,高力士回到太真娘子每日多在寝殿,偶尔去花园中散步,并无其他状况。唐明皇听完不禁皱起了眉头,杨玉环从小就是被泡在淫药里长大的,欲望本就强于普通人,再加上之前寿王给她喝的那副产乳的药,药性更是猛烈,而今竟有月余不曾欢好,她是如何忍耐那蚀骨的欲望的。他并不要求她成为他的附属,她应该是美好娇媚,不需要任何人也能绽放耀眼光芒的,而不是现在这样,强忍欲望等待她的临幸。于是吩咐了高力士几句,便转身返回,不再去道观了。
杨玉环在道观已经住了一个月,每天都被精心侍候着。虽说身处道观,而且之前和道士们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可并没有人逾矩。可这更让她清楚的认识到,这身体怕是已经离不开男人了,现在没有淫药刺激,可欲望却不可抑制的烧起来,前几天她还偶尔会去花园逛,现在根本不敢出门,她怕一出门就会对碰见的男人求欢。也曾试过自慰,简直是火上浇油,那一点点快感还未待回味,就被凶猛的欲望吞噬殆尽。
就在她已经快忍耐不住的时候,昏暗的房间被打开,侍女们穿插而入,支起窗子,更换花果摆设,她缩在卧榻上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来,她竭力忍耐着,想着是不是三郎要来。可侍女们离开后来的却不是她的三郎,而是她的表哥——杨钊。
杨钊走到塌前,看着塌上眼睛发红不住喘息的她轻轻叹了口气,说到:”表妹,不必如此辛苦,控制欲望并不是对抗欲望,来,跟表哥走。“,说完向她递出了一只手,杨玉环定定的看了他一会,伸手握住了他手,随他离开囚禁自己已久的牢笼。
杨钊带她来到道观后山,后山清净无人,只有一排竹舍,竹舍前的案桌上摆满了淫具。门口立了一具木马,木马上立了两根短粗的玉势,木马下面两侧是两块踏板,踏板连杆延伸到马腹中。杨钊松开手,对她说:“表妹还记得我教你是怎么骑马的,上去我看看姿势正确吗。”。杨玉环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杨府,是府里那个还未通人事的小姑娘,马上那两根玉势而非一根玉势却昭示着她已经是被cao弄的淫妇。她按照之前杨钊的教导,分开阴唇,跨坐在两根玉势上,两根玉势虽粗,可长度不够,她双腿垂在两侧,无助的望着杨钊,仿佛还是那个遇事求助表哥的小姑娘,可求助的内容已经从家训变成了淫事。杨钊轻笑到,说:“踩在踏板上,自己玩,表哥一会回来找你。“,杨玉环依言踩在踏板上,刚踩下去便有一根玉势随着她踩动的速度升了起来,狠狠的撞击上她的骚心,她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了解到这个木马的机关后,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两根阳具交换着升降,她还觉得不够快,便又加快速度踩了起来。杨钊看她已得了趣味,便转身离开了。
待他回来时候,她踩踏的频率已经降了下来,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体力也不如开始时充沛,股间亮盈盈的淫液在错落的光照下分外显眼,面色酡红春情流露的马上人更仿似是山林间初化人形被淫具引诱而来的妖精,被淫具cao得汁水四溢神智迷糊还下意识的踩动踏板让淫具cao弄自己。
杨玉环察觉到杨钊回来,便转头看向他说到:”表哥,不够,还想要。“,一边说一边揉着自己的两个大奶,奶水在揉弄下顺着手指滴落下来,红红的奶头上还有乳白色的奶水,诱惑着人去舔一口,杨钊握着手里的鞭子,说到:”表妹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你说出来就自会有人来满足你。“,杨玉环的目光黏在他手中的鞭子上,鞭子又粗又黑,不知浸过什么液体的鞭身在阳光下反着光,她看着鞭子对杨钊说:”表哥,抽打我,辱骂我,让我疼,越疼我越舒服。“,杨钊并没有立刻依言用鞭子抽她,而是对她说:”这鞭子是浸过药的,打上去会很疼,而且会留下红痕,要十天后才会渐渐淡去,但并不会伤害肌肤,可这红痕被人看到,大家就都会知道表妹是喜欢被人鞭打才能爽的贱货,表妹可还愿意?“,杨玉环几乎没有人任何犹豫的答道:”愿意,我就是表哥说的那样的贱货。“。
杨钊一鞭便抽在了她的后背上,长鞭卷起,鞭梢落在胸前的奶子上,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泛起了红痕,红肿的高出旁边皮肤,杨玉环整个人在马上颤了一下,胯下大股大股的淫液涌出,只一下就让她潮吹。但这一下也真的是痛的厉害,她觉得自己应该皮都被打破了,但低头看见只是红肿。那边杨钊待她反应过来这鞭子的厉害,便又一鞭抽在了胸前的奶子上,鞭子掠过奶头,鞭梢缠在腰间,她的手还握着奶子没有拿开,这一下连手都便鞭打到,她刚想把手拿开放在嘴边吹气缓解痛楚,杨钊就又一鞭抽了下来,这已鞭从后绕过肩膀,鞭梢刚好落在她上抬的手臂上,杨钊嘲讽的对她说:”贱货不就是喜欢这样,手放下,脚继续踩,这里可没有人想cao你这个不知被多少人cao过的贱货,想挨cao就自己踩。“,说完也不待她放下双臂,便又抽了上去,杨玉环赶紧放下手臂,杨钊就又抽在了腿上,她就加快踩踏的速度,杨钊才稍微轻了些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不一会,她的身体上便红痕密布,白皙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