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是国的经济中心之一,难得的是环境优美,素有花都之称。因为气候温润,当地的人也性格温和,恬淡闲散,文化氛围浓重,故而形成了全国规模最大的文教区。而长海街坐座于文教区的东南角,毗邻长海,寸土寸金。
向莺语从早晨到达城,按照昨天查好的路线,一路走走停停,吃吃喝喝,到达长海街的时候竟然已经将近傍晚。
落日的余晖洒在肃静的长海街上,也同样为喻纯阳工作室的黑色大门染上了一层柔软的氛围。
她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有门铃,正打算敲门时,却发现门根本就是开着的。
我这样直接进来算不算私闯民宅,行政扣留多少天来着?在默默算计好了最坏的结果后,向莺语轻轻地推开了门。
门是好门,推动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惊扰了此时正在沙发上体憩的男子。
喻纯阳纯白的衬衫被从落地窗映入的余晖漂染成了橙黄色,光线被高挺的鼻梁分开,使他精致的脸庞一半沐浴圣光,一半落入黑暗,这样的场景只是让人陷入了一种缱绻的氛围之中。
明明是简约风的风格,却装了一个很大的宫庭落地窗,还挺有情趣的。向莺语默默观察着这一栋房子,完了才出声打破了这一室的宁静。
“你好,我叫向莺语。”
喻纯阳回应慢了半拍,悠悠地扭过头,浅浅地抬了一下眼皮,末了又合上了。他声音低哑,带着疲倦说:“哦,请进。”
他把身子侧转的沙发的另一边,转身时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窝。向莺语盯着那腰,手上把大门暗暗锁上了。她走道喻纯阳所躺的沙发前,扶上了那一抹软玉。
“你是谁呀?”喻纯阳后知后觉地感到身体被触碰,转头对上了向莺语眯着的眼睛。他不久前才从朋友的店里被人搬回来,精神现在还处于醉宿的迷茫之中。
他勉强着想支起身子,却立刻被向莺语给按了回去,喻纯阳感觉自己没力气了,他自暴自弃地躺回沙发,闭上眼睛,管这女人想干什么,大不了把他给杀了。
太过顺畅的人生确实没有什么意思,喻纯阳的家庭不是一般的殷实,他自己也很聪明,并且幸运,只要想干什么事儿就可以干成。玩了十多年,喻纯阳感觉自己不亏。感到那个不请自来的女人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喻纯阳明白她想干什么了。
向莺语解开了喻纯阳的扣子,露出他的锁骨与胸膛,她知道喻纯阳是很白的,此刻夕阳流转在他的肌肤上,显出一种蜂蜜的光泽,那么的甜腻诱人,她不想思索的舔了上去。
“嗯”喻纯阳低低的哼哼。
真浪。她在喻纯阳的脖子上到处吮吸着,好像真有一种甜味似的,所过之处留下了深红的印记,她凑到与纯阳的耳边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喻纯阳阳睁开眼睛,目光涣散的打量着向莺语,他的瞳孔甚至没有聚焦,迷迷茫茫的像一只懵懂的小兽,“你是赵葵山那里找来的吗?”他仅有的记忆是赵葵山在星期六那天发了个帮他找女朋友的动态。向莺语撇了一下嘴,起身把按摩棒之类的道具拿出来,并打开了一瓶润滑剂,把它抹在按摩棒上,完成了这一系列事情之后,向莺语发现喻纯阳竟然又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无语地捏住喻纯阳的脸颊,俯身吻了上去。
因为喻纯阳的嘴本来就是微张的,所以向莺语很轻易地就卷起了喻纯阳的舌头,她的手抬起喻纯阳的头,搅动他红艳的小舌,并在他的口腔里面不停的扫荡。
“呜”待唇牙分开后,两人之间便拉了一暧昧的银丝,喻纯阳的唇瓣被玩弄的愈发靡艳,但他的眼睛依旧像睡死了那样闭着,虽然有时候会发出哼哼,可向莺语觉得,还是在在猥亵一个熟睡的人。她又是舔弄喻纯阳的耳垂,耳朵下敏感的肌肤,锁骨,粉色的乳头,然后咬了上去。
“痛啊”喻纯阳闷哼一声,拖着长长的音调抱怨着。
向莺语用一只手退去喻纯阳的牛仔裤,露出两条修长的腿,她抬起喻纯阳的大腿在他的大腿内侧吻了一下,喻纯阳的身体敏感的颤抖了一下,随后她随意地将喻纯阳的小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准备好的按摩棒突然地插入了喻纯阳的后穴。
“啊啊!”喻纯阳随着棒棒的插入猛的睁开了眼睛,尖叫了一声,一双美目因痛意而饱含泪水,“你在干什么!”他怒斥,怎么回事?他被一个女人给爆菊了?更恐怖的是,那痛意竟然让他这个醉宿的身体勃起了,他的脸顿时红成了一片,眼含泪水,怎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