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勃起了,有这么舒服吗?”向莺语戏谑,说实话,她开始也没以为喻纯阳会这么紧,反应这么大,她还以为这么多年喻纯阳早就被人给操松了呢。
是向莺语错了,自从喻纯阳十六岁离开国,他的后穴就没被操过了,他对于性对象的性别不是很介意,一切随缘,而他去的国没什么让他感兴趣的男人,所以他都是操女孩的。
现在他被女孩,不,女人给日了。
他激烈地摇晃着身体,想要摆脱后穴的异物,向莺语捏住喻纯阳的手腕,把他的手举过他的头顶,用手铐把两支手腕绑了起来。
“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喻纯阳崩溃地问,他的骄傲尽失。
“我自四岁练武,师从少林楚雄大师。”向莺语淡定地说。
“你啊!”喻纯阳被向莺语的话噎着了,随后叫了一声,因为向莺语的手开始抽动了。
“神经啊病啊哈”喻纯阳羞的面色绯红,此刻的他混乱的脑子也只能想出这样低级的骂人词语了。
“你不是一个谁都能草的骚东西吗?这么来者不拒?”向莺语将喻纯阳翻了个身子,让他背对着自己,撅着屁股,穴囗还紧紧含着按摩棒。
“我才不是呢哈啊我不啊啊啊!”向莺语用手上的动作打断了他的话,“不诚实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打量着喻纯阳不停被黑色按摩棒插着的屁股。那里白皙而柔软,只要碰一碰就可以激荡出雪白的臀浪来。
她的视线落在那原本隐密,而如今被按摩棒顶开的股沟,沾着晶莹液体的红色的菊穴,下身一股热流。
明明很淫荡的他,现在为什么她只感到了那迷人的青涩?
他只能温顺而羞涩地伏跪在沙发上,还有白皙的后背上的分明的蝴蝶骨,而被情欲支配却又屈辱难堪的表情,更让她觉得难以自抑。
向莺语联想到十年前那个主动勾人的鸦片,再看看现在这个小可怜,只觉得那份表情更加美丽。
只有他才能诠释的美丽。
原本一直带着笑意的凤眼此刻蓄满水光,俊逸而带着骄傲与锋芒的侧脸如今也涣散起来,为了抑制住吟呻,他的齿紧紧咬住通红的唇。
“再咬就破了。”向莺语用一只手扳过喻纯阳的脸,冲着他的唇深吻过去,而另一只手则放在了他的臀上并轻轻揉搓了起来。
这雪白柔软的质感,像是水灵的布丁,无论上下还是左右,都能颤抖出弧度。
喻纯阳的呻吟声就压抑在嘴里,觉得全身都在瘙痒,渴望着他人的触碰。他的上身激烈抬起,像是承受不住一样的发出破碎的恳求,扑闪颤抖的睫毛上仿佛沾染上了些许的泪光涟漪。
“不要了,我要死了”
“啊呜咿哈啊停呜”
听着身下人的呻吟声,向莺语抽插着更快了,发出让人脸红的噗噗水声,此刻她也被勾的情迷意乱,对着喻纯阳的耳朵仿佛在说一个秘密。
“你是不是个变态?被女人这么操还能出这么多水?”
被羞辱后,喻纯阳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了。
“你还说你不是个骚货,真是无可求药的发情的母狗。”向莺语在各个角度不停的顶弄,终于如愿以偿的找到了那一点突起。
“啊哈哈”喻纯阳的呻吟骤然变的甜腻了起来,“呜哈”
向莺语还想听那好听的呻吟,但喻纯阳之后只是不停用沙哑的哭腔恳求着。
“求你啊啊我真的嗯啊我不行啊啊哈”
太好听了吧。
在向莺语沉溺于其中时,喻纯阳颤颤巍巍的晃动着屁股想逃离,会被玩死的,真的。
向莺语随手扯着他的脚腕,把他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跑什么?”向莺语掐着喻纯阳的后颈的纹身处小声的问,不过她并没有等待着喻纯阳的回答,只是把他放在自己腿上,以一种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左手撸动着他的阴茎,右手不断用按摩棒攻击着他的底线,被前后夹击的喻纯阳的红唇失神的张开流出晶莹的唾液。
“啊啊啊哈啊”
随着按摩棒不停摩擦着他脆弱的前列腺,喻纯阳颤抖着射了出来。
向莺语在他射的时候为了不弄脏他的房子,贴心的帮他挡了一下,此刻手上全是精液。
“自产自销。”向莺语将沾上精液的左手指放进了喻纯阳的嘴巴里面,不断地搅动着他的舌头。右手还在继续着。
“布药惹求里”喻纯阳含糊不清地说。
当然不行。
突然喻纯阳在向莺语的怀里安分了下来,向莺语正感到奇怪,将他的脸掰过来,发现他目光失焦,眼眶发红,长长的睫毛落下一层浓重的阴影,他小声且机械地说:“我求求你了。”
当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