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破旧小区的一栋楼里还亮着灯。
里面传来麻将哗啦啦的碰撞声,以及男女吵嚷笑闹的声音。
在那满屋子弥漫着的呛人烟雾中,只看到只有房间中央那台四方麻将桌上,才有一个女人,剩下的则全是男人。
这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的模样,身上穿着一件淡青色的修身短旗袍,那张勾人魂魄的妖魅小脸上,一双上调着的丹凤眼不断转动着,不知在打着一些什么鬼心思。
“碰!”
她葱白的小手捏着一个乳白的麻将忽然往桌子上一砸,朱唇微启,露出里面深红色像小蛇一般灵活的舌尖,明明只是碰个麻将,愣是被她演绎除了万种风情。
满屋子的男人手里虽然都摸着麻将,但是眼神却都不约而同的往她那边跑,麻将桌底下,她那丰满挺翘的屁股被薄薄的又贴身的布料遮盖着,能够窥见的春光,就只有坐在椅子面上露出来的一双白皙如玉的大腿根。
那双大腿随着她的心情不断摆动摩擦着,时不时便不小心似得分开些许,露出双腿间隐约的一条白色。
“杠!哎哎哎,把牌递给我呀!”
她忽然又娇嗔着睨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牌友,戴着金戒指,染着红指甲的纤手动作无比任性的从男人脏兮兮的粗糙大手中,把要杠的牌一把抢到了自己面前。
然后她把牌一摊,笑的更欢了。
“我又胡了,哈哈!”
她捂着小嘴儿笑的前仰后合,可坐在周围的男人们听着却心情很不爽,毕竟她已经胡了一晚上了。
“怎么回事啊,曾莉莉,今天手气这么好?”
“该不会是昨晚给自己老公摸鸡巴了吧哈哈哈?”
又有另一个叼着烟的男人跟着起哄:“就曹凯那个怂样,鸡巴镀金了是吗,摸一下就一直胡牌!?”
顿时满屋子男人都哄笑起来。
曾莉莉撑着桌沿,撅起屁股懒洋洋的撩了一下散落在肩头的卷发:“我去解个手,你们等我一下。”
说完转身扭着细瘦的腰肢和肥臀离开了客厅,男人们吸着烟,眼睛淫邪的盯着她直到消失在厕所,又忍不住开始说起了一些曾莉莉家的八卦。
曾莉莉的老公是曹凯,其实他们家原先不在这儿,而是在市中心那一片,那也是本市房价最贵的地方。
当时曹凯是本地很有名的的地产商,家里不少亲戚都在机关单位上班,属于有钱有势的那种,然后他对还在上大学的曾莉莉一见色起......啊不是,一见钟情,于是立刻发起了攻势。
没想到曾莉莉正巧也是个拜金女,不等曹凯准备死缠烂打,就直接顺口答应了他的表白。
然后两人在一起不到两个月,就领证结婚了。
当时因为这事儿,曹凯还把自己家老妈气的住院了,他妈说,一见到曾莉莉,就知道她是个狐狸精,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玩过的烂货公交车,可曹凯却说,这些他都知道,不过既然两个人都结婚了,那就说明他不在意曾莉莉的过去,他也觉得这个老婆会对他从一而终。
他妈听完,在医院憋着气挺了几天,眼睛一翻还是升天了。
两人刚刚结婚,日常过的蜜里调油,红红火火,因着曾莉莉这个娇妻的存在,每次曹凯带她出席各种聚会饭局,想要谈什么生意都是易如反掌,不过老婆被那些男人占了些便宜这种事,不提也罢。
然而好久不长,金融危机便来了,曹凯的生意就像跳楼机似得,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资产就成负了,为了填补做生意欠下的债,还必须把婚房也卖了。
然后他们俩就搬到了这破旧的老小区,并且还只交了个首付,连整负的钱没都得。
因为压力太大,曹凯脑袋上头发刷刷的掉,就连在床上的时候,也开始力不从心了,那玩意儿很难硬起来,有时候难得的硬起来了,他掰着曾莉莉的大白腿着急忙慌的插进去,不过两分钟就会秒射。
曾莉莉勉强又强忍了两个月,感觉仁至义尽,索性直接暴露了本来面目,成了个在麻将室里男人们的调侃品和......发泄品。
这些曹凯都知道,但他从来不敢多说一句。
他知道,如果多说一句,曾莉莉肯定会和他离婚,反正想娶她的男人多了去了,她还年轻,还那么性感漂亮,脑子又聪明机灵,去了哪儿都能比在这儿混得好。
凌晨两点多,麻将室里的男人走了一小半,剩下的十来个男人全部嘴里叼着一根烟,熏得人眼睛都必须眯起来,才能看清楚麻将上刻的是什么。
曾莉莉从厕所回来之后,和对面的男人换了个位置,改坐在了墙角里,四面八方都被堵得严严实实,让她想起身都起不来。
麻将桌上照样打的风生水起,可桌子底下,她的双腿却大敞着,一条大毛腿笔直的伸过去,脚上踩着一只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烂拖鞋,他的拖鞋踩在曾莉莉的双腿间,鞋尖隐没在那骚了流了一晚上水的骚逼里,脚尖则是残忍的用力拧着那逼肉耻骨上方的阴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