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月,两人顺利的进入了朱雀城。
当然在这过程中有不少的‘插曲’,一波又一波的敌袭,水平也一次比一次高。
只是在得到了青龙之力的顾廉面前,来的人始终不够看。没几下就被顾廉变成了冰雕,然后被顾骞稚化成了血水。
更令人讶异的,有一天醒来时,小白居然有了人类的身体。
那是个通体雪白,连同发都是雪一般的男孩子。小小的身子,体型跟顾骞稚的儿子顾洛笙差不多大小,坐在顾廉的怀里刚合适。
其实一开始他是不愿意的,还试图抵抗边打边骂顾廉‘傻瓜!白痴!低能!’。
只是变成人形后,他就不能像猫一般逃的飞快,紧紧的被顾廉锁在怀里,逃脱不得。一来二去的,小白也就不挣扎了。
这很大程度的缓解了顾廉旅途上的寂寞,原因很明显,是旅途中的另一个人,闹脾气了。
很多事都是这样的,你在做之前,觉得好难好困难,做了之后发现也不过就那么回事。
再讲的糙一点,就是债多不愁。
连着两次被顾廉破了身,顾骞稚的身体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再去挣扎、扭捏,好像都只会显的矫情和浪费时间。
而顾廉呢,一直的表现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只要是个人,就能够感觉到他在应付了事,他在交公粮!
一个人如果心里有你、疼你,他在床上绝不会只顾着自己爽。没有什么自己爽了对方就一定也会爽的好事,那只是初哥的天真幻想。
敏感点、体位、喜欢的情趣等等,都是要在床上一步步挖掘、观察和使用的。一个只想在你身上发泄的男人,他会发现的,只有自己的敏感点、体位、喜欢的情趣。
顾骞稚肛门里含着顾廉的阴茎,感受着他柱身上的动脉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当一股热液涌开,这一段情事也就到此为止。
当然,顾廉并没有表现出一副纯拿他发泄的样。他在自己射之前,都会先让顾骞稚射一次。其方法呢,就是不断的使劲攻击顾骞稚的敏感点。
那种感觉就像你不断以最高速摩擦肉棒,以那种搓到能发烫的速度和力度,一样可以让人射,但那快感绝对不是情到浓时所可以比拟的!
顾骞稚一手提着自己的膝窝,一条腿瘫着一条腿提着,后面露出来,让正拿着帕子帮他清理后穴的顾廉可以方便行事。
顾骞稚心中很闷,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之间就落到了这般田地。被一个小小的顾廉欺负成这样!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爽的感觉了,上一次让他情动,还是在半梦半醒间,顾廉要了他那次。
第二次心中的怒火太盛,顾骞稚都有点想不起来爽不爽了。他只记得第一次时,顾廉的手和下体好像有魔力,每一个抚摸,每一个位置都让他身心愉悦。,
那是一种爽到,想要把脚趾蜷缩在一起,心脏都揪的疼的苏爽感,让哪怕都意识不清的他,都感到回味无穷。
所以简单来说,顾骞稚,堂堂太子殿下,欲求不满了。
自从顾廉碰了他,真正跟他有了‘随侍之实’(参考夫妻之实)后,他也没办法纯把他当个下人看了。
偏偏他是上面那个!他如果乖乖躺下,顾骞稚现在就不用脸臭的要死,连话都不跟顾廉讲了。
他放不下自尊,去稀松平常的跟顾廉闲聊,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随意差遣他。
好死不死,顾廉的伴生兽此时还化了形有了人身!顾骞稚不跟顾廉搭话,刚好便宜了小白,顾廉拉着他天南地北随便哈拉,沿途经过看到不一样的风土民情,顾廉都用太傅教他的知识,和小白猫讲解的可嗨了!
徒留顾骞稚一人,在马车包厢里生闷气,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格外的刺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逐渐驶向朱雀城,天气变的越来越热。等真到了朱雀城,目之所及的居民们,全都是背心和短裤。看上去和南蛮部落里的人似的,布料少的都会让人觉得寡廉鲜耻
正在四处问路寻找客栈的顾廉,此时被一群小叫花子围住了。只见那些身上满是黑色泥泞的小鬼,拼了命的往顾廉身上摸,不知道是想要钱还是想偷东西呢。
顾廉并不惊慌,一个闪身就离了好远,反正路也问好了,还是早点走人把。
上了马车,那些朱雀城里的小鬼以一种凶恶的口气骂着地方方言,手里拿着小石子想要砸顾廉。顾廉只是拿着刀鞘,轻而易举的就把来袭的石子打落,再是一甩鞭,就走了。
“还以为你会心软,打发他们点银钱呢。”
少有的,顾骞稚居然主动跟顾廉搭话。顾廉一阵讶异后,马上搭话。
“属下之前确实也是沿街乞讨之辈,只是,今时今日我能有现在这般的地位,属下很清楚,自己靠的是什么。”
摸了摸小白的头,小白想挠他,被他躲了过去。
“我身怀异能,有了一技之长。而那些小叫花子,一直靠着乞讨终有一日会走到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