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樊蓠此刻清醒着,看到男人眼中浓黑得几乎化作实体的欲望,大概会吓得呆住一动不动,可现在,她全然信赖地眯着眼,随着男人的动作抬腿扭腰。
真是憋得惨了啊。段择拨弄着挂着晶莹液体的两片花瓣,并且紧接着就看到这翕张的小口又吐出一波粘液……他用手指撑开穴口,很庆幸这个房间这个时辰光线正好,他甚至可以看到收缩着的粉红内壁。喉头紧缩,他若无其事地干咳了声,“这张小嘴贪吃得都流口水了。”
樊蓠顾不得他都说了些什么,她在乎的是,下一秒男人就含住了自己下身那朵幽花,湿热有力的舌头剐蹭着花户,狠狠地嘬饮着蜜水,然后那黏滑的东西探进幽穴里,翻搅着甬道……酥麻感一阵一阵地冲击到全身,让她舒服得直哼哼,酥软的腰部不自觉地随着穴内的入侵物扭动着变换角度。
恍惚间她还想到,还好这次情潮来时“大姨妈”没来,这下她可以享受到这家伙全套的服务了……等等,这次?那上次呢?她为什么会想到上次“大姨妈”期间发情事件?现在给自己舔穴的这家伙又是……
“啊~啊!”男人揉捏着她的阴蒂,同时舔到了穴内的某点,她突然身体一紧,感到身下甬道内泄了一股水。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整个人只顾着体会花穴的刺激,恰逢此时那男人又猛嘬了一口,她觉得自己像被开闸了一样,又喷水了!哎呦管它呢,她感觉很舒服,这就好了。于是放松身心,尽情地喷水……
“啧!”段择舔了舔唇,咂摸着这股子甜腻的味儿,“果然是‘妖蛊’,这是让人腻死了不偿命啊。”难怪这“入骨相思”被传得那么邪乎,瞧他现在,即便体内没有被种下,也爱死这小穴了。
嘴唇蹭了蹭美人因高潮而充血的乳粒,一张口把那朱红色的小果含进嘴里,刺激得她又是一声娇啼。每一处都是这么的滑嫩爽口,迷死人也不稀奇了。
段择将手指重新插入那张依旧不满足的小嘴,缓慢抽插着,延缓樊蓠的高潮。让她太亢奋了不好,这才刚开始呢,她体内有那东西,也不知道要来个几轮才能压下去,骤然的高潮和骤然的跌落都对她没好处。
但是樊蓠还是在他手指的玩弄下又潮喷了一次,因为他一旦温和下来,这家伙就哭着说受不了、太难熬了,于是他只能去弄她的敏感点,让她获得极致的快感。
“怎么样?”段择亲了亲她覆着汗珠的额头,“累不累?”他低估“入骨相思种”的药性了,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这还没真刀真枪呢,就已经泄了几回。这让他几乎要发疯,看着美人在自己身下都变成这样了,天知道他多想cao她!可是又有点担忧,她现在这体力还经得起吗?自己一旦开始,真不敢保证随时能停下来。
“喝口水。”杯子递到她嘴边,人家真就喝一口,然后就不耐烦地扭开头再也不喝了。段择有点气,又想笑,“行,不听话是吧,我帮你。”自己灌了一大口,捏着她下巴给她渡进去,樊蓠一开始被呛了下,后来老实了,不仅把水咽下去,小舌头还勾着他的不放。这让段择又是一阵阵地浑身发麻,感到下身更加涨痛,他暗骂自作孽。
“你、你……进来!”樊蓠扭着身子又去挠小腹部,“里面、痒……”她抓着外面的皮肤,可解不了里面的痒啊!
段择拧着眉头按住她的手,再抓就破皮了,“又来了?”
“嗯!”刚刚喷水的时候,很舒服,里面也不痒了,可现在又开始了。为什么他不让她继续那种感受呢?为什么让她又难受了?“兰亭,你进来……”
段择顿了下,忙凑近问:“你叫谁?是……兰、亭?”她的嘟囔很不清晰,但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了,所以他能辨认出来。“你爱的男人?是另一个携带者吗?就是跟你一样……”他猛地停住,意识到这丫头应该还不知道她被下了种子,而这事自己没立场告诉她。
所幸樊蓠根本搞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她脸色依旧潮红,情绪更加烦躁,“你不进来……呜呜呜!看我难受,你还不来……”
段择噗嗤笑出声,抬手晃晃她的下巴:“嘿,睁眼,看看,是叫我吧?”反正也就他一人在这,她说的那谁他也不知道上哪儿找。
樊蓠幽怨地瞪着眼:“废话!你怎么回事?行不行啊?”说着还曲起小腿蹬了他一脚。她本来就软成了水没什么力气,这一脚也没杀伤力,就是蹭着男人的大腿根过去了,这可是星火燎原了。
段择顺势抓住她那条腿搁在自己肩上,俯身慢慢靠近她,伴随着这一动作,樊蓠的两腿被分得极开,感受到两腿之间的秘处也随之敞着,她忍不住小声地呻吟低喘。
“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可遵命了啊。”烫人的气息扑到她脸上,男人哑声说着话,同时手指揉弄着她身下的穴口,一根一根地增加、进入、抽撤……这任性的丫头,竟然真敢激他。看她休息够了,那就上主食吧。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