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都晌午了,”从走廊经过的曾老板一眼看到了还坐在楼梯口的年轻小哥,“你还不走,等着在这吃啊?”
毛小舞伸头向走廊里望着,“小夏怎么还没出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哎!哎!”曾右溪指了指他的脚下,“跟你说不准踏上二楼一步,当耳旁风?用不用我叫人扔你出去?”
毛小舞赶紧把脚缩了回来,“别!我就在这等,我等她。”
曾老板眼皮翻了翻,“跟你说了,段将军那么护着她,她不会怎么样的。”最多就是下不来床,但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看你这杞人忧天的劲儿,闲得。”说罢一扭腰风情万种地走开……“对了,”她回头又指了指毛小舞:“你最好只是老老实实地等着,要是敢做多余的事……我的竹乡院不介意再多一个你这样的倌儿。”
“吱呀”一声,有个房间的门打开了,段择光裸的上半身探出来,“来个人。”
不等曾右溪答话,毛小舞已经像阵风似地刮了过去:“来了来了来了!”这找死还嫌太慢的!曾老板赶紧小碎步跟上,她可不希望段择在她这里打起来。
“你还没走啊?不是急着离开西北吗?”段择打量了毛小舞一眼,对他眼里那种真切焦急的神色不大高兴:他以为自己会把那女人怎么样啊,再说,轮得着他来担心嘛?
毛小舞陪着笑,眼珠子却一个劲地往室内转,“夏天她……”
“哎哟你这人怎么还没走啊?”曾老板冲上前来搡了他一把,瞪着眼像是刚发现他还在这儿一样,“想在我这闹事,也不照镜子捏捏你身上的二两肉!”
段择摆摆手示意她停止表演,“曾老板啊,能不能让人做碗面来?她饿了。”那女人,一边缠着自己要欢好,肚子一边咕咕叫,又喜感又可怜的。
“啊?她饿了?那……”毛小舞抢过话茬,抬脚就要进屋,下一瞬便被抓住衣领缓缓推了回来——
“你要是没事的话,回营地去,看看军师在忙什么,把这个交给他。”段择再次打量了他一番,给了他一个纸团。
“这是……”毛小舞下意识地看向床幔里那个乱拱乱扭的身影,这是要把他支开吗?
“敢不敢回去啊?”段择不悦地挡住他的视线。他对这人没好感,隐隐觉得,这戏子没那么简单。“是急事,为了帮她!”
“小的遵命。”毛小舞赶紧离开了。
曾右溪探头瞧了瞧室内的那位姑娘,咋舌:“还没过去呢?这药劲儿够大呀!哎?你……还行吧?”
段择在她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眼皮都没动一下,“她不是中春药,是蛊毒,说了你也不懂。”至于是什么蛊,他不可能告诉这女人。
“嗯~好难过……人呢?嗯……哼~”女子的娇吟更加大声,一截嫩白的手臂伸出了床幔,手指难耐地扣着床沿。
曾右溪伸着脖子惊叹:“哇!这么火辣……呃,我让人煮面、煮面。”
“谢了。”段择关上房门,大步走回床边。
小美人看上去已经急不可耐了,给她盖的被子也被掀到了一边,正一只手按着胸部、两条腿来回磨蹭着在桃红色的床单上拱呢。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燥热成绯红色的肌肤,“你到底要我怎样呢?”这幅样子,明显就是勾人来狠狠cao她吧,反正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她体内的蛊毒,要不就顺着她的意思继续cao她得了?
樊蓠攀附着他的手臂贴到他身上,“你去哪儿了?”靠近这具躯体的渴望如此强烈,她来不及思考其中的不对劲,只是遵从身体的本能抱紧他。
段择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我一边等军师的答案,一边也不耽误我伺候你啊,是吧?”他把她翻了个身压到床上。
樊蓠根本没管他说了什么,她虽然趴跪着,仍然费力地抬起腿去蹬他下半身围着的那块碍事的毯子,并且最终成功地将其踢掉。段择兴奋地抓住她的脚踝偏头亲了好几口,啃得她小腿上都是口水才松开,大手揉弄着她的臀瓣向两边掰着,肉柱伸过去拨开她穴口的两片小花瓣,缓缓送入湿亮的穴口。
“呃——啊……”骤然的饱胀感让樊蓠有些不适应。
“还是吸得这么紧,”段择压着她颤抖的后背,轻轻噬咬她侧脸的软肉:“老子今天非让你软成水不可。”
撑挤的感觉在男人缓缓抽插了几次之后很快就过去了,樊蓠的甬道内原本就湿润顺滑非常适合某根巨物的进出,随着入侵者愈发快速的律动,下身渐渐传来那种熟悉的酥麻酸慰,她放松下来,再次迷醉于这熟悉的快意。
这样的姿势,男人的肉棒能够深入照顾到与之前不同的角落,再加之他操干得又快又猛,没一会樊蓠就哼哼着丢了一回。只是,她的两条腿原本就已经酸软得厉害,在这种